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高韻、郭燕妮還是水靈,都是精英戰士,反應相當快,水靈抱著尚不能動彈的墨天,雙足一蹬,準備從空中躍下,郭燕妮在羅立破門的一瞬間,手中的槍冒出火光,呼嘯的子彈尋覓著羅立的身影,而高韻則將精神力量從墨天身上抽離,侵向猛撲來的他。
雖然有古武學,但血肉之軀也不能與鋼鐵相抗,羅立翻滾騰躍,躲過郭燕妮的攻擊,他手一揮,將地上撿起一木片電射而出,郭燕妮低呼一聲,手臂竟被那木片穿透,電光火石間,郭燕妮失去攻擊力,羅立衝到窗前,五指抓向剛離開窗檯的墨天。
在他手指確碰到墨天的身體,站在窗檯邊的高韻猛地提腿,膝蓋重重撞在他胸膛上,羅立有真氣護體,這一撞力量雖大,卻傷他不了分毫,羅立扣住黑天的足踝,正想往回扯,忽然覺得胸口一悶,力量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竟眼睜睜地看著墨天被挾持著飛落。
高韻迅捷躍上窗檯,準備逃離,但她低估了羅立,她手才碰到繩索,羅立已經抓住她的腿,一股無法抗拒的力量將她扯了回來,羅立雙手一撐窗檯,準備躍下營救墨天,高韻從後面抱住了羅立的腿,同時凝聚精神力量控制他的行動。
高韻的精神力量在極道天使中屬於較弱的,而羅立的心志堅毅,所以高韻即使全力而為,也只能阻他極短的時間。
羅立再次不能發揮他全部力量,他眼睜睜地看著墨天被塞入汽車,卻無法擺脫高韻的糾纏,此時其它黑龍會的人也已經沖了進來,他們抓著高韻,把她從羅立身邊拖開。
汽車已絕塵而去,羅立茫然地轉身,墨震天的愛子被擄,自己如何面對?!高韻見羅立這付表情,知道水靈已經成功離開,她再度用精神力量讓抓著自己肩膀的男人鬆手,然後爬了起來,沖向門口。
那十多個黑龍會的徒眾豈會讓她走脫,堵著去路,雙方激烈搏鬥起來。
連續三次用了精神力量,已經是高韻的極限,此時她感到神疲力倦,但只要有一線希望,她仍竭力奮戰。
「讓開」羅立踏入戰圈,他五指萁張,一下便扼住高韻的咽喉,在高手面前,高韻的搏擊術不堪一擊。
「你剛才用的是什麼邪術」羅立對剛才幾次突然失去力量大惑不解。
「咳,咳……」被拎在半空中的高韻俏臉漲得通紅。
在高韻快窒息之時,羅立才鬆手,高韻倒在地上,撫著喉嚨劇烈地嗆著。
周圍的人擁了上來,將她捆綁起來。
「把她帶回去」羅立冷冷地道。
…………………………………………………………………………………燕蘭茵雖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被多個男人同時姦淫,但自從那個戴著面具的男人進來之後,她忽然覺得胸口發悶,喘不過氣來。
她第一眼就感到這個男人她熟悉,她的腦海中曾跳出周正偉的樣子,但很快被自己否定。
人有時在面對不能面對的事情面前,大多會選擇逃避,燕蘭茵也如此,為隱瞞事實的真像,她已經拋棄了一切尊嚴。
雖然心裡認定他不可能是自己的老公,但他的出現,對燕蘭茵脆弱的心靈依然產生了莫大的衝擊。
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了一切,應該怎麼辦。
心靈與肉體已經沉淪,最終自己與他之間必將會結束,但她依然象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用最大的努力,不惜代價地拖延著死亡之時到來。
一個男人在她身體里爆發了,高速震顫的肉棒挑撥起她的慾望,她扭動著腰,將身體緊貼著他,隨著他一起瘋狂的痙動。
