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許悠也跟著一骨碌爬起來,悄悄的尾隨羅伊。
經過這段日子的訓練,許悠早就能做到行走無聲,她跟著羅伊三拐五拐,越拐越疑惑,這不是去他們老房子的路嘛。
這麼晚了,羅伊去那裡幹嘛。
看著羅伊一閃身進了屋子,許悠站在門口,皺著眉頭想不通原因。
這大夜晚的,羅伊到底是要幹嘛呢?!難道是在生她的氣,怨她離開前,對於他和彎彎的吵鬧置之不理?不對,羅伊不是那種人。
那這是為何?!站在門口糾結的許悠突然聽到一個軟軟的,甜膩的聲音,低低的,斷斷續續從屋裡傳來。
“……嗯……嗯嗯……啊……難受…………”是誰壓倒誰更新時間:2012-5-21 16:27:48 本章字數:5941夜幕下,許悠的眉毛都皺成了一團,屋裡還斷斷續續的傳來羅伊壓抑的呻吟。
許悠悄悄的扒在門邊往裡偷瞧,但屋裡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清楚。
要不是夜深人靜,她又緊貼著門口,估計也聽不到屋裡羅伊的呻吟。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許悠聽到這種聲音就心驚肉跳。
這種壓抑的,欲求而不得,既痛苦又舒適的呻吟會讓她聯想到某種場景。
可是屋裡太暗了,不然她也可以看個究竟,不用這般糾結的站在屋外了。
許悠糾結的時候,在離這間屋子不遠的另一間屋子裡,那個今天才渡河給羅伊摘花的女性獸人也很糾結的。
“阿古,伴侶是要勇敢追求的!”阿古的阿苦哥哥恨鐵不成鋼的看著自個木訥的妹妹,真是不知道說她什麼好。
這孩子一心只知道偷偷地關注心上人,除了偷偷幫助心上人之外,她什麼都不會去做。
連最正常的給心上人送一朵粉色花還是被他逼著去的。
要是媽媽還活著,看到妹妹這麼窩囊的模樣,一定會活活被氣死吧。
“阿古,你到底在害羞什麼啊?!現在就去吧。
我剛剛才看到羅伊進了他自己的房子呢。
”可憐的阿苦,為了妹妹的終身幸福,他都墮落為一個探子了,可是阿古還是不能珍惜他的苦心。
“去啊,阿古!你就去他的窗下唱歌,然後等他出來時把花送給他就可以了。
”阿苦想了想,當初他的伴侶就是這樣追求他的,效果很不錯,他很高興。
他的伴侶才在窗下唱了三次歌,他就墮入情網了。
呵呵……阿古蹲在地上,揪著頭髮。
她是真的喜歡羅伊哦。
每次看到羅伊,她的心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樣,差點從喉嚨口跳出來啊,她看到稀奇古怪的東西或是好東西時都一一收藏起來,就等著送給羅伊。
可是……可是每次只要一面對羅伊,她就跟個木頭疙瘩似的,三棒子都打不出一個屁來,她也不想啊。
阿古很受傷看看被哥哥阿苦堆放在牆角的粉色小花,想起今天聽說的那個跟羅伊住在一起的大英雄許悠回來了的事。
雖然她相信羅伊跟許悠什麼事都沒有,但心裡還是有著一份顧忌。
阿古怕,怕許悠一回來,她這幾天在大傢伙的幫助下好不容易跟羅伊建立起來是好感會消散殆盡。
也許真該跟哥哥說的一眼,就去羅伊的窗下唱歌,給他送花。
男性獸人都是喜歡收到女性獸人送的花的,看她哥哥就知道了。
每次收到嫂子送的花,都笑得跟朵花一樣。
這麼一想,阿古頓時涌生了無盡的勇氣,她扒拉了一下頭髮,盡量讓自己看起來帥氣一點,然後抱起牆角的一大束花就沖著羅伊的老房子跑去。
遠遠的,許悠就聽到身後有咚咚的跑步聲,聲音還是沖著這裡來的。
許悠心頭一震,下意識的一閃身就避到了屋后。
