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幫眾從桶邊拿起一枝雞蛋粗細的漏勺,朝林香遠下體一捅。
銅製的圓勺立時沒入光禿禿的股間,在兩腿交合處的光滑三角形上留下一個渾圓的入口。
漏勺上下前後一陣亂攪,將肉穴內的殘精颳得一滴不剩,然後又插進後庭如法炮製。
刮完之後,那幫眾舉起漏勺在桶沿磕了磕,瀝盡殘精,提著鐵桶揚長而去。
聽到敲擊聲,林香遠便俯身跪在地上,兩手抱著圓臀,等待下一根肉棒的進入。
************ 那幫眾繞過神殿,曲曲折折走了半晌,來到懷月峰下的一個山洞前。
寸草不生的山峰怪石嶙峋,筆直伸向天空。
下方的洞口天然生成桃葉形狀,色呈褚紅。
這便是聖宮的親字甬道,也是這座龐大宮殿的兩個出口之一。
「老陳,今兒該你的班哪。
」門口有人招呼道。
「哎。
」那人答應一聲,問道:「上午多不多?」 「嘿嘿,清江會的吳婊子來了,一上午接了三十來個,夠你盛兩碗。
」 老陳探頭看了看,「咦?今兒風婊子沒客?」 那人領他入內,說道:「風婊子癸水來了,大夥嫌噁心,沒人操她。
不過她也沒閑著……」說著推開石門。
入目是一條草黃色的土狗,皮毛斑駁,沾滿泥土。
兩條又瘦又長的腿爪撐在地上,弓著腰身不住挺動。
它身下是一隻白亮亮的肥臀,細緊的獸根在肉穴里不住進出。
經血聚在高聳的陰阜上,順著烏亮的陰毛血線般垂在地上。
「從哪兒找來這麼條狗?」老陳看得津津有味。
「不知道宮主怎麼弄的,硬把流霜劍腦子給毀了。
只會傻叫,不會說話,連吃東西都不知道用手,天天搖著屁股讓人操,整個成了條母狗。
這不,兄弟們趁這機會從外面找了條野狗給她配對。
」 「我說呢,人都操不過來,還讓狗弄。
」老陳放下鐵桶,拿漏勺在風晚華身上颳了刮,「今兒倒乾凈。
以前奶子里都能擠出半碗。
」 那人只是領他看看新鮮,見狀不由問道:「狗的也能用?」 「管它呢。
驢的馬的都一樣使。
」 「還帶著血呢。
」 陳術嘿嘿一笑,「正好,多一味兒,免得那騷尼姑總吃一樣,吃膩了。
」 說話間風晚華咦咦呀呀叫了起來,不時還夾著兩聲清脆的犬吠。
土狗趴在她背上兩腿一個勁哆嗦,接著一股白色的狗精混在鮮血中淌了出來。
老陳把桶踢到風晚華腿間,等了半天,見那狗還插在肉穴里不捨得拔出來,於是不耐煩地抓住狗鞭一拽。
花瓣應手翕張,肉穴鼓起圓圓一團,卻沒能拔出來。
再一使力,風晚華呀地叫了起來,屁股急往後退。
老陳一腳踩住她的雪臀,用力一扯,肉穴像炸開般一下翻開,掉出一個拳頭大的肉瘤。
狗精嘩的一聲流到桶內。
老陳提桶離開,風晚華四肢痛苦地蜷縮著倒在地上,緊並的腿根處,花瓣緩緩合攏,隱隱露出溢血的肉穴。
************ 離神殿不遠的武鳳別院本是四鎮神將在星月湖的行舍,如今已空置多年。
此時院側耳室幽暗的角落裡,卻靜悄悄躺著一具慘白的女體。
雪峰神尼雙腿彎曲,腳踝被粗重鐵環鎖在臀后,挑露在外的腳筋已經發黃。
雙臂絞在背後,擰成一個不可思議的形狀。
整個人像就一隻仰面朝天的青蛙,躺在一條細窄的鋼板上。
斜置的鋼板只有半尺寬,長度僅到尾骨,厚度卻有一手寬。
一條厚厚的黑色廉幕挨著鋼板盡頭垂下,將身體隔成兩個極不均勻的部分。
