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渾身顫抖起來,一如身處懸崖邊緣,隨時都會墜落萬丈深淵。
而身上這個男人,似乎就是最危險的獵豹,等待著將她拖拽下去。
陳知讓的呼吸粗重而熾熱,額頭沁出密密匝匝的汗水。
他的手指在她的臀縫間穿梭,帶給她一種極度陌生的快感,讓她的腦袋變得暈眩起來,耳邊卻響起魔鬼的咒語,“你是想我在這裡上了你?”
他的聲音嘶啞低沉,卻透著股邪惡勁兒。
珍珠嚇得打了個哆嗦,不敢再掙扎了,只是睜大了眼睛,憤怒地盯著他。
陳知讓笑了起來,手滑到她的腿心,指尖按壓著花蒂。
“不……”
“噓——”他將食指豎在唇中央,示意她閉嘴,“我只是在兌現承諾。”
“不行……”珍珠拚命搖頭,“我們不能這樣!”
陳知讓俯身咬了咬她的耳垂,“為什麼不行?他都死了,你還想著他?”
那個他是誰,兩人都心知肚明。
陳知讓對陳康的記憶很模糊,只記得他永遠躺在床上。
身體好一些,他會拿著書本和小板凳到樹蔭底下看。
這個時候,珍珠經常湊到他跟前,眉眼彎彎地看著他問東問西。
面對陳康的時候,珍珠總是笑容滿面的,可她一見到自己就躲得遠遠的,表情冷淡疏離。
如此區別對待,他怎能甘心?
珍珠哽咽起來,她咬緊牙關,努力不讓眼眶裡的眼淚滴下。
見到珍珠哭了,認為珍珠果真喜歡陳康,心裡越發煩躁,手指在她的花蒂上撥弄,語氣陰森地警告道:“以後不準想他,我才是你的老公。”
珍珠咬著唇,一句話都不肯說。
陳知讓終於失去耐心,猛地將她撲倒在,翻轉著將她壓在身下。
他的眼神兇狠,像一頭餓狼:“記住了嗎?”
說話的同時,下身還重重地撞擊著她的腿心。
敏感的部位被頂,珍珠全身顫抖,雙手抵在他堅硬的胸膛,臉色煞白,眼淚簌簌地往下掉,咬緊了牙關不吭聲。
陳知讓眯著眼,手肘撐在她身側,半支起上半身,居高臨下望著她,目光冷冽,“想為他守身如玉?別忘了,你是我的女人!”
他的話像冰刃一般割著珍珠脆弱的內心,痛徹心扉。
她不由得瑟縮著往後挪動,但她早已被牢牢地困在椅子與他之間,無法逃脫。
珍珠咬破了嘴唇,眼淚止不住地流淌著,身體僵直著,連哭泣的力氣都沒有了。
陳知讓看著她絕望的神態,不由得開始心軟,他最怕看到珍珠的眼淚,也最受不了珍珠哭。
他放柔了語調,伸出手輕撫她濕漉漉的長睫毛,安慰道:“別哭,我還沒插進去,你哭什麼?你老公好好的,不許想其它野男人。”
珍珠抬眸看他,眼角掛著晶瑩的淚珠。
陳知讓低著頭啄了啄她的唇,溫柔地哄騙著,“不碰你,我保證現在不碰你。”
他從未想過在這種人來人往的地方要了珍珠,剛剛也是氣得要命,才想著要嚇唬嚇唬她,哪曉得這女人竟然哭得如此傷心,惹得他心疼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