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雪看到聞石雁在沉吟,又道:“我會尋找機會,一定能離開落鳳島。
”“你這麼堅決要去落鳳島,是不是為了你姐姐冷傲霜?”聞石雁道。
“是,她是我唯一親人,我要救她出來。
”在聞石雁面前,她從不隱瞞任何事,“但姐姐是促使我下決心的一個因素,沒有這個因素,我也會要求去的!”聞石雁看著愛徒,她知道冷雪的性格,決定的事十匹馬也拉不回,一定不讓她去,說不定有一天她會擅自離開,“雪兒,半年後你才滿二十歲,雖然你很聰明、堅強,也很有決心,但你想過沒有,在落鳳島的遭遇,會失去很多東西,這對你來說太殘酷了。
”聞石雁有些心酸。
“我想過,雖然很難,我會挺過去的。
”冷雪道。
說這話時,她依然充滿信心,但後來她終於明白,當時想法是那麼簡單,那麼幼稚。
聞石雁終於同意她去了,經過一番安排,她用梁雪兒的名字出現在香港。
在程萱吟的安排下,魔教盯上了她。
就象老掉牙的電影情節,在細雨蒙蒙的夜晚,在一條行人稀少的街道,她被幾個男人拖上了車。
冷雪佯裝反抗,在這個掙扎著的過程中,她的身體第一次被置於男人的掌中,她才開始了解“屈辱”兩個字的含義。
車上的魔教徒眾無一不是心狠手辣、摧花無數之人,但冷雪晶瑩剔透如雪中曇花般的聖潔竟震憾著他們的心靈。
冷雪的聖潔不能洗滌他們的黑暗的靈魂,不會讓他們良心發現,痛改前非,但足以讓他們自形慚穢,不再粗暴,每個人的心中都將她看作了一件完美的、巧奪天工的藝術珍品。
在陰暗的陋巷,車上四個男人忘記了他們的任務,齊齊圍攏在冷雪的周圍,其中兩個跪坐在她身體的兩邊,他們沒有撕扯她的衣服,而是極溫柔地、輕輕地將紫色襯衫的袖子卷到肩膀上,露出了一段如雪藕般的手臂。
他們可能從來沒有對那一個女人這麼溫柔過,他們習慣暴力,習慣聽女人的悲號,但此時此刻,在他們的心中,冷雪已經不是一個普通人,而個一個女神,面對女神,他們雖然極度嚮往,但卻不由自主地收斂了暴力。
他們輕吻著她那蘭花般纖細修長的玉指,然後吻著她的手背、手腕……粘粘的、滑滑的舌尖掠過赤裸的手臂,冷雪有一種想吐的感覺。
邊上兩人的舉動尚可忍,但半蹲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的行動讓她承受到更大的屈辱。
冷雪為了引起魔教的注意,曾刻意打扮一下。
她穿了一件紫色的真絲襯衫,下面是白色長裙,腳上穿了一雙半高跟水晶皮鞋。
這一身衣著雖不是價格昂貴的名牌,但穿在她身上,以她傲世群芳的容貌,配上一米六九的高佻身材,走在路上男人的回頭率幾乎百分之百。
蹲在她身前的兩個男人將裙子一直拉到了腰間,修長剔透的美腿裸露在他們的面前。
冷雪後悔自己為什麼要穿裙子,如果穿條牛仔褲就不會讓他們將自己的身體這麼輕易地暴露出來。
那兩人男人的手很熱,很糙,他們在她的腿上輕輕撫動,雖然隔著絲襪,但這薄薄的阻隔與沒有又有什麼不同。
兩人的撫摸也絕對的溫柔,而且那麼不知疲倦,冷雪怔怔地看著象中了邪的男人,心中酸楚之際又茫然無措。
自己應該這麼做?是反抗?她怕引得他們獸性大發,就麻煩大了。
難不得提醒一下,好把自己送到該去的地方,這簡單是開玩笑。
冷雪的目光越過他們,落在車儀錶盤的那個電子鐘上,已經一刻鐘了,他們卻依然在撫摸,手臂、大腿每一寸肌膚已經不知被那八隻火熱的手掌摸過幾遍,但他們依然還在繼續。