當滾燙的精液撞擊著她子宮,燕蘭茵尖叫起來,男人喜歡聽這樣聲音,只有讓他們快樂,才能離死亡更遠一些。
當那個爆發過後心滿意足的男人爬了起來,周正偉看著一股股白濁的精液從妻子花唇間流淌而出,憤怒沖昏了他的大腦,「你這個不要臉的淫婦」他吼著,沖了過去,一腳向妻子的私處踩去。
雖然猝不及防,但燕蘭茵反應神速,在皮鞋離身體只有數寸之時,她向後移了移,這一腳踩到她大腿上。
「不準躲」李權冷冷地道。
雖然明知會受到傷害,但燕蘭茵卻別無選擇,當堅硬的皮鞋再次踩向她的私處,她拱起身,當冰冷的鞋底接觸到花唇時,她利用這數寸的距離化解一部分力量,將傷害減底。
周正偉一腳踏下,緊接著又使勁扭動,燕蘭茵痛得大叫,冰冷粗糙的鞋底磨破了她腫脹的陰唇,迷人的花唇血肉模糊。
「用這個吧」李權走到周正偉的身邊,遞上一條黑色的皮鞭,燕蘭茵還有利用的價值,他不想讓她受太嚴重的傷害。
周正偉接過鞭子,向燕蘭茵抽去,「淫婦、賤貨、婊子……」他用最惡毒的語言咒罵著,皮鞭向暴風驟雨般抽擊著妻子雪白的胴體。
燕蘭茵沒有時間思考這個戴著面罩的男人為何會如此狂暴,她護著頭臉,在地板上翻滾著,痛呼著,白皙的身體上爬滿紅腫的血痕。
「夠了」李權抓住了周正偉的手,他可不想燕蘭茵被怒火沖昏了頭的周正偉給打殘廢。
「不行,我要打死這個賤人」周正偉叫道。
李權拖著他在沙發上坐下,「我有的是辦法讓她受懲罰的,先不要衝動」李權揮了揮手,「把她綁到架子上去」。
屋子的一側有個鋼管搭成的架子,李權的手下從地上拖起傷痕纍纍的燕蘭茵,將她固定在鋼架上,雙手銬在頂端,頸、腰都被皮帶束住,膝蓋處也套上皮箍,連著的繩子分開了她的雙腿,迷人的花唇一覽無遺,雖然雪白的胴體滿是傷痕,卻依然莫名嬌艷迷人。
周正偉看著象青蛙一般張著雙腿懸在半空的妻子,看著被自己打得血印斑斑的身體,看著從私處緩緩滴落的精液,他突然野獸般嚎叫起來,大滴大滴的淚水從眼眶裡流了出來,經過變聲器傳出的聲音恐怖磣人。
燕蘭茵在她心目中是神,是他最愛的人,當愛的越深,恨也就越深。
妻子在男人胯下淫蕩的模樣如電影畫面一樣在他眼前掠過,為什麼?!為什麼原本純潔,如不食人間煙火聖女一般的妻子會墮落到人盡可夫、妓女不如。
殘酷的現實象一把大鐵鎚,砸碎了周正偉心中一切美好的回憶,更喚醒心中惡念,漸漸地,嚎哭變成狂笑,但因為變了聲音,哭與笑聽起來差不多,更傳達到一樣的含意-歇斯底里的瘋狂。
燕蘭茵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麼會有這麼深的刻骨仇恨,難道是這個男人什麼親人在她手上伏法?她暗暗感到懼怕,恐怕今天的鞭打僅僅是前奏,接下來不知還有什麼更嚴厲的懲罰。
她看了看身上傷痕,雖然只是些皮外傷,出血的地方也不多,但沒有十天半月是不會平復的,如果丈夫看到了這些傷,又應該怎麼解釋,除非半個月不和他親熱,他已經很懷疑自己了,該怎麼辦呢?李權走到了燕蘭茵的身側,輕撫紅腫的鞭痕,「被打得痛嗎」他問道。
「還好」燕蘭茵迴避著李權的目光,這個男人真是她生命中的噩夢。
「剛才那幾個男人操你爽不爽,如果還不滿足的話,我可以再叫幾個來」李權道。
「沒爽!」燕蘭茵咬著牙,低著頭輕聲道。
這個問題,李權已經過很多次,如果回答了「不要了」「放過我」之類,接下來一定會有更多的男人,只有回答「還不夠,還沒爽」,倒有可能離開銀月樓。
而今天,燕蘭茵認為接下來如果僅僅做愛能夠撐到天亮,已經很幸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