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叫!」白玉鶯壓著嗓子一聲厲喝,美婦立即噤聲,只從小巧的玉鼻發出痛苦的呻吟。
又挨了幾下,蕭佛奴終於泣聲道:「別打了,我願意……」 白玉鸝得意的一笑,木棒硬梆梆頂在沾滿污物的臀縫內,略一用力,便像捅入一團滑膩的油脂般滑入菊肛。
自己嬌美的身子一向被男人視若珍寶,憐愛萬分,幾曾被這樣玩弄。
蕭佛奴痛恥難當,玉臉通紅,肛中一疼,木棒粗暴地攪動起來,白玉鶯喝道:「叫啊!」 蕭佛奴柔頸微顫,半晌才乾巴巴地低叫一聲。
白玉鶯一捅到底,罵道:「騷貨!你不是最喜歡被人捅屁眼兒了嗎?主子操你的時候叫得多浪啊,這會兒裝什麼節婦呢!好好叫!」 「啊……啊啊……」柔媚而凄楚地叫聲中,沾滿污物的木棍在臀間直進直出,菊洞翕合,雪臀間一片狼藉。
白玉鶯搗了片刻,把木棒交給白玉鸝,自己拿著毛巾合著蕭佛奴的浪叫,一板一眼地擦洗起來。
最初的疼痛過去之後,沁出蜜汁的肛肉習慣了木棒的粗細和堅硬,蕭佛奴的叫聲中漸漸有了一絲歡愉。
「慢點兒……好了。
」白玉鶯指點著把木棒帶出的污物擦凈,鄙夷地說:「這麼臟……主子操起來還不噁心死?屁眼兒用力!把髒東西都拉出來。
」 蕭佛奴又羞又愧,竭力收縮,但軟弱地肛肉卻像一張無力的小嘴,使不上一點力氣。
白玉鶯不耐煩起來,一把揪住美婦的髮髻,貼在她耳邊罵道:「你怎麼這麼笨!白長了這麼大的屁股!」 蕭佛奴垂淚道:「我……我……」 「咦?」白玉鶯奇怪地看著美婦胸前。
鵝黃的錦緞上印著兩團濕痕,她一扯秀髮,蕭佛奴上身抬起,跳動的圓乳星星點點濺出幾滴乳白的液體。
蕭佛奴身下墊著枕頭,身子的重量都壓在胸前,被兩女捅弄半晌,此時不自覺地又沁起乳來。
「好像頭奶牛哦。
」白玉鸝湊過來說道。
當下兩女托著蕭佛奴軟綿綿地身體,一人拿著一隻圓乳嘻嘻哈哈地擠弄起來。
蕭佛奴難堪地側過臉,她被擺著跪坐的姿勢,嬌軀後仰,高挺的玉乳被捏得不住變形,殷紅的乳頭奶汁四溢,不多時乳間便一片淋漓,濃白的汁液黏乎乎沾滿雙乳。
她一邊忍受乳上的疼痛,一邊還擔心兩女不小心鬆開手,插在肛里的棍子會刺穿自己的腸道。
白氏姐妹正玩得高興,甬道內突然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
聲音雖輕,但在身具八極門內功的兩女耳中卻分外清晰,兩人連忙放下蕭佛奴,抖手拔出木棍,塞到褥下,然後拿著毛巾裝模作樣地給美婦擦洗。
紫玫費力地推開石門,一眼看去頓時勃然大怒。
她托著小腹挪到母親榻前,一掌打在白玉鶯臉上。
面對紫玫全無內力的一掌,白玉鶯自可輕鬆避開,但她一毫也不敢動,甚至不敢運功護體。
「啪」,明凈的臉龐上留下五道指印。
紫玫怒罵道:「我娘懷著孩子,你們怎麼敢讓她趴著?找死嗎?」 白氏姐妹連忙將蕭佛奴翻轉過來,一句話也不敢說。
紫玫看到母親胸前的乳汁,心裡又痛又怒,厲聲道:「跪下!掌嘴!」 白氏姐妹順從地跪在榻側,揚手朝自己臉上打去。
清脆地掌摑一聲聲響起,蕭佛奴驚恐地看了兩人一眼,連忙道:「不怪她們……是我讓她們這樣的……」 紫玫坐在母親身旁,擰著笨重的身子幫她擦去乳汁,淡淡道:「不用理這兩個賤人。
」接著又埋怨道:「娘,已經八個月了,你小心一些。
