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還在思考這個辦法是否可行,陳知讓卻盯著她的背後,“它好像跑出來了。”
幾乎是他的話音剛落,珍珠就驚恐地往前沖,她的速度比平常快了許多,直接跳起來,一把抱住陳知讓。
因為太害怕,她連雙腳都不敢落在地面上,只好死死地夾著陳知讓的腿。
珍珠整個人像樹袋熊似的掛在陳知讓身上,雙手摟住陳知讓的脖頸,一顆心砰砰亂跳,連呼吸都忘記了,生怕老鼠會忽然爬上她的身體。
殊不知,被她抱著的陳知讓,整個人也僵住了,一動不動。
兩具軀體貼在一起,陳知讓甚至能清晰感受到珍珠胸前的柔軟,她應當是穿了乳罩的,觸感並不明顯。
珍珠看著纖細,胸前的兩團肉卻鼓囊囊地貼著他。
陳知讓的目光漸漸變得炙熱,他想象著將珍珠剝光扔在炕上,任由自己予取予求的情景。
一想到這裡,他的腦海就瞬間空白,耳根更是燒了起來,心臟狂跳。
他的手掌下,珍珠身上的肌膚細膩如綢緞,彷彿稍用力就會碎裂。
他從來不知,原來女人的身子如此柔軟,就連珍珠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幽香,也像催化劑般,讓陳知讓渾身燥熱難耐。
珍珠緊閉著眼睛,一絲風吹草動都能讓她膽戰心驚,顫著聲音叫陳知讓,“知讓,你快把……它趕走。”
聽到珍珠的聲音,陳知讓深呼吸了一口,才穩定了心緒,他輕咳了一聲,嘴唇幾乎要挨上珍珠的耳畔,“別怕,它跑了,不過還在你房間。”
他的聲音很輕,說話的時候,像是在對著珍珠的耳朵吹氣。
珍珠忍不住縮了縮身子,不敢動,“它跑了?”
“嗯,它又跑回你的房間。”借著昏暗的燈光,陳知讓將手放在珍珠的後背上,一下一下地撫摸著。
珍珠這才鬆了一口氣,立馬從陳知讓身上下來,她垂著頭,沒敢去看陳知讓,只和他道謝。
懷裡的嬌軀突然離開,陳知讓有些悵然若失,愣怔了一秒,旋即抬眸望向珍珠,只看到她的頭頂。
不知為何,珍珠似乎很愛低頭,陳知讓看了她許久,才道:“珍珠,你要不要去我屋睡?”
陳知讓俯下身,大手放在珍珠的頭髮上,揉了揉。
珍珠抬頭,正巧對上陳知讓漆黑的眸子,他的眼底有一簇火苗,燃燒得很旺盛。
珍珠慌張地移開視線,結巴道:“不、不用了。”
陳知讓笑笑,沒有再堅持。
最後,珍珠睡在自己房間的床上,只是旁邊多了一個陳知讓。
他坐在床邊的小板凳上,手拿著掃把,扮演著打鼠使者。
屋內開著燈,陳知讓側著頭看向床上的珍珠,她平躺著,雙手平放在小腹上,看不出她是否入睡。
陳知讓突然開口:“乳罩合身嗎?”
這話一出,珍珠臉紅得滴血,她咬著唇,不吭聲。
陳知讓視力好,能看清她的動作,嘴角翹得高高的,繼續道:“畢竟我沒有摸過,不過我買了好幾個碼數,應該有適合你的。”
珍珠繼續裝睡,尤其是聽到他那句“我沒有摸過”,她更是羞憤難當,恨不得挖個洞鑽下去。
“對了,”陳知讓突然道:“睡覺的時候,最好別穿乳罩,會有乳腺癌。”
他的語氣很輕,但珍珠依舊感覺到他的目光灼灼地落在自己身上,不,準確地說,是胸前。
題外話:今天又是澀澀的小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