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石窟中,紫玫白嫩的肉體愈發鮮美,顫抖的巨乳和渾圓的小腹,無不閃動著明艷的肉光。
她蜷起嬌軀,兩手掩著胸乳和小腹,泣聲道:「求求你不要吃我……從明天起奴婢每天給你帶吃的,雞鴨魚肉什麼都有……我……我每天還來伺候您老人家,好不好?」 陰長野咕嘟咽了口吐沫,目光閃閃地說:「你每天都打掃這裡嗎?」 紫玫連連點頭。
「那好,先來給老子舔舔雞巴!」--------------------------------------------------------------------------------112 清晨起來,兩女就開始了今天的遊戲,她們先把錦被掀起都蓋在蕭佛奴臉上,又把她衣衫解盡。
榻上只剩一段無首的雪白女體,圓腹香乳盡數暴露在外。
美婦玉腿平分,尿布被解開大半,光潤的雪股纖毫畢露。
白氏姐妹悄悄走到榻旁,按兩人的計劃要先抓住她的腿,倒劈著拎起來。
先嚇她個半死,然後再狠狠折磨她一番。
手剛剛伸出,美婦身子忽然一動,白膩的腹球一鼓一鼓,像是用力憋氣的樣子。
就在兩女眼前,鮮紅的菊肛宛如一張蠕動的小嘴,緩緩吐出一截黃濁色的污物。
蕭佛奴似乎十分用力,隔著錦被還能聽到她的悶哼。
雪白的臀肉不住收縮,穢物從鬆弛的肛洞里越伸越長,她的呻吟也越來越響,穢物通過菊肛的快感,使她每一寸肌膚都幸福地戰慄起來,連無人觸摸的秘處也變得充血腫脹,一股股湧出蜜液。
當污物掉在床褥上,蕭佛奴下體一陣收合,被中發出一聲柔媚的低叫,宛然是當日與慕容龍交合時極端歡愉的媚聲。
白氏姐妹相顧訝然,待看到蕭佛奴一邊嗯嗯唔唔的低喘,一邊再次排出污物時,兩女才明白過來——這個貌似端莊的美婦,竟然在排便中獲得快感。
兩女對視一眼,刷地揭開錦被。
蕭佛奴艷麗的玉臉頓時血色全無,她獃獃看著冷笑的兩女,半晌才期期艾艾說道:「姐姐……我又拉了……」 「叫啊?怎麼不叫了?」白玉鶯斜眼睨視著冷冷道。
蕭佛奴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
焚情膏不僅使她的菊肛敏感萬分,而且肉體總在饑渴之中。
兒子每天一次的肛交根本無法滿足身體的需要,自己又無法自慰,只好靠排便時用糞便磨擦肛肉來獲得快感。
這等羞事莫說被人看到,就是自己想一想都難堪得要死。
可肉體的饑渴一旦燃起,早已不再矜持的百花觀音便沉溺於肉慾之中,再顧不得羞恥和罪惡。
此刻事情被人揭穿,那種恥辱就像在萬人面前被迫與人交合一般。
她紅唇顫抖半晌,乞求道:「好姐姐,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龍哥哥……還有我女兒……」 「什麼龍哥哥!不要臉的東西!是宮主和少夫人!」 「我明白了,求你們千萬不要告訴宮主和少夫人。
」 白玉鶯揚起臉,用鼻孔哼了一聲,「這麼大的事,關乎主子的臉面,奴婢可不敢隱瞞。
」 蕭佛奴泣涕連連,若非手腳癱軟,此刻便要跪在兩女面前討饒,「好姐姐……我以後一定聽話……姐姐不是喜歡弄我的屁股嗎?我讓你們弄……好不好…」 白玉鶯不屑地撇撇嘴,「又臟又臭,被人玩爛的賤屁股,你以為姑奶奶喜歡玩嗎?」 「好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蕭佛奴哭得說不出話來。
