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悠什麼都不想做,她現在唯一想的就是跟拉吉解釋,她真的什麼都沒做過啊!她是無辜的!可是狼牙可不給許悠機會,他很是理直氣壯的伸手就要拿過許悠手裡的糖樹。
剛剛許悠是恨不得把糖樹扔到九霄雲外去,現在她是死死的拿著糖樹,不讓狼牙拿走。
“喂,鬆手!”狼牙使了使勁,也沒從許悠手裡拿走糖樹,不由得惱火了。
他皺著眉頭嘟囔一句,手上更是加大了力氣。
許悠是死都不敢放手的,雖然拉吉沒有辦法傾聽她的心聲,但她保證,她聽到拉吉的咆哮了。
你個死胖子,要是敢把糖樹給他!老子就滅了你!這心聲太強大了,強大到許悠的心肝都一顫一顫的。
她愣是頂住狼牙的力道,縮回拿著糖樹的手,連連後退,虎著臉說:“喂喂,你不許跟過來!我不適合你的!”狼牙才不會聽許悠的話呢,他的兩條長腿一跨就跨到許悠面前,硬是霸王硬上弓的把許悠的手從背後拉過來,強硬的就要搶她手中的糖樹。
“啊啊啊!鬆手!這是我的糖樹!不是你的!鬆手!再不鬆手,我不客氣了!”糖樹對於小獸人來說,只是一種難得的,甜蜜蜜的食物。
但對於成年獸人來說,意義就非凡了。
給了糖樹就表示喜歡,就是請求上床的委婉表示,就是情到濃處不自禁的溝通橋樑。
這一刻,許悠是怎麼也不肯把糖樹給狼牙。
給了狼牙,她也就活到頭了。
拉吉一直動都不動的站在許悠身後,看著許悠和狼牙搶奪糖樹。
雖然許悠背對著拉吉,但她發誓,拉吉一定正在用前所未有的,兇殘的目光注視著她。
只要她現在輸了,讓糖樹給狼牙拿了去,拉吉當場就會跟她拼個你死我活。
所以,許悠牙一咬,拼了!雖然打男性獸人在部落里是被眾人鄙視的,但跟性命比起來,名聲毛都不是。
許悠雖然體型不達標,但勝在她訓練度夠,反應靈敏,下手也夠狠,在長期的摸索中,能找到人體的弱點,加以痛擊。
而狼牙單單隻憑著體型的強壯勝算倒是不大。
每次看到許悠的拳頭挨上狼牙的身體時,拉吉的眼裡就閃過一抹快意。
恨不得許悠當場就把狼牙給打回老家去。
靠!居然敢來搶他的胖子!膽子也太肥了!也不看看自己是誰!胖子也是他能搶的么?!許悠其實就是靠著巧勁在欺負狼牙身體笨重,動轉不靈,頻頻給狼牙下絆子。
幾十招后,許悠終於險勝了狼牙,牢牢的護住手中的糖樹,連大氣都來不及喘就帶著拉吉風一般的跑了。
狼牙捂著肚子,疼得眼睛眉毛皺到一處,眼角餘光看著許悠拉著拉吉遠遠跑開的身影,心底深處漫上來無限的悲涼,果然他就是個沒人要的!拉吉從許悠打倒狼牙的那一刻起,嘴角就是上勾著的。
許悠拉他的手,帶著他跑,也是順從的跟著許悠跑,夜風拂過他的鬢角,吹開他的頭髮,心情無限舒爽。
耳中激情純粹的樂聲都能被拉吉聽出一股子柔情蜜意來。
拉吉跟著許悠一路狂奔來到了小河邊。
今夜月光如水,月兒倒映在小河中恍若處於另一個湛藍的夜空。
河水流動的時候,月兒也跟著微微的顫動,波光粼粼。
小樹林里有鳴蟲在叫喚,叫聲此起彼伏,匯成一首大合唱,耳際還能聽到篝火邊的激情音樂。
不過,拉吉和許悠都沒有分心去關注這些。
許悠驚魂未定,不時回過頭去,就怕狼牙跟狗皮膏藥一樣粘上來就撕不掉。
拉吉低著頭,任由自己的手被許悠牢牢地抓著,兀自思量著要如何打發掉狼牙。