阿古氣喘吁吁的跑到羅伊的屋子前,那咚咚的響的腳步聲不止許悠,連屋裡正在煎熬的羅伊也聽到了。
可憐的羅伊咬緊了牙關,死命忍著即將脫口而處的呻吟,小腹一陣一陣的燥熱,本來就嫣紅一片的臉蛋在猜想來者可能是許悠時,更是灼燒一片。
當他屏住呼吸,卻聽到屋外那個粗啞的聲音唱著部落里最著名的小夜曲的時候,滾燙的臉頰頓時降溫。
“見鬼了,混蛋!”向來溫文爾雅的羅伊第一次在心裡爆了粗口。
夜很靜,在夏日的夜晚只要靜下心來偶爾是能聽到這樣的歌曲的,部落里最著名的求愛曲。
阿古的聲音壓得很低,低得除了屋裡的羅伊,屋后的許悠,誰也沒有聽到。
唱著曲子時,阿古的心一直在怦怦跳,小腿都在發抖。
好不容易,小夜曲唱完了,阿古深呼吸了好幾次才平復了有些紊亂的呼吸,咬了咬牙,把手中的粉色花放在門檻上。
“……羅……羅伊,我喜歡你……我……我想你……想你……想你做我的伴侶……”一句話說完,害羞的阿古的姑娘撒丫子就跑了。
可憐的娃啊,幸好她的跑得過快,不然她就會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撲進了許悠的懷抱,那她得多傷心啊。
許悠靜靜的站在屋后聽著阿古唱小曲,聽得心裡五味雜陳,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許悠的感覺很怪異,既有吾家有男初長成的喜悅,有很有些忿忿然。
她才離開幾天啊,居然就有女性獸人來窗下唱小曲了,羅伊真是能耐了。
從屋后出來,許悠這下也不怕被羅伊發現了,她定定的站在門口,就著昏暗的月光看著門檻上的粉色小花,雙手握拳,拳頭鬆了緊,緊了松。
屋裡倚靠在牆邊的羅伊一開始還以為是阿古去而復返了,心吊到了嘴邊,當定睛一看,確定是許悠時才鬆了一口大氣。
這一放鬆,羅伊又忍受不住小腹的灼熱,難受得低吟出聲。
“唔唔……”羅伊的手都快把草裙撕裂了,也止不住嘴裡的呻吟。
聽到羅伊的呻吟,許悠猛的回過神來,三步並作兩步走的跨進屋憑著直覺在黑暗中走到羅伊面前。
一進屋,許悠就聞到一股若有似無的百合香味,淡淡的,不易察覺。
屋裡伸手不見五指,但憑著女人詭異的第六感,許悠就是知道羅伊正靠坐在這個角落,而且這個角落的百合香味很濃。
她著急的蹲□,摸索著羅伊,“羅伊,你怎麼啦?”要是安妮在這,她就會淡定的說:“沒事,我一時疏忽給我哥喝了木須水,導致他提前發情了而已。
”好吧,問題是現在安妮不在這,而羅伊是打死他,他也不會把真相說出口的。
許悠聽著羅伊的磨牙聲,隱隱約約能猜到一些,但又不太確定。
“……我沒事……我想獨自呆一會。
”走吧,走吧,我快忍不住了。
羅伊忍得牙都咬碎了,嘴唇也咬破了,但還是止不住的想靠近許悠。
這該死的發情期,這該死的提前了發情的木須水,他真是要瘋了。
聽著羅伊哆哆嗦嗦的聲音,打死許悠也不會相信他現在沒事。
許悠靠近羅伊,摸索著把他抱個滿懷。
濃郁的百合香味猛然充斥著許悠的鼻腔,聞著這百合香味,許悠渾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
羅伊平時稍顯冰涼的身軀現在火熱得燙人,他灼熱的呼吸噴洒在許悠耳際,酥酥麻麻的,溫溫熱熱,痒痒的,許悠都忍不住想去撓撓那處。
羅伊無力的依靠在許悠溫熱的懷抱里,手臂無力的垂落在身側,心裡跟一群貓兒在撓痒痒一樣,難受得緊,恨不得就這樣把自己融進許悠的身體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