孩子無所謂,你萬一有什麼閃失可怎麼是好……」 蕭佛奴無奈地點點頭,但女兒說的「孩子無所謂」讓她不期然想起兩女說過話——龍哥哥真的不喜歡我給他生孩子嗎? 白氏姐妹恨得咬牙切齒,但在少夫人面前卻不敢流露分毫。
兩人對蕭佛奴剛才的開脫毫不領情,反而把這筆帳又記到她頭上。
--------------------------------------------------------------------------------110 石門像被風吹般悄然打開,慕容龍閃身入內,毫不在意地看了正在自行掌嘴的白氏姐妹一眼,目光又在紫玫腹上打了個轉,接著冷冰冰移開。
他臉色本就蒼白,兩個月來潛心修鍊還天訣,皮膚又蒙上一層奇異地寒光,彷佛在冰下生活多年一般。
紫玫沒有聽到聲音,但母親嬌軀一熱,她便知道是誰來了。
她在心裡低訴道:「娘,你怎麼變成這樣子……他是你兒子啊……」 蕭佛奴的羞態使慕容龍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他柔聲道:「娘,今天身子怎麼樣?好不好?」 「好……」蕭佛奴小聲說:「她們剛給娘換過……尿布。
玫……姐姐又幫我擦身子。
」 紫玫縴手一頓,娘竟然又叫自己姐姐…… 她凄然一笑,接著擦去滴在蕭佛奴腹上的乳汁。
慕容龍也不理會白氏姐妹受罰的緣由,只昂然挺起腰身。
白氏姐妹見狀連忙膝行過來,揚著紅腫的玉頰,幫宮主解開衣衫。
「脫。
」 冷冰冰的話語無頭無尾,但每個人都知道他說的是誰。
紫玫挺著小腹,艱難地屈起小腿,除下繡鞋,然後撩起衣衫,褪下寬鬆的褻褲。
她的動作很慢,每一個微小的舉動都會使身上的三個肉球滾動不已,蕩漾出一片淫靡地肉波。
月白色的褻褲滑到腳踝,一隻圓滾滾的腹球出現在眾人面前。
股間細軟的毛髮被腹球遮掩,只隱約露出一絲烏亮。
妊娠使秘處始終處於潮濕的環境,沒有做任何前戲,慕容龍便捅進紫玫微腫的下體內。
「通知沐護法,大孤山送來的女子未經調教,已被本宮處死。
責其幫主入宮,另選十名處子進獻。
」 白氏姐妹脆聲應是,自去處理屍體,傳送宮主諭旨。
懷孕的少女肉穴緊密濕熱,襯著渾圓的腹球,別有一番風味,但慕容龍卻顯得十分冷淡,只機械地抽送著,不住轟擊花心。
酸麻的感覺越來越緊,紫玫堅忍片刻,陰精便一泄如注。
慕容龍沒有絲毫留戀地拔出陽具,抬手將紫玫丟到一邊,抱起蕭佛奴,笑道:「娘,想我了嗎?」 「想……」蕭佛奴小聲說。
「想孩兒什麼呢?」 蕭佛奴暈生雙頰,膩聲道:「想哥哥的……大雞巴……」 「嘿嘿,想它幹嘛啊?」 「……想它操娘的屁眼兒……」 「好淫蕩哦。
」 蕭佛奴羞澀地把臉埋在慕容龍肩頭,「娘只在哥哥面前淫蕩嘛……」 慕容龍哈哈大笑,托著母親的下巴吻了一口,「我先嘗嘗娘的奶水,再狠狠操你!」 「嗯。
」蕭佛奴閉上美目,柔順地挺起乳房。
紫玫面色蒼白地捧著小腹,讓悸動的胎兒安定下來。
心下萬念俱灰地想:娘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由她去吧。
慕容龍吸了兩口,奇道:「今天怎麼這麼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