露在廉外的部分只有肥白的圓臀,此時凌空翹起,好像一個單獨的性器,孤零零飄浮在空中。
高聳的陰阜成為全身的頂點,中間鼓脹的肉花依然肥嫩柔美,但廉后雪白的小腹卻赫然鼓成一個圓滾滾的球體,從大小來看,最少也有了六個月的身孕。
老陳拎著從各處搜集來的半桶精液,輕輕敲了敲門,畢恭畢敬地說道:「啟稟護法,花食帶到。
」 正在切脈的葉行南神色不動,淡淡「嗯」了一聲。
老陳推門而入,先拿起一個彈簧模樣未合口的鋼環,卷書般擰緊,然後送到神尼肉穴內。
鬆開手,鋼環立刻彈起,撐開手腕粗細一個筆直的肉洞,連肉穴最深處的花心也清晰可辨。
立在神尼腹前,可以清楚地看到肉壁上掛著的黏稠陽精,一縷縷掉在宮頸上。
子宮口微微蠕動,猶如一張貪婪地小嘴,將精液吸得一滴不剩。
老陳揀起漏斗,將細長的鬥嘴淺淺插進花心,然後垂手等候護法的吩咐。
葉行南手指慢慢縮回衣袖,嘆息道:「師太功力之強,實是我葉行南生平僅見,在下佩服得緊。
」 「即使穿骨挑筋,肘膝盡碎,師太還能將真氣三度聚入丹田……如此神功,葉某聞所未聞。
」 葉行南一連串問道:「師太真氣既不入十二經絡,又不依奇經八脈,究竟如何運轉?真氣散開之後,丹田所余不過十之一二,其餘究竟藏在何處?師太內息熾熱如火,聚攏時升騰翻動,其狀甚異,這究竟是不是鳳凰寶典?」 雪峰神尼恍若未聞,玉容無波。
葉行南掀開布廉,朝神尼下體瞥了一眼,淡淡道:「以後置入時再淺半分,千萬不可破膜。
」 老陳連忙躬身答應,把漏斗朝外拔了少許。
葉行南不再開口,擺了擺手放下布廉。
老陳舉起鐵桶,將混著血絲的濁精徐徐倒進漏斗。
雪峰神尼紅唇一緊,死死咬住牙關。
鼓脹的小腹猛然一震,深藏其中的物體像是在大口大口地吞噬一般,劇烈地翻滾起來。
不多時,狗精和數百名大漢的精液以及經血的混合物已盡數流入神尼腹中。
老陳拿起漏斗,晃動著緩緩拔出。
鬥嘴離開后,一縷陽精從來不及合攏的花心湧出,旋即又被吸入。
取出鋼環,神尼下體的肉花漸漸恢復原狀,但鼓脹的小腹卻震動得愈發猛烈。
吸飽了精液的奪胎花不安份地一起一伏,像是要撐破肚皮跳出來似的。
脹起時小腹白膩的皮膚被撐得又細又薄,幾乎能看到底下流動的血液。
雪峰神尼滿臉是汗,苦苦忍耐那種脹裂般的劇痛。
與此同時,軟軟歪在胸前的肥乳漸漸變得堅硬。
「休息一刻鐘,再行接客。
」葉行南說完,轉身離開。
--------------------------------------------------------------------------------96 初升的陽光彷佛一池透明的水晶,沿著手指和耳朵的輪廓細細流淌。
慕容龍和慕容紫玫並騎而行,兩個細長的影子晃動著靠近,又晃動著分開,永遠也無法匯合。
紫玫瞧了瞧慕容龍那張沒有表情的冷臉,心裡嘀嘀咕咕:還說不在乎寶藏,大清早板著那張臭臉給誰看呢。
「那裡有隻兔子呢,好可愛……」紫玫試圖使氣氛融洽一些,指著遠處的草叢說道。
慕容龍瞥了一眼,屈指一彈。
那隻兔子仰身摔倒,兩眼間露出一個小小的血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