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是一家子去飯店吃飯的,可惜陳知讓有事情要忙,只能委屈劉秀花和珍珠在家裡吃飯。
珍珠對此沒什麼異議,甚至還在心裡頭鬆了一口氣。
陳知讓請了阿姨,晚飯也不用她們兩個做,劉秀花就拉著她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播的是苦情劇,劉秀花看得雙眼通紅,一直在指責男主的媽媽,“人家有情人終成眷屬,她怎麼就那麼狠心拆散別人!”
珍珠默默地點了點頭。
劉秀花抹了抹淚水,嘆了口氣,又說道:“日後知讓喜歡誰,我絕對不會阻攔。”
“唉呀,我怎麼又哭了,這可是個喜慶的日子,我不能哭。”
珍珠始終沒有說話。
兩人吃完晚飯,陳知讓都沒有回來。
珍珠看了一眼天色,估摸著陳知讓今天晚上應當會在外面過夜。
果然,一直到她洗完澡,睡覺了,陳知讓都沒有回家。
一大早就坐車到鎮上,又是看樓又是逛超市,珍珠累得夠嗆,一躺床就睡著了。
半夜,迷迷糊糊間,珍珠被人壓在身下,鼻端滿是酒精味,她勉強睜開眼皮,對上陳知讓幽邃黑亮的瞳孔。
“醒了?”陳知讓的聲音透出濃濃的倦意,輕輕的吻落在了她努力剋制不顫抖的眼皮,他在吻她的眼睛,一寸一寸地往下。
珍珠緊閉眼睛,睫毛止不住地輕顫,她別過頭,不願陳知讓親她的嘴唇。
陳知讓也沒有勉強,他的嘴唇覆蓋在她柔嫩的肌膚上,沿著細膩的脖頸,留下濕濡的痕迹。
珍珠的心臟快速地跳動著,整個人繃緊成弓狀,她伸手抵在陳知讓胸膛上,試圖將他推開。
但她哪裡敵得過陳知讓的力量,反而更加激烈地迎合他的索取。
珍珠穿著弔帶睡衣,入睡前,她還鎖了門的,誰知陳知讓竟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打開,還偷襲她!
他的手撫摸在她的腰側,從她的領口探入,在她雪白的皮膚上摩挲,一路游弋而下,停在敏感之處,揉搓著她的胸脯。
想起昨天晚上的事,珍珠又氣又怒,瞪著陳知讓,“你混蛋!我是你嫂子,你放開我。”
她使勁兒踹他的腿,可這人紋絲不動,她氣急敗壞地捶了幾拳,陳知讓忽的握住她的手腕,眼神瞬間變冷,聲音陰惻惻的,“你再說一遍,信不信我現在辦了你?”
他沒開玩笑,珍珠聽見拉鏈往下滑動的清脆響聲,她嚇得臉色蒼白,搖著頭,“你不能這樣做……”
陳知讓捏著她尖巧的下巴,逼迫她仰望自己,“為什麼不能?乖,你摸摸我,我好想你。”
他邊說邊低頭親珍珠的唇,從被子底下抓出她綿軟無力、柔弱無骨的手,按在他硬得發疼的性器上。
那麼大的一根,與她的手掌毫無阻隔,彷彿要把珍珠整個人生吞活剝。
珍珠嚇傻了,獃獃愣愣的,不敢亂動彈。
她的掌心傳來灼熱的溫度,燙得驚