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知讓朝床邊走近,打算檢查珍珠的傷勢,手還未伸過來,卻被珍珠阻止。
“你不許過來!”珍珠尖慌張地拉過被子,試圖擋住自己。
“放鬆,我只是看一下你的傷勢。”陳知讓溫柔地哄勸著。
此時此刻,陳知讓離珍珠只剩下五厘米,他輕咳兩聲:“你放鬆些,別太緊張,你要實在害怕……那就閉著眼睛吧。”
這話像是在哄孩子,可珍珠不是懵懂無知的少女,她自然明白其中的含義,心底升起一陣屈辱。
“你就知道欺負我。”珍珠語帶哭腔。
陳知讓愣了片刻,嘆道:“好好好,我不碰你就是了。”
他退後兩步,低聲道歉:“我只是怕你受傷,你別哭。”
從小到大,陳知讓最怕的就是珍珠的眼淚,她哭的時候,總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管默默流眼淚,他心軟得很,哪裡捨得再逼迫她。
珍珠抹了抹眼角的濕潤,抬眸看向陳知讓,她的目光充斥著委屈與控訴。
她的委屈來的快,去的也快,見陳知讓沒再靠近自己,她鬆了一口氣,便又聽到陳知讓道:“是不是弄到手了?我看看。”
陳知讓很自然地走過來,握住她的手腕,仔細看她指腹上的傷痕,發現她手指間紅了一塊,顯然是剛才被排扣弄到的。
陳知讓握起她的手,低頭輕輕吹了吹,“疼不疼?”
這舉動,讓珍珠怔了怔,她咬著唇,沒吭聲,陳知讓也沒有停下來,微涼的氣息拂過珍珠的指尖,讓她感覺到絲絲縷縷的癢意。
“不疼了。”珍珠抽回手,她的聲音很輕,像是怕驚擾到什麼。
陳知讓“嗯”了一聲,“還是我幫你脫吧,這個時間點穿太久不好。”
他的語氣很嚴肅,沒有半點玩笑的成份,珍珠不懂這些,便乖乖坐起來,背對著陳知讓,任由陳知讓替她解乳罩。
她要披著被子,被陳知讓攔住,說是怕勾住,不好解開。
如此一來,珍珠的上半身除了那件粉色的內衣,再無其他。
裸露的後背面對著陳知讓。
珍珠的皮膚滑膩得如同凝脂,在昏黃的燈光下,泛著瑩瑩的光澤,尤其是她的後背,弧線優美,彷彿天然形成的藝術品。
陳知讓的手觸及到她的肌膚,手指在排扣處游移,要脫不脫的。
珍珠後背沒長眼睛,根本看不到他在做什麼,但她能感覺到他在撫摸自己。
她心跳得越來越厲害,甚至不敢轉過身來看他,生怕陳知讓突然對她做什麼。
陳知讓裝模作樣地將伸手摸進帶子裡邊,“有些緊了,你等一會。”
珍珠手抓著被子,點了點頭,不吭聲。
夏日的夜本就熱,多了一個大男人在背後,更讓珍珠覺得悶熱難耐,她額前沁出幾粒汗珠,卻又不擦拭。
陳知讓也有些難熬,他屏住呼吸,到底沒有再折磨珍珠,左右手交錯著,終是解開了乳罩。
奈何珍珠沒有準備,被內衣托得挺拔的兩團綿軟隨即落了下來,能感受到那兩團跳動了一下,有些痛,珍珠“嘶”了一聲。
陳知讓立馬察覺到,他的雙手從珍珠的背後伸過去,握住了那兩隻受驚的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