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處女兩字,周偉正想起自己的妻子。
他生平遇到的第一個處女當然是燕蘭茵,但那個糟糕的新婚之夜,令他美夢破滅。
望著嬌艷如花的妻子,慾火如焚的他卻只有看的份。
燕蘭茵雖然提,但周偉正知道她曾差一點被強暴的經歷,他懷疑燕蘭茵已不是處女了。
就這樣連續八天,他的忍耐已經到極限,當他發狂般撲向自己妻子,卻被她打倒在地。
這樣的境遇,任何一個男人都接受不了。
就在他怒火爆發時,燕蘭茵提出把她綁起來的法子。
綁好燕蘭茵,周偉正處於一種極複雜矛盾的心態。
他受過良好的教育,也愛自己的妻子,看著被捆得緊緊的燕蘭茵,他有很強的犯罪感,但令一方面,他又覺得很刺激,她不能再象前七個晚上有能力從自己懷抱里掙脫,強烈的征服欲讓原來難以按捺的火焰燃燒得更猛烈。
雖然刺激,也令他聯想到自己的妻子也曾也被別人綁著,許多男人圍在她身邊,肆無忌憚撫摸她的身體,這已經讓他接受不了,如果她真的被強暴過,那剛剛開始的婚姻一定會籠罩上濃濃的烏雲。
做愛前兩個人都這麼緊繃著神經,哪會有靈欲的結合。
燕蘭茵痛苦的表情與叫聲,讓周偉正覺得自己不是一個丈夫,而一個強姦犯,費了半天勁,肉棒才剛進入,燕蘭茵就哀求著快一點,開始他還輕輕地,生怕弄痛了她,到後來,實在被叫聲煩透的他顧不了許多,使著蠻力在燕蘭茵哭泣中完成了破處歷程。
雖然那點點落紅令他欣喜若狂,但這個晚上註定不會給他們留下美好的回憶,草草結束后,兩人都默默無語。
而此時此刻,在銀月樓里的周偉正肉棒衝破處女的屏障,直貫到底,少女嬌啼著,雙臂一張,緊緊抱住周偉正,雙臀迎合著他的抽插,竭力讓他享受最大的快樂。
雖然她是處女,但已經接受數月的訓練,知道如何才能令男人興奮。
周偉正把燕蘭茵拋到了爪哇國,他象一頭髮情的公牛,腦子裡滿是那晃動的乳房,高翹的長腿和象桃花般盛開的處子落紅………◇◇◇◇◇◇◇◇◇◇◇◇◇◇◇◇◇◇◇◇◇◇◇◇◇◇◇◇◇◇◇◇◇ 燕蘭茵也在銀月樓,周偉正在三樓,她在二樓,樓層雖不同,房間號卻相同。
兩人僅隔一層樓板,直線距離不過數米,但心境卻完全不同。
經過數天的訓練,英姑安排她正式接客,這也是李權的意思。
這麼多天來,燕蘭茵在脅迫下雖不敢反抗,但骨子裡仍沒屈服,李權要讓她徹徹底底淪為一個妓女,再度給以她重擊。
燕蘭茵幾乎與周偉正同時進入房間,她身著淺灰色西裝和套裙,肉色的絲裙、尖尖的高跟鞋,化了淡淡的妝,如一個嫻雅的白領麗人。
房間里是兩個身著白袍、矮胖的阿拉伯人,都是凹陷的雙目,高高的鼻樑和茂密的大鬍子,相貌非常相象。
兩個老外很興奮,哇哇亂叫,嘰哩呱啦講的話燕蘭茵一句也聽不懂,她臉上保持著微笑,這是英姑的要求,英姑告訴她,自己的一舉一動她都看得到,如果表現令她滿意,服侍完客人就可離開,否則還要繼續,直到她滿意為止。
按著兩個阿拉伯人的要求,燕蘭茵站在玻璃圓桌上脫去了絲襪和肉褲,她劈叉開雙腿,裸露著光禿禿的私處供他們觀賞狎玩,當他們把又粗又糙的手指捅入陰道和肛門,最困難的是還要保持微笑。
巨大的陽具橫在嘴邊,她木然地張開艷紅的雙唇將肉棒吞入口中,心中一陣酸楚,她做夢也不會想到,有一天會從一個神聖的警察淪落到妓女。
“偉正,原諒我,飛雪,原諒我”在她心裡默默念叨時,另一個阿拉伯將她腿擱在肩上,肉棒貫體而入,幾乎頂到了子宮。
