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身上遮體的衣服都被人撕裂,破碎的布落在地板上。
陳知讓坐在椅子上,裹著避孕套的肉棍水光一片,上面全是珍珠的淫水。
不僅如此,連平時陳知讓辦公的桌面上也有好幾淌水漬。
珍珠的臉紅成了番茄,眼睛半睜不睜,連他的表情都看不清楚了。
“珍珠老師,看著我。”
陳知讓抬起了她的臀,讓她坐在自己身上。
珍珠的後背貼著桌子,雙腿被迫打開著,雙手撐在桌子上,姿勢難堪至極,“別看了。”
青天白日的,光線特別足,陳知讓卻偏偏直直盯著她的下體。
在陳知讓的注視下,花口羞得想要縮起來,擠出了一泡花液。
珍珠的臉早已燒成了火炭,“快別看了。”
伸手去堵他的眼睛,卻被陳知讓抓住了手腕,“珍珠老師的寶貝那麼好看,為什麼要收著藏著,不讓我看?”
她從未像今天這麼不知所措。
陳知讓抓住她的手腕,讓她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不看就不看,珍珠老師是個小氣鬼。”
珍珠根本無暇顧及回答他的話,因為這人握著肉棒,就懟在自己的花口處。
剛被插過的花口被他又狠狠刺激一把,他卻沒有插進去,而是在花口處徘徊,手指還揉按那顆顫巍巍的花珠。
珍珠被他揉得身體直顫,花芯空虛,眼神渴望地看向陳知讓。
陳知讓笑著啄她的嘴唇,明知故問:“珍珠老師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怎麼一抖一抖的?”
話落,手指快速地撥弄著花珠,一股暖流從花口湧出去,珍珠猛地仰頭叫了出來,“啊!”
“珍珠老師怎麼不說話?要不要我幫你?”陳知讓最愛看珍珠因他而高潮的模樣,怎麼看都看不夠。
陰蒂高潮了一次,花徑裡頭越發癢了。
珍珠忍耐不住,扭了扭屁股。
“不許動。”陳知讓沉了語調。
珍珠果真不動了,只是微微弓著腰,雙目迷離,眼淚汪汪,以為自己不動,陳知讓就會滿足自己。
她實在難受,叫他,“知讓。”
陳知讓挑眉:“我在,珍珠老師告訴我,這兒癢,該怎麼治療?”
“我、我、我……”珍珠憋得臉色通紅,“
陳知讓捏了一下胸前的茱萸。
珍珠再也忍不住,手抓著那根東西,對準癢得要命的花口,一下子坐到底。
陳知讓猝不及防,被花徑夾得直吸一口氣。
珍珠才不管他,抱著他的脖子開始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
一向在床事上生澀的女孩突然變得主動而熱烈,彷彿要把陳知讓吞進肚子。
陳知讓心中一盪,原來兔子急了,果真會咬人。
他看著珍珠把自己當作自慰棒一樣,來緩解自己的慾望。
陳知讓也不介意,待感受到甬道再次開始收縮,他抓著珍珠的腰,一下比一下兇狠地頂起來。
他每一下都用儘力道,彷彿要將珍珠生生拆骨入腹一般。
“哈…知讓…。”珍珠哭喊著求饒,“輕點……”
“輕不了。”陳知讓咬牙切齒,“重點,珍珠老師才會喜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