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掠上樹枝,那個應該被手下纏住的道人倏忽躍到頭頂,腳尖在他肩上一點。
程一鵬頭下腳上筆直掉下樹來,暗叫「我命休矣……」 靈玉正待制上前住他的穴道,忽然心生警兆。
紫玫等的就是這一刻,靈玉躍起的同時,她也一躍而起,毫不猶豫地抱著母親掠入楓林。
靈玉又驚又氣,顧不得截殺眾人,連忙折身追趕。
「呼」的一聲,裹著蕭佛奴的貂裘沉甸甸往橫里飛出,投向山崖。
靈玉知道如夫人在宮主心目中的份量,不敢稍有遲疑,急急展開身形,就地一個翻滾,穩穩接住貂裘。
甫一入手,靈玉立知不妙,貂裘依舊,裡面的蕭佛奴卻無影無蹤。
這時群俠又沖了過來,刀槍並舉朝攔路的靈玉砍來。
靈玉自負文武雙全,卻被小丫頭擺了一道,心下氣惱,不待起身便揚起貂裘,將當先一人打得渾身是血。
高手雖然都已離開,但生死關頭,眾人都拼上十二分的力氣,以靈玉之能一時間也被纏得脫身不得。
一條人影鬼魅般飄了過來,雙掌在兩人頭上一按,借勢朝林中掠去。
靈玉壓力一輕,立即丟開貂裘,拂塵上掃下挑將群俠擋在狹窄的山路間。
慕容龍擔心的就是小丫頭趁亂逃走,所以才施計支走圓相等人。
修鍊多時的太一經急劇攀上巔峰,嗅覺、視覺瞬時提高百倍,他順著若有若無的茉莉花香,一路追進楓林深處。
紫玫不顧一切地催發鳳凰真氣,逕直穿過楓林。
這樣的機會勢難再有,此時不走,這輩子就不用離開那個魔窟了。
她現在最大的問題不是只剩三成的功力,也不是懷裡的蕭佛奴,而是腹中的那個孽種!剛展開輕功,那傢伙就不安份地動了起來。
蕭佛奴俏臉雪白,驚恐地望著女兒,以她的柔弱,根本想不到女兒竟然敢逃跑。
如果讓抓到…… 紫玫的臉上顯出一層並非血色的艷紅,這是鳳凰寶典極力運轉的徵兆。
這些日子她與慕容龍不斷在交合中雙修神功,彼此都大獲其利。
離開龍城之後,她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中已經到達第七層鳳鳴朝陽,雖然還不及師父功力精湛深厚,但已非同小可。
倚仗絕頂輕功,只剩三成功力的紫玫發揮出不遜往日的高速,轉眼便掠出里許。
她提了口真氣,平平越過三丈的距離,朝一根拇指粗的樹枝落下。
「卡」,乾枯的樹枝經不住兩個大人和兩個胎兒的重量,立時折斷。
紫玫落地一個踉蹌,她連忙托穩母親,自己腹內卻是一陣疼痛。
胎兒似乎不滿意母體的劇烈運動,憤憤然踢打起來。
「哼。
」熟悉的冷哼聲在身後響起。
紫玫心念電轉,伏在母親耳邊小聲道:「娘,我一定會來救你。
」言罷,展臂將蕭佛奴朝側後方拋去。
蕭佛奴失聲驚呼,眼看自己要摔在樹榦上,圓睜的美目死死閉緊。
慕容龍略一猶豫,還是咬著牙接過母親。
蕭佛奴身子一沉,落在一雙堅實的手臂上。
她又害怕又委屈地叫了聲:「龍哥……哥……」珠淚紛然而落。
紫玫一手扶著小腹,強忍著腹內的震動,騰身挽住一枝滴血的楓枝。
************ 夜色如墨,楓林再沒有那種刺目的紅色,只黑沉沉掛在枝梢,宛如一串凝固的血跡。
慕容龍拔開瓶塞,狠狠灌了口酒,目光冷冰冰掃過全場。
其實不必用目光,單是森寒的殺氣便令人不寒而慄,他陰鬱的面色,連靈玉也小心起來。
良久,慕容龍放下酒瓶,淡淡道:「你輕功很好。
懷著孩子還能跑這麼快。
