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曾經華美高貴,被人稱作「百花觀音」的母親,如今卻形同禽獸,在滿榻屎尿中與親生兒子瘋狂地交合,再沒有曾經的身份和地位,只剩下赤裸裸的肉體和慾望。
心像在深不見底的寒漂之中飛速下沉,越來越涼。
紫玫黯然合上眼睛。
昏黃的天色中,股間那片殷紅的血跡,愈發奪目。
--------------------------------------------------------------------------------84 木棍筆直插入肉穴內攪動起來,濃精汩汩而出。
雪峰神尼知道自己肉穴又被精液灌滿,那人正拿專用的木棍來排出那些污物。
攪了片刻,大概是差不多了,木棍當的丟在地上,陽具旋即插進體內。
不足兩個月的時間,究竟接納過多少肉棒,神尼已經數不清了。
大概這裡每個人都操過自己吧。
陰蒂被人揪起,那人捏著嫩肉把鑽石捋到一起,又用指甲把它們重新分開。
鑽石在嫩肉中滑來滑去,玩得不亦樂乎。
這已經成為他們的一個遊戲,因為用不了幾下,大屁股中就會噴出陰精。
這是極端痛苦的高潮。
「葉護法,宮主有信。
」 葉行南接過書信看了兩行,頓時眉開眼笑,連連點頭,看到後面臉頓時垮了下去。
這個小丫頭,真是胡鬧! 他把信往案上一拍,氣沖沖在室內走了兩圈,最後長嘆一聲,坐下來研墨醮筆,仔細寫下調補的藥方。
寫完藥方,葉行南斟酌良久,提筆寫下:教中諸事順利,宮主敬請放心。
行南將於明日使用奪胎花,必不負宮主所託。
他鄭重地捲起書信,又拿了幾枚安胎滋陰的丹藥一併塞到竹筒中,交給負責管理信鴿的幫眾。
收拾著筆墨,葉行南慢吞吞說道:「恭喜師太,少夫人已經有喜。
」 雪峰神尼面冷如冰,心裡卻暗暗泛起一絲苦澀。
紫玫是眾人唯一的希望,現在她懷了身孕,到時走路都不方便,究竟還能不能救出她們呢。
葉行南睨視著雪峰神尼,將金針慢慢收好。
心裡盤算道:明日植入奪胎花,宮主回來正能趕上分娩。
************ 洛陽諸事已畢,五月二十九,慕容龍帶著眾人趕赴龍城。
宮白羽留守長鷹會,紀眉嫵在香月樓掛牌接客,其餘三十一人分乘四輛大車,二十餘匹馬一路北上。
金開甲精通兵法,沿途指點江山,對古今戰事如數家珍;靈玉博聞強記,一路上探究數理,研討道玄,使慕容龍獲益甚多。
石蠍、安子宏也是走南闖北,見多識廣之輩,因此路程雖遙,途中卻不寂寞。
但最讓慕容龍銷魂的還是蕭佛奴。
自從當日毀願許身之後,蕭佛奴拋開所有的矜持和羞澀,心甘情願做了兒子的玩物。
雖然手腳癱軟不能動作,但美婦傾心相許的柔媚婉轉,仍使慕容龍心醉神迷。
紫玫也乖得很,每日讓服藥就服藥,讓侍寢就侍寢,沒有絲毫違拗之處。
慕容龍擁著嬌美如花而又溫婉柔順的母女倆,可謂志滿意得,只等祭過慕容氏列祖列宗之後,取出寶藏便可覓機起事,重建燕國。
眾人一路經長平、上黨、襄國、趙郡、上谷、涿郡,於七月底到達漁陽。
漁陽是大周北方重鎮,出得邊關已是塞外,距慕容氏龍興之地只剩下半月路程。
北國初秋,長空如洗,長草如海,視野所及儘是蒼蒼天穹茫茫原野。
一行人川行其間,頓有天迥地遠,宇宙無窮之嘆。
慕容龍興緻大發,回馬馳到車旁,挑廉道:「把娘遞給我。
