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斷了一臂,悲鳴著艱難地爬行,身上的血跡比周圍人的服色還要鮮紅。
「霍爺真夠狠的,硬捅進去一尺多長……」 「嘿嘿,這婊子嘰哇亂叫,只怕腸子都捅斷了……」 紫玫看著女子臀間的鮮血,臉上仍掛著淡淡的笑容。
她頭也不回地說:「葉伯伯,你後天是不是要給霍長老治傷……」--------------------------------------------------------------------------------108 霍狂焰從來沒想過自己會死得如此屈辱,更沒想到自己會死在一個內功被制的弱女子手中。
十月初一,是霍狂焰的祭日。
這天中午,他早早趕到神殿,經宮主特許,准予進入聖宮接受治療。
也許就是觸犯了聖宮不許護法以下教眾進入的禁令,他再也沒能走出聖宮。
開始一切正常,在葉行南詢問他用何物代替時,霍狂焰毫不猶豫地選擇了馬鞭。
「最好是拳頭那麼粗,胳膊那麼長的大傢伙!」霍狂焰滿臉紅光,只等換上一隻震爍古今的巨物,好操死風晚華那個該死的死婊子。
葉行南用麻沸散將霍狂焰身體麻醉后,笑呵呵去尋馬鞭。
他也沒想到自己第一次換陽手術會失敗得這麼徹底。
片刻工夫,霍狂焰已經在心裡樂呵呵的連續奸死風晚華兩次。
等他準備用口交把這個死婊子活活噎死的時候,忽然眼角一閃,有人走進室內。
首先映入眼廉的是一對顫微微的肉球,除了雪峰神尼那對豪乳之外,他還沒見過有誰能長出這樣大的奶子,況且這人身材比神尼要嬌小玲瓏得多。
他用力翻起眼珠,想看清究竟是誰,好讓她也嘗嘗自己馬鞭的厲害。
當看清來人的面容后,他立即打消了這個念頭。
如果天下還有一個人是他絕對不能碰的,那麼就是眼前這一位——星月湖的少夫人了。
他竭力想擠出一絲笑容,畢竟以前曾得罪過少夫人,雖然她只是宮主的玩物,有機會還是要盡量搞好關係。
不過他再也沒有機會了。
霍狂焰很不理解,為什麼少夫人會來摸自己,而且摸過之後,從胸口到下陰竟然像解開衣服一樣,整整齊齊裂開一道口子。
當那道口子冒出鮮血時,霍狂焰終於明白過來。
一刻鐘後葉行南提著一掛長長的馬鞭回到石室,看到的情況是這樣的:霍狂焰被人開腸破肚,可憐的是還沒有死。
假如只是如此,葉行南還有把握將傷口縫合,救他一條性命。
但霍狂焰暴露的內臟間還冒著青煙——丹爐的炭火很整齊地從赤裸的胸骨,一直擺放到盤腸上。
霍狂焰直勾勾的眼神,讓葉行南也不禁打了個哆嗦,閉關修鍊還天訣的慕容龍什麼都沒說,只是把那個送來練功的處女活活奸死,然後將滴血的陽具捅入紫玫肛內,把她幹得重傷昏迷。
整個過程中兩人誰都沒有開口。
紫玫在榻上躺了五天才能夠起身。
又過了五天,乞伏窮隆、白氏姐妹、安子宏先後回到宮中,生活仍像以往那樣平淡的繼續下去。
************ 慕容龍幾乎足不出室,每天只抽出一個時辰與蕭佛奴纏綿一番,用精液滋潤母親,再飽飲一通鮮乳,然後才喚來紫玫。
對紫玫他懶得再去說笑,更沒有一絲溫存和憐惜,甚至不是把她當成泄慾工具,而僅僅是一具煉功的鼎爐。
每次直接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狠操,汲取陰精后就像垃圾一樣把她扔開。