」 紫玫冷冷道:「解開我的穴道,我跟你再比一次。
」 慕容龍怎會被她激住,最初擒下紫玫。
是當她精力耗盡才一擊奏效。
這次跟一個懷孕五個月的小丫頭在楓林追逐了一刻鐘才把她擒下,真讓她恢復了十成功力,後果難料——她怎麼變得這麼厲害?慕容龍著實不解。
現在大局已定,今後絕不能再給她任何機會! 蕭佛奴提心弔膽,生怕兒子會折磨女兒。
幸好慕容龍只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紫玫。
但他的第一句話卻讓她驚得瞪大美目。
「那個老傢伙是你的姘頭嗎?」 「不……不是不是……」蕭佛奴拚命搖頭。
「看他的情形很有些可疑……你以前勾引過他?」 「沒有……」美婦帶著哭腔分辯道。
慕容龍等蕭佛奴急得哭出來,才慢聲道:「做我的小妾就要守婦道,少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莊重些!知道了嗎?」 「知道了……」 容錦的呼吸越來越急促,當慕容龍目光停在身上,她的心跳一下子停住了。
慕容龍微微一笑,「你很好。
不用像她們一樣。
」 周圍幾具白白的身體不住掙扎蠕動。
青陽大俠田啟東的遺孀段玲一足被鋼叉釘在樹上,斷了一條腿的王德拿著定陽刀把一根拳頭粗的枝幹削成楔狀,然後托著段玲的腰臀,將陰戶對著尺許長的木楔套下。
段玲凄聲慘叫,失去兩手的斷臂拚命舞動。
王德面無表情,兩手一使力,木楔貫體而入,硬生生把少婦釘在樹榦上。
拔起鋼叉,段玲高舉的粉腿頓時滑落下來。
黯淡的光線下,只見一具雪白的女體凌空橫放,上身後仰,胸前只剩兩個血洞,圓乳早已無影無蹤。
她雙條玉腿垂在身下,下體緊緊貼著粗糙的樹皮,黑色的鮮血噴在樹上,又濺落在小腹上,然後一併順著樹榦淌落。
旁邊花源幫幫主曲玉嬌仰身卧在兩棵楓樹之間。
她的兩隻小腿被齊齊斬落,兩把長刀穿透圓潤的大腿,左右釘在地上,臀下則放著一隻不知何人的頭顱,將她下體高高頂起。
斷足豎著支在腦後,讓她頭部抬起,能看清自己被姦淫的模樣。
正在姦淫她的是鐵鯊幫副幫主沙志勇,每一次抽送,曲玉嬌都會發出一聲野獸般嘶啞的叫聲。
等沙志勇好不容易拔出陽具,曲玉嬌下體已是血肉模糊,再沒有一塊完整的肌體。
仔細看去,沙志勇粗長陽具其實是纏著一圈袖箭。
一桿斷槍破空飛來,穿透沙志勇的胸膛。
「沒用的東西。
」慕容龍罵了一句。
然後對著垂著曲玉嬌道:「像這樣被人操死,曲幫主不止下賤了。
」說著對跪在一旁的程一鵬寒聲道:「讓她發浪。
」 程一鵬一路上對曲玉嬌噓寒問暖,頗有幾分意思,沒想到最終卻看著她被人玩得稀爛。
但這會兒保命要緊,他握著槍鋒,小心地捅入看不清模樣的肉洞內搗弄起來。
曲玉嬌叫聲越來越低,她一隻乳房皮膚被整個剝掉,只剩一個血球在胸前亂晃,任憑程一鵬如何賣力,徹底毀壞的下體也再無絲毫感覺,甚至連痛都沒有。
另兩名女子被砍斷四肢,充做慕容龍和靈玉的座椅,她們還未曾斷氣,不時在兩人身下發出痛苦的聲音。
被俘者中,唯一安好的,就是容錦。
木楔在段玲小腹上方頂起一個高高的銳尖,忽然樹枝穿破肌膚,血淋淋露在體外,雪白的肚腹留下一條寬長的傷口,少婦橫放的身體猛然一震,重重碰著樹榦,木楔卡在恥骨間,硬梆梆挑在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