美婦屈辱的神態給了兩女極大的滿足,但白玉鶯仍不依不饒:「你這個廢物還能做什麼?」 「我……我……」 「哼哼,你以後就當我們姐妹的玩物,我們想怎麼玩你就玩你,讓你哭就哭,讓你笑就笑。
」 「好好。
」蕭佛奴連忙點頭,「從今以後我就是鶯姐姐和鸝姐姐的玩物,姐姐們說什麼我都答應……」 「先笑一個。
」 蕭佛奴連忙擠出一絲笑容,玉頰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膚光麗色,凄婉動人。
「姐姐讓你笑得再開心一些……」白玉鸝笑嘻嘻說著,從褥下摸出那根髒兮兮地木棍,將蕭佛奴肛洞中的半截污物捅了回去。
蕭佛奴一邊流淚,一邊強笑著任木棍筆直捅入體內。
待木棍抽送起來,她還要依兩女的吩咐浪叫連聲,心裡的滋味苦不堪言。
白氏姐妹笑逐顏開,搗得愈發用力。
紅嫩的肛肉彷佛一朵盛開的鮮花,綻開嬌艷的花瓣,將骯髒的木棍盡數吞下。
不多時,沾滿污物的菊肛漸漸濕潤,熾熱的肛肉彷佛一張熱情的小嘴,緊緊裹住棒身。
而蕭佛奴柔媚的叫聲里,也多了一分濕濕的水意。
************ 就在美婦在肉慾中迷失的同時,慕容紫玫面臨著終生無法忘懷的屈辱。
紫玫抱住小腹,跪伏著將臻首慢慢探入陰右使髒亂的毛髮之中。
陰長野被鎖在壁間,行動不離方寸,大小便都直接拉在身下。
毛髮內迫人的惡臭幾乎使紫玫窒息。
她屏住呼吸,摸索著拿住陰冷污穢的陽具,往唇間送去。
紅唇剛剛碰到棒身,紫玫立即喉頭作響,止不住陣陣作嘔。
她臉色蒼白地鑽出亂髮,急促地喘著氣。
難得能碰上個送上門來的女人,數十年不知肉味的陰長野早已慾火焚身。
但事與願違,長年席地而坐,濕冷的寒氣侵蝕之下,陽具欲振無力。
「他媽的!你一個賤奴還敢嫌老子臟!給我舔!」陰長野一把擰住紫玫乳根,把個西瓜般的圓乳攥在手中。
五指略一用力,雪白的乳球立即充血發紅,小巧的乳頭更是殷紅奪目。
劇痛激起了少女的倔強。
紫玫咬緊牙關,寧願乳房被生生揪掉也不再討饒。
「啪」的一聲脆響,陰長野一巴掌打在紫玫乳上。
乳球一側立刻浮起五道青紫色的印跡,高高腫起。
乳房像被利刃切開般霍霍作痛,紫玫痛得冷汗直冒,手腳也不由自主地抽動起來。
一直哭哭涕涕的美少女像突然變了一個人般強硬,任憑圓乳被捏得腫漲欲裂,色澤由紅到紫,搖搖欲墜。
只閉著美目,一言不發。
陰長野心下大怒,一手揪起乳房,一手握指成拳,蓄勢要朝紫玫腹上打去。
一滴清亮的水珠從鐘乳石上滑落,掉在紫玫蒼白的額頭。
她突然睜開眼,平靜地說:「放開我。
我舔。
」 陰長野一拳打折身旁的石筍,抖手鬆開紫玫的乳球。
潮濕而又陰冷的石窟內,赤裸的孕婦搖晃著青腫的乳房和渾圓的小腹,嬌艷的俏臉湊向污穢的怪物身下。
猶如地獄中的花間仙子,正在把肉體獻給猙獰的惡魔。
撩起鬢角散亂的髮絲,紫玫張開紅唇,玉容無波的含住冰冷的肉棒。
她的動作略顯生疏,但十分儘力,香舌不僅劃過龜頭,還將包皮內的污垢一一舔盡。
方才乳房無法抗拒的劇痛中,紫玫第一次感覺到死亡離自己如此之近。
對她來說,死亡本身也許並不可怕,真正可怕的是活在痛苦中的親人。
少女將淚水和垢物一併吞入腹內,暗暗道:無論遇到什麼境況,我一定努力活下去,直到把你們全都解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