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向來無賴,珍珠早已領教過他的厚顏無恥,卻仍舊忍不住皺眉,撇過頭去,“我不要。”
陳知讓勾唇淺笑,手摩擦著她腰肢,“不要什麼?你在說反話?要我今晚插你下邊的小嘴?”
“流氓!”珍珠惱怒瞪了他一眼,“你出去。”
陳知讓收回手,倚在窗框上,饒有趣味地欣賞著珍珠紅透的耳廓。
他湊近珍珠耳畔,曖昧地嗅了嗅她頸項的味道,張口輕咬了一口,又抬頭,鼻尖抵住她的鼻尖,溫柔地親吻她嫣紅的唇瓣,“寶貝,我不僅要碰你,還要干你。”
“你滾!”
陳知讓抓住她亂動的雙腿,壓制住她,“還是說,你想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干你?”
陳知讓的嗓音帶著濃郁的鼻音,沙啞磁性,聽得珍珠全身發麻,雞皮疙瘩掉一地。
她瞪大眼睛看著他,耳邊傳來劉秀花與人交談的聲音,距離越來越近了。
要是被劉秀花看到她與陳知讓如此親密,後果不堪設想。
珍珠狠狠推了陳知讓一把,“你快放開我!”
陳知讓紋絲不動,看著珍珠變幻莫測的表情,愉悅地勾起嘴角,不慌不忙地拋出條件,“放開你也行,以後晚上都不準抵住門,能做到嗎?”
他好以整暇地等著珍珠的回答。
珍珠死死盯著他,一言不發。
陳知讓嘆息道:“看來還是不夠誠懇,既然如此——”
他的尾音拖長,語氣驟變,危險道:“那我現在就扒光你的衣服?”
大手已然做好的準備,沿著她的腰線緩緩上移,眼看就要覆蓋住豐滿的柔軟,珍珠忽然喊了一句,“我答應你。”
“真乖~”陳知讓俯首在她頰邊印下濕潤的一吻。
珍珠抹了一把被他親過的臉,咬牙切齒道:“你混蛋。”
陳知讓笑容燦爛,“對,我就是混蛋,混蛋還喜歡干你。”
話落,陳知讓放開珍珠。
房門外,阿越拉著劉秀花,讓她帶自己去參觀一下新房。
劉秀花也沒有多想,帶著他逛了一圈。
陳知讓這才走出房門,還不忘回頭朝珍珠眨眨眼睛。
珍珠喘勻氣息,狠狠地跺了跺腳。
劉秀花和阿越再次回到飯廳的時候,珍珠、陳知讓已然坐好,一副等著他倆開飯的模樣。
阿越擠眉弄眼地看著陳知讓,才按著劉秀花坐下,“秀姐,我都餓了,現在可以吃晚飯了嗎?”
他太會說話,自他進屋到現在,劉秀花就被他誇得心花怒放的,臉上的笑容不斷擴散,“好好好,先吃飯。”
飯桌並不大,只有六張椅子,阿越坐在劉秀花旁邊,珍珠則離陳知讓遠遠的,坐在桌尾。
陳知讓坐在劉秀花的對面,阿越的對面本應是珍珠的,可她沒有坐,只低頭吃東西。
劉秀花蹙眉,叫了她一聲,“珍珠,你怎麼坐得那麼遠?這位是知讓的朋友,叫阿越,他還去過國外,快叫人。”
珍珠只好抬頭,和阿越打招呼,“那張凳子上有水,我坐這邊好了。”
桌尾與桌頭只有一張椅子,可以避免陳知讓的騷擾。
可珍珠忘了,騷擾不僅可以用手,還能用腳。
題外話:今天是騷話不斷的讓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