冷雪獃獃看著閃爍的電子鐘,快半個小時了,他們居然還沒有停止的跡象,忽然她心一冷,低頭看去,那撫摸自己雙腿的手原來越過膝蓋不遠就返回往下,但這一次卻沒停下,而是漸漸向上移去。
冷雪剛才一直沒低頭,所以當她看到男人一直緊盯著她赫然醒目的白色褻褲,緊盯著褻褲中央微微隆起的陰唇,她胸口象被重重了打一拳,說不出的難受。
冷雪擔心他們會在車上強姦他,聽說送到落鳳島上去的少女多是處女,如果被強姦,就有可能沒有去落鳳島的資格,所以林博士的葯還在她嘴裡,並沒有服下,冷雪打定主意,如果他們想強姦他,就殺了他們,再找機會。
四隻手撫摸著,從膝蓋到大腿根這一段距離足足走了十分鐘,然後在盡頭處抓著連褲襪的邊緣,將絲襪慢慢地褪了下來,與此同時,一直在撫摸手臂的手也越過身體,開始解她襯衣的鈕扣。
冷雪的心跳倏然加速,她幾次想一掌將他們擊斃,但仍強捺著衝動。
這次行動有精心的策劃,對身份進行沒有破綻的偽裝,更因為魔教已經有了她的照片,如果失去這這次機會,有沒有下次都難說,不到最後關頭,絕不能出手。
沒了絲襪,冷雪的雙腿更散發著玉一樣的光澤,在昏暗的車廂里格外耀目,身前的男人如獲至寶般從下至上開始新一輪的全面巡遊,她的襯衫被脫了下來,兩邊的男人倒沒有馬上向高聳的玉峰進攻,而在赤裸的區域里開始探索。
人總有愛美之心,當美得超越你想象的東西在你面前,人會不由自主被其吸引,這四個男人完全沉醉在冷雪半裸的胴體中。
整整一個小時過去了,冷雪有點冷,左邊的半開小半窗,冷風吹在她赤裸的身上,還時不時夾著半點雨星。
當然以她的武功,哪怕赤身在雪峰之巔,也可支撐很久,此冷非彼冷,這僅僅是開始,她知道真正的寒流尚沒到來。
雖然是僻靜之處,但路上偶有行人走過,路人匆匆,誰也不會想到,這輛不起眼的麵包車裡,一個絕美的神鳳戰士半裸著身體,象聖壇上的女神,把冰雪般的身體奉獻給匍匐在她腳下醜陋男人。
忽然冷雪聽到一個腳步聲停了下來,她一凜,扭頭看去,只見半開著的窗外有一張臉,一個極老的男人,從露出的半截衣服看,應該是撿垃圾的,蓬亂花白的頭髮、刀削一般的皺紋、鬼火一般閃爍的眼睛,象是剛從地獄里爬出來。
兩人目光在黑暗中觸碰,冷雪看到他眼睛中躍動的火光,看到他嘴角掛落的唾液,“唉!男人!”冷雪無奈地嘆息。
在過去十九年半中,她很少接觸男性,不知道自己竟有這麼大的魅力,為什麼這些男人會對她的身體如何痴迷,她想不通這個問題。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流逝,車上男人根本沒察覺車外的偷窺者,但逐漸的,他們呼吸在加粗,手上使的勁也最來越大。
當第一眼看到冷雪,她是女神,但盡情撫摸了一個小時,女神聖潔高貴的面紗被一點點撕去后,原始的慾望開始佔據心靈。
冷雪也感覺他們的變化,她開始緊張。
襲擊來得那麼快,那麼突然,幾乎沒有前兆,左右兩人抓著她胸罩,大力一扯,雙峰頓時裸露無遺,冷雪的雙乳那麼渾圓,那麼堅挺,那麼白皙,美得找不出一絲暇疵。
因為剛才扯去胸罩的拉動,此刻乳房躍動著,峰頂淡紅的花蕾在黑暗舞動。
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裸露雙乳,冷雪腦海瞬間一片空白,她本能地雙手護在胸前,神經綳得象拉緊的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