」 紫玫遲疑了一下,她怕外面風大,拿了一條厚些的毛毯將蕭佛奴裹好,這才交給慕容龍。
慕容龍手臂一展,將母女一併抱到鞍上,然後一磕馬刺,箭矢般沖了出去。
金開甲和靈玉相視一笑,只隨著車隊緩緩而行,並沒有跟上去。
紫玫只覺耳畔風聲勁急,馬匹像是劈開波濤的利箭,飛馳在無邊無際地草原上。
旁邊的蕭佛奴全身都包在厚厚的毛毯內,只露出一張花瓣般的俏臉。
她受不了撲面的勁風,美目眯成一條細縫,嬌怯怯地偎依在慕容龍懷中。
慕容龍左擁右抱,單靠腿部的力量縱馬狂奔,俊臉上神采飛揚,鮮衣怒馬,直如君臨大地的王侯,又如擁著兩隻彩鳳的蛟龍,似乎有無窮無盡的精力,去追逐遠方的地平線。
在起伏的長草上飛掠而過的高速,使紫玫有些眩暈。
只有靠在身後堅實的胸膛上,才安下心來。
背後的胸膛溫暖寬廣,充滿蓬勃的男性氣息,甚至能感覺到心臟在胸腔內的跳動。
腰間的手臂沉穩而且有力,讓人感覺只要躲在他的羽翼下,就可以不懼任何風雨。
紫玫閉上眼,只想在這個懷抱中甜甜睡上一覺,任他帶著自己直到天地盡頭。
剛合上眼,紫玫心裡一凜。
身後的男人不僅是自己的嫡親哥哥,而且還是有血海深仇的敵人——對她來說,任何一個都是永遠也解不開的心結。
她瞥了一眼蕭佛奴,只見母親眉目含情,依人小鳥般依在慕容龍懷中,像是渾忘了那是自己的親生兒子。
紫玫心頭又酸又澀,眼睛禁不住濕了。
但她卻說不清究竟是為自己,還是為母親而難過。
她抬腕抹去淚花,慕容龍問道:「怎麼了?」 「風太大……」紫玫小聲說。
心想:只要娘能開心,……這些都無所謂了。
慕容龍輕夾馬腹,放慢速度,笑道:「只顧高興,竟然忘了你們還懷著我的孩子。
要不要回車裡休息?」 紫玫輕輕理了理母親的髮絲,裹緊毛毯,輕聲問道:「娘,要不要回去?」 慕容龍也摸著美婦的嬌靨,低笑道:「娘,你說。
」 蕭佛奴玉臉生暈,小聲說:「娘聽龍哥哥的……」 慕容龍在兩女臉上各吻一口,縱聲長笑。
************ 「娘,喝點葯。
」 蕭佛奴皺著眉頭喝了兩口,搖了搖頭。
紫玫放下藥碗,拉起母親的手臂細細揉捏。
這麼久無法運動,母親的身體還是那麼美麗。
如果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肌膚更加嬌嫩滑膩,還帶著迷人的茉莉花香;還有,小腹已經隆起。
她情不自禁地摸摸了自己的小腹。
懷孕已經三個月了,苗條的腰肢也豐滿起來,只是比母親略小一些而已。
母女倆同時懷孕,而且還是同一個男人的骨血,而且這個男人是兩人血脈相連的兒子、哥哥——紫玫一想就要發瘋。
天,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時已黃昏,車隊停在草原中,埋鍋生火。
第一鍋照例是給夫人和少夫人煎藥,等兩人各自喝完,到遠處打獵的慕容龍等人還未回來。
白氏姐妹正在車中給夫人塗抹身體,忽然南方的天際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兩女對望一眼,彼此都看出對方眼中的驚訝。
在草原十天半月也不一定能見到一個人影,這樣急馳,會是誰呢? 馬蹄聲來得好快,片刻間便奔到近旁,接著散開,將車隊團團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