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讓不讓人活了!都還沒孵出來呢,就已經這樣了,要是孵出來了,那她還有活路么?!估計是沒有了吧!各種悲傷心碎恨的情緒在許悠心頭翻滾,眼睛緊緊盯著彎彎,沒注意到岸邊有一匹漂亮的獨角獸在盯著她的屁股。
拉吉很不好意思,他第一次看到女性的遮羞布裂開了,那個肥肥的圓圓的屁股可真白啊!他曾曾偷偷按過,彈性很好的!這個要不要告訴她呢?還是告訴她吧,不然待會被其他獸人看到她的遮羞布裂開了,她得多不好意思啊。
可是,要怎麼說呢?直白的說,含蓄的說?拉吉糾結的時候,許悠已經很滿意的看著彎彎的殼變成了黃色,看來這小子還有得救,知道錯了。
那這次就饒它不死吧,不然,她一定會把它扔得遠遠地。
起身時,許悠才注意到拉吉的存在,“呃,你好!”太詫異了。
這村長的孫子一直跟她不對頭,還是少惹為妙。
“那個……”拉吉掩蓋在皮毛下的臉紅通通的,他還是第一次跟人家說屁股神馬的,真是羞死人啦。
“哪個?”這獨角獸看起來怎麼這麼彆扭呢?那四下亂瞟的小眼神是在躲避與她視線相觸嗎,那扭扭捏捏刨土的前蹄越看越是怪異啊。
拉吉深吸一口氣,頭低得更低了,聲如蚊鳴道:“那個裂了。
”“哪個裂了?”許悠還是沒搞懂,她一邊問一邊拿著彎彎爬上岸。
咦,為何後頭涼嗖嗖的?不會吧?應該不會的!為了以防萬一,還是摸摸吧。
結果用手一摸,許悠的臉整個青了。
褲子破了,前幾天內褲就已經不能穿扔掉了,她現在裸..奔了……許悠是茶几更新時間:2012-5-21 16:27:42 本章字數:5147正所謂,屋漏偏逢連夜雨,許悠又羞又窘,一心想掩飾春..光乍露,卻沒有料到她一坐下,那個本來就處於懸崖邊上的褲子徹底光榮殉職了。
那“撕拉”一聲很脆,他們都聽到很清楚。
拉吉無法自制的腦補了一下許悠那條肥闖的褲子從臀縫處整個裂開,那兩瓣彈性十足又白又嫩的屁股撥的雲開見月明的狀況,不由得臉燙髮燒,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
太討厭了,他可是個純潔的好男性獸人,他都還沒沒化形呢。
老是碰到這種羞人的事,真是讓他情何以堪。
要是以後被人知道了,他還怎麼嫁人啊!許悠倒是沒有想到這麼多,在許悠的眼裡,拉吉就是一個小屁孩啊,小屁孩!要是站在她面前的不是一匹四肢著地的獨角獸,而是一個玉樹臨風的男人,估計許悠會雙手掩面快速跳下河去以死謝罪。
裸..奔神馬的不是她的菜,她從來沒有這麼大膽過。
二十多年了,在嚴苛的家教下,她連露背裝都沒有穿過,更何況於在一個男性面前那啥呢。
只是現在要怎麼辦?她現在坐著不動,是不會走光,可是她總不能坐著不動啊。
還有一大堆的席草要漂洗,晒乾。
果然她的人生不是杯具,而是一台閃亮的茶几么!彎彎還不知道它的養母發生了這樣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糗事,一陣沉默過後又開始活躍了。
在許悠的手中不安分的直晃著,許悠也沒有精力去關注這顆明顯是得了小兒多動症的蛋。
她左思右想后終於扯扯嘴角,強壓著以頭搶地的欲..望,一雙眼睛因為羞囧而睜得極大,目光都跟刀子一樣了。
“拉吉啊……”呃,有些說不出口啊。
許悠咽咽口水努力給自己加油打氣,她現在只有拉吉可以依靠。
拉吉一怔,抬頭看看臉蛋鼓鼓紅嘟嘟的許悠,心猛然間漏跳了一拍。
` “嗯,幹嘛?”這聲音實在太小,小到許悠根本就沒有聽見。