命運弄人,燕蘭茵為親人、愛人忍受著巨大的恥辱,而同一刻,丈夫卻在同一幢樓里,和別的女人上床,而妹妹飛雪也不能逃脫終日被男人淫辱的生活。
一個人有付出總也希望有回報,但一旦知道了殘酷的真象,不知會怎樣?!人是為了希望活著的,如果沒有希望,又會怎樣?!兩個阿拉伯人都吃了“偉哥”,強悍無比,輪番不斷的強力衝撞讓燕蘭茵下體劇痛萬分,但她只得忍。
他倆架著燕蘭茵,一人坐在椅子上,一人從後背,玩起前後夾擊,兩根巨大肉棒分別插在陰道和肛門裡,痛得燕蘭茵直抽冷氣。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黑衣人閃了進來,非常敏捷地一個翻滾,貓腰躲在木椅背後。
幾乎同時,兩個阿伯人包括燕蘭茵都覺得心被緊緊攥住,這是一種非常怪異的感覺,就象白日夢魘,明明是醒著的,卻不能動,不能言語。
黑洞洞的槍管頂著坐在椅子上那個阿拉人的屁股上,“繼續,否則殺了你們”黑衣人用英語道。
聽聲音,是個很年輕的女人,她蒙著面紗,看不清容貌,但大大的眼睛非常迷人。
說完這一句,那種怪異的壓力大減,二個阿伯人雖一臉驚惶之色,但不得不按著命令去做。
此時,門外響起密集的槍聲。
兩個阿拉伯人不知道為什麼要他們這樣,而燕蘭茵清楚。
這個房間裝有監視器,她在短短時間裡判斷出監視器的位置,並找到死角隱匿起來,這本領、這判斷、這身手,她自嘆不如。
燕蘭茵雖被兩人夾著,但仍能越過肩膀看到她,“你是警察嗎”燕蘭茵輕輕地用中國話問道。
黑衣女子正全神貫注聽著屋外的動靜,聽到燕蘭茵的話,眼睛里露出疑惑的神色,她雖減低了控制他們的精神力量,但即是這樣,理應他們還是說不出話來,但這個女人好象卻不受控制。
“小心!”燕蘭茵道,雖然沒有回答,但憑著直覺,她認定這個身著黑色風衣的女子是個警察。
她有些擔憂,如果落入李權手中,那真的比死還不如。
黑衣女子向著燕蘭茵微微點了頭,“你是什麼人”她也覺得這個女人有些不尋常。
燕蘭茵臉上掠過一絲痛楚之色,插在她身體里兩根肉棒仍在蠕動,雖然速度比剛才慢了許多,但卻真實地提醒著她——自己不過是男人胯下的玩物。
她猶豫許久,才輕輕地道:“妓女”,她只能這麼說,難道還能說自己的香港警察,肉體被玷污,心靈被玷污,她不願再玷污一直在心中非常神聖的兩個字——警察。
黑衣女人沒有太多奇怪,在這裡供男人淫玩的當然是妓女,她能說話,是因為她的意志力比普通人強,意志力強弱有時是與職業無關的。
“我來救一個朋友”黑衣女子道。
不知為什麼,也許燕蘭茵扮演著是妓女的角色,但她身上仍保留著警察的某些氣質,也許這種感覺,讓她有幾份親切。
突然槍聲平息,黑人女子不再說話,全神注意著門外的動靜。
燕蘭茵眼眶發熱,差點又掉下淚來。
她所說的那個“朋友”多麼幸運呀!但自己有誰來拯救?自己何日能夠脫離這地獄般的生活?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還有說話的聲音,黑衣女子忽然象獵豹般躍起,持著槍拉開房門沖了出去。
這一瞬間,燕蘭茵儘力把身體轉向洞開的房門,那裡有光明,有自由!但光明與自由離自己卻那麼遙遠,那麼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