慕容龍一臉得意的笑容,他下體赤裸,巨陽硬梆梆挺在身前,淋漓的鮮血隨著他的步伐一滴滴灑在純白的長絨地毯上。
白氏姐妹膝行過來,想幫主子擦凈身體,卻被慕容龍一把推開。
他對紫玫微笑道:「有什麼要告訴哥哥的?」 紫玫芳心大亂,半晌才顫聲道:「你把我師父怎麼了?」 被血跡染得通紅的巨棒昂然一挺,慕容龍冷笑道:「奸死了!」 紫玫呆了片刻,然後神色平靜地筆直伸平嬌軀,仰面躺在華麗芬芳的錦衾之中。
案上高燒的紅燭火焰吞吐,斑駁的燭淚隨著燭身緩緩流下。
火光搖曳間,映出紫玫嬌美如花的臉龐。
她默不作聲的緊閉雙眼,長長的睫毛一動不動。
死亡是不是很可怕呢……--------------------------------------------------------------------------------56 細緻的五官精美絕倫,肌膚滑膩如脂,慕容龍用眼睛仔細勾划著紫玫臉上的輪廓,不由心神俱醉。
為了這一刻,他已經苦苦忍耐了十六天……不,是十六年。
一股濃郁的男性氣息撲面而來,紫玫心臟猛然收緊。
她緊緊咬住牙關,強忍著身體因恐懼而產生的戰慄。
耳邊的呼吸漸漸粗重,熾熱的嘴唇從額頭印下,沿著俏麗的鼻樑重重吻在紅唇上。
良久,慕容龍戀戀不捨地吐出滑嫩的小舌。
他對紫玫異樣的平靜略覺奇怪,但美色當前,也無暇多想,飽吻一番后便解開紫玫的羅帶。
柔軟的腰身盈盈一握,隔著兩層內衣,還能清楚感受到肌膚的彈性。
想到這個千嬌百媚的少女是自己明媒正娶的嫡親妹妹,慕容龍頓時慾火升騰。
他手指微顫地托起妹妹纖細的腳踝,除去繡鞋。
羅襪緩緩褪下,露出一隻白凈香軟的玉足。
小巧的腳趾晶瑩剔透,令人愛不釋手。
慕容龍緊緊握住軟綿綿的腳掌,貼在臉上,忽然間一股辛辣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睛頓時濕了。
只一瞬間他便恢復了平靜,重重吐了口氣,他收斂心神,故作輕鬆的輕笑一聲,化解心頭的激蕩。
紫玫喉頭微動,吃力的咽了口津液,她面上雖然靜若止水,小手卻暗暗握緊。
忽然胸前一涼,鮮紅的衣襟中露出一抹雪白的肌膚。
當那雙手繞到背後解開抹胸的系帶時,紫玫不由緊張得嬌軀輕顫。
慕容龍柔聲道:「別怕,哥哥會很溫存——讓你嘗到世間最美妙的滋味……」 話音一落,紫玫粉嫩的玉體宛如妙手輕抹般,透出一層隱約的淡紅,接著愈來愈深。
與此同時,那股少女的香甜氣息,也愈加濃郁。
見到紫玫如此動人的羞態,慕容龍胯下的肉棒脹得幾乎爆裂,他一把扯下抹胸,只見玫瑰仙子玲瓏的曲線猶如一汪春水,帶著動人的芬芳,在錦榻上柔柔流淌。
圓潤酥乳一手便可握住,頂端兩點嬌嫩的粉紅,因為劇烈的心跳而隱隱顫動。
光潔的雙腿緊緊併攏,沒有一絲縫隙,小腹底部蓋著一層窄窄的烏亮毛髮。
慕容龍越看越愛,伸手從紫玫兩膝之間插入,試圖看清處子的嬌羞秘境。
觸手一片令人魂銷的滑膩,被羞澀染紅的肌膚溫潤香暖,更顯得春意蕩漾。
他手掌一轉,少女雙腿柔順的悄然分開。
正待看清妹妹股間的美妙,耳邊突然傳來一聲帶著哭腔的痛斥。
「畜牲!」蕭佛奴泣聲罵道,「我怎麼生了你這個畜牲……你欺負了娘還不夠,連親妹妹也不放過……佛祖,你怎麼不劈了這個禽獸啊……」 「嗤啦」一聲,蕭佛奴的哭泣應聲而止。