還好許悠本來也不打算要他回答的。
給自己做足了心理建設后,許悠一手拿著彎彎,一手揪緊身下的草,直視著拉吉:“拉吉,你能去草棚里給我取一條裙子嗎?”去吧,去吧,去吧!取一條裙子不難的,跟菲麗說一聲就好了。
迎視著許悠懇求的目光,拉吉一頓惱火,他才不去呢!部落里除了有血緣關係的家人,男性獸人只會幫自己的妻子取衣物。
他……他都還沒有化形呢!他……他可是純潔的!不早戀!不亂搞男女關係的好獸人!!!他不去!堅決不去!絕對不去!死都不去!“我……”不去!許悠沒等拉吉說完,立即搶話。
她喜滋滋的仰望著拉吉,滿臉真誠的笑,“謝謝你了,拉吉,你真是……”一個好人。
不過左看右看,拉吉就是頭獨角獸,離人,呃——還有很遠的距離。
許悠乾笑著繼續拍馬屁:“你真是一個好獸人啊!呵呵……那快點去吧,我等你哦!”許悠的語速極快,拉吉什麼都沒說呢,她就都說完了,然後樂呵呵的抱著對拉吉極大的信任催促著拉吉快去快去。
看著拉吉不情不願的背影,許悠垂下頭嘆了口氣。
“彎彎,你說我是不是太壞了。
明明看出來他很為難的,還逼著他,趕鴨子上架。
”摸著彎彎的手一頓,許悠接著道:“可是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如果有其他的選擇,我哪裡會請他幫忙啊。
不過,就是拿條裙子而已,他有必要那麼彆扭么?”唉,希望那匹獨角獸不會撂挑子不給她裙子吧。
也許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許悠在河邊等啊等,從旭日初升一直等到日上中天,拉吉也沒有帶著裙子回來。
好吧,被放鴿子了!許悠很不甘,拿個裙子而已啊,有多難呢!憤懣之時,許悠又想起這位獨角獸公子一直以來都跟自己不對盤,這時候落井下石也實屬正常之舉。
只是她可怎麼辦哪!這地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許悠一手掩著後面白花花的肉一手拿著彎彎,快速跑到先前洗好洗凈晒乾的席草邊,循著記憶中編織席子的辦法編織席子。
沒有草裙,席子也是能蔽體的。
在這等非常時節,能蔽體就好了,美觀什麼的,都是天邊那白花花,軟綿綿的浮雲。
許悠編織席子的手藝也是半吊子,加上她的體型也太壯觀,要編一個能徹底包住下半身的席子也不是一時三刻就能完工的。
所以,即使許悠已經恨不得把腳也拿上來編,她還是在日暮時分才勉強編好一張不合格的席子包住身體。
此時很多的小獸人也採集席草歸來,噗通噗通的跳進小河裡洗澡。
天氣太炎熱了,好多成年獸人打獵歸來時也喜歡到小河裡清洗一身的疲累。
許悠忙得一頭大汗,她也想下去清洗一把,但看看堆在河邊那小山一樣的席草,就什麼欲..望沒有了。
小傑和雷姆在河裡打鬧時看到垂頭喪氣正在整理席草的許悠,欣喜的招呼雷姆爬上岸,甩干一身水,噠噠跑到許悠身邊,濕漉漉的腦袋噌噌著許悠的小腿,熱情的邀請著:“悠,和我一起去游泳吧!”“唉,不去。
”工作沒做完,還去游泳,回去后菲菲會直接解決她的小命。
雷姆這娃雖然膽小但絕對比小傑細心,他看看一大堆還沒有清洗的席草,眼珠子轉幾轉,有些不確定的問許悠:“悠,你的工作沒有做完嗎?”部落的每一名成員都要勞動,而且勞動要認真,誰要是敢馬虎應付,或是不完成工作量,除非是有特殊且正當的理由,不然菲菲奶奶是不會通融的,一般情況下最好的結果晚飯是別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