每隔一日,都會有一個美貌的處子被送進宮中,有些當場就香銷玉殞,有些還能剩下一口氣。
倖存的少女都被送往龍城勞軍。
這一切慕容龍都不加理會,他明白自己當初是靠採補練功,根基其實甚淺,因此心無旁鶩地苦修太一經和還天訣,將體內的各種真氣一一化為己有。
因為乳房的緣故,紫玫也很少出門,只偶爾與母親聊天解悶。
母女倆相對時,總是強顏歡笑的時候多。
當初蕭佛奴看到女兒身體的異常,哭了整整兩天。
最後卻對慕容龍百般奉迎,盡展媚態。
這舉動究竟是討他的歡心來保護自己,還是想融洽一家三口的關係,讓兒女能歡好如初,連她自己也說不清。
白氏姐妹聽說了霍狂焰慘死的情形,對乳房與脾氣同時暴漲的少夫人更是敬而遠之,誰也不敢多說閑話。
因此除了每日一刻鐘的屈辱之外,紫玫的空閑時間很多。
多到她有時間學會用釵簪打開門鎖。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打開君字甬道那天,是十一月十七。
************ 星月湖總教位於終南山間湖中的一個島嶼上。
島上有兩溪一峰,峰下是不知何時營造的龐大地宮。
地宮分成五條甬道,長短不一,方向各異,正中是放置太極圖的大廳。
天字甬道長近五十丈,十間石室以天干為序,是宮主居處;地字甬道長近三十丈,十二間石室以地支為序,各養神物,是星月湖行刑之地;親字甬道長約百丈,以鐵柵石門與聖宮阻隔,以天干為序,是教中性奴接客處;師字甬道長約十丈,以天干為序,是護法居所。
紫玫唯一沒有到過的,就是君字甬道。
養父臨終所留下的遺言提道:「賈銀思、丁貴中。
」按天地君親師的順序,她已經在天字甲室、地字寅室、親字丁室和師字癸室分別找到四幅相同的圖形。
那麼剩下的一個,就是在君字巳室了。
當積滿灰塵的大鎖「卡」的打開,紫玫的心臟也跳到喉嚨里。
此時慕容龍正在煉功、葉行南和沐聲傳都在宮外,白氏姐妹正在幫母親按摩身體,不會有人發現自己的行動。
紫玫暗暗吸了口氣,舉步踏入這個未知的地域。
************ 石門有白氏姐妹打掃,還算乾凈,但看鎖孔堆積的灰塵,只怕一二十年都沒有打開過,好在空氣並不渾濁。
紫玫一手托著明珠,一手扶著腰肢,挺著小腹蹣跚地行走著。
其時已經初冬,為了行動方便,她只穿了一件翻毛的錦襖。
七個月的身孕已是大腹便便,圓鼓鼓的肚子遮沒了視線,讓她看不見自己落腳的地方。
為了保持身體的平衡,她不得不上身略微後仰,手掌撐住纖腰,免得過重的乳房和肚子使自己跌倒。
甬道一路向下,與其它幾條堆砌整齊的甬道相比,這像是一條未完成的甬道。
走出數十丈后,紫玫赫然發現,一路上竟未看到一間石室。
再走丈許,腳下的路徑開始崎嶇起來,而兩旁的石壁也變成嶙峋的岩石,似乎是走到了一條幽暗的地道中。
周圍的空氣漸漸潮濕,紫玫默算遠近,此時應該已走到星月湖底了。
望了望深不底的甬道,心裡不禁有些害怕,她舉起明珠,藉著淡淡的珠輝,四下打量這個洞穴。
洞頂很高,上面竹筍般生著鐘乳石,洞壁布滿水珠,在珠輝下晶瑩閃爍,前方黑沉沉看不盡頭…… 一股寒風掠過,紫玫激靈靈打了個冷戰,明珠差點滑落。
她吃力地轉過身體,想回去休息一下,明天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