狼牙可不是個吃素的主,他就是不見黃河不掉淚,百折不撓的主!這個那些伴侶被狼牙追求的男性獸人最有感觸了,狼牙那是神出鬼沒啊,見縫插針,什麼招數都有的。
拉吉想著有什麼辦法可以快速的打發掉狼牙,想來想去都想不出個好辦法。
狼牙絕對是個軟硬都不吃的主,被他看上的女性獸人沒有哪一個能容易脫身,哪一個不是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想來想去除了見招拆招,水來土掩,就沒有其他辦法了!估計還得有一陣子鬧騰啊!哼——都是死胖子去招惹人家,要是這胖子安安分分的,什麼也不做,哪裡有會今晚的禍事!拉吉怒火騰騰,忍不住瞪了許悠一眼,然後又看痴了。
先是經過一番惡鬥,又是快速的奔跑,導致許悠的臉蛋紅撲撲的,嘴巴微張著喘氣,月色下她的眼睛都亮得似乎會發光。
老實說,現在逐漸瘦下來的許悠長得其實也挺好看,加上情人眼裡出西施,拉吉就看呆了。
他怎麼看,從哪個角度看,都覺得許悠美極了。
這頭髮,這額頭,這眼睛,這鼻子,這紅潤的嘴唇……每一處都好看,而且越看越好看。
果然愛情是盲目的!拉吉的目光從許悠的頭髮落到她微張的嘴唇處就移不動了。
紅潤的,似乎還泛著水光的唇瓣看起來粉嫩粉嫩的,肯定很柔軟,溫溫熱熱的,滑滑膩膩的。
拉吉的目光就定定的注視著許悠的唇瓣,越是注視,越是口乾舌燥,自己的嘴唇乾得難受,忍不住的伸出舌頭舔一舔,潤一潤。
不過,似乎無濟於事,喉嚨好乾啊。
他又咽咽口水,喉結上下滑動。
“……悠……”低低的呢喃著,拉吉湊過頭去,靠近了許悠。
許悠正努力喘氣呢,平復緊張的心緒,根本沒注意到拉吉的異樣。
聽到拉吉叫她,也就反射性的轉過頭來。
一個正把腦袋湊過去,一個正把腦袋轉過來,然後在一個恰當的時刻,這兩個腦袋湊到了一塊,目目相覷,唇唇相觸。
電光火閃的一刻,許悠的眼猛得睜大,不轉睛的看著一雙比她還亮的眸子,鬼使神差的就伸出舌頭輕輕的舔了舔。
拉吉被舔得身子一顫,哆哆嗦嗦的環住許悠的腰,任著許悠為所欲為。
也許是今晚月色太好,也許是小河邊情調太好,反正許悠也說不清楚了,她就是覺得拉吉就像是世上最美味的菜肴,讓她欲罷不能。
輾轉吮吸,啃咬,舔弄,許悠的舌頭很忙,手也沒閑著。
從柔順光滑的頭髮一路下滑到頸部,然後在背部來回的摩挲著,揉按著,許悠能感覺到每一次她的手掌劃過之處,拉吉的皮膚都在戰慄,身子不受控制的僵直,繃緊,然後放鬆,顫抖。
“……唔唔~~~~~嗯嗯~~~~~”被吻住嘴唇的拉吉能只發出些無助的氣音,雙手緊緊的抱著許悠的腰,他感覺自己好難受啊。
肺好痛,快漲裂了,身子也好難受,被許悠摸過的地方都好癢啊,好麻,腦袋暈乎乎的,他要死了嗎?潛意識告訴拉吉必須停止現下的一切,可是他又捨不得,捨不得許悠的擁抱,捨不得許悠對他的親昵,捨不得肌膚相觸,心靈相親的溫馨時刻。
要不是許悠及時停下,退開讓他呼吸,估計部落里的第一俊男就會因為窒息而暈厥了。
“……呼呼呼……”無力的癱倒在許悠懷裡,拉吉臉燙得能煮熟雞蛋,他沒臉見人了,差點就暈過去了。
舌頭好麻啊,嘴唇脹痛,空氣陡然的進入讓他的肺部得到了救援,卻讓他供血充足的心臟發瘋一般狂跳。
許悠頭抵在拉吉的肩窩處,也急劇喘息著,心不受控制的回味著剛剛的美妙體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