慕容龍示威般揚起手中的碎衣,接著手指一彈,拋在地上,然後將百花觀音的華服撕得粉碎。
蕭佛奴面上熱淚縱橫,貝齒咬著紅唇顫抖不己,兒子比禽獸還下流的舉動,使她哀痛欲絕。
「接著罵啊,怎麼不罵了?」慕容龍托起母親的下巴,嘲諷道,「是不是想兒子的雞巴了?」 紫玫美目倏然張開,「混蛋!別碰我娘!」 慕容龍瞳孔一收,寒聲道:「你再說一遍。
」 紫玫已經不打算活了,眼都不眨地盯著他說:「你這個千刀萬剮的混蛋!天打雷劈畜牲!永世不得超生的無恥鼠輩!不許你碰我娘!」 他媽的,這小丫頭裝得乖巧聽話,原來一直都是騙老子的!一腔熱情要合巹成歡,共效于飛的慕容龍不由怒氣勃發,突然暴喝一聲:「過來!」 白氏姐妹在旁邊看得膽戰心驚,愣了一下才知道主子是在叫自己,連忙跪到榻前。
紫玫尖聲道:「有種你就殺我吧!」 慕容龍咬牙一笑,「好說。
」他頭也不回的吩咐道:「把燈燭拿過來。
」 紫玫心一橫,閉目等死。
一丈紅上燭影輕搖,兒臂粗細的通宵巨燭上盤旋著漆金龍鳳,極盡雕琢。
白氏姐妹拔下蠟燭,跪在主子身後。
慕容龍抱臂挺腰,面色陰沉地盯著紫玫,淡淡道:「爬到榻上,把蠟燭插屄里,照仔細了。
讓主子看清先操死哪一個。
」 姐妹倆相顧失色,這對紅燭一手難握,較之慕容龍的巨陽還粗上一些,殘燭長近尺許,沉甸甸份量壓手,怎可納入陰中。
可兩女縱然心下戰慄,卻誰也不敢開口討饒。
姐妹倆對望一眼,白玉鶯無言的起身上榻,跪伏在角落裡。
先深深吸了口氣,然後沉腰舉臀,儘力將秘處仰天挺起。
白玉鸝張開小嘴,在姐姐下體不住舔舐,用香唾潤濕肉穴。
等白玉鸝舉起巨燭,只見粗大的蠟底幾乎將姐姐的花瓣完全遮蓋。
正遲疑間,只聽慕容龍一聲冷哼,她手腕一顫,咬牙把蠟底壓在肉縫上。
一邊推入,一邊從縫隙里將柔嫩的花瓣不斷剝出。
好在牛油所制的燭體還算光滑,被慕容龍開發過的肉穴也是彈性十足。
片刻后,白玉鶯一聲悶哼,燭身終於成功地擠入肉穴。
白玉鸝鬆了口氣,淺淺送入寸許,便準備放手。
白玉鶯吃力地說:「放鬆… …再深一些……」 白玉鸝醒悟過來,連忙又推入兩寸,把巨燭牢牢固定在姐姐體內。
白玉鶯小心地挪動雙膝,爬到妹妹身後。
模仿玉鸝方才的動作,抬頭欲吻。
柔頸一動,原本直立的紅燭隨之傾斜,滾燙的燭油頓時淌到緊撐的花瓣上,濺起一片灼疼。
她怕主子等得不耐煩,不敢伸手揉搓,只好忍著痛楚,把蠟燭塞進妹妹乾澀的陰道中。
白生生的肥臀膩如羊脂,正中一根粗長的紅燭筆直挺立,燒得正旺。
鶯鸝姐妹各據一角,努力翹起圓臀,一動不動地用肉體充做燭台。
此刻慕容龍的怒氣也已經平息了許多,管她的,反正妹妹已經是自己案上的魚肉,犯不著跟自己的食物生氣。
他媽的,小丫頭真是美得緊呢。
火辣辣的目光百看不厭地在嬌艷欲滴的玉體上逡巡著,慕容龍嘴角露出一絲笑容。
他笑吟吟跳到榻上,將母親和妹妹並肩擺放整齊。
蕭佛奴手腳無力,只能任他為所欲為;紫玫一心求死,美目緊閉,對他的舉動不聞不問。
母女倆一般的國色天香,眉枝如畫,光潤的玉體同樣是皎皎生輝,細看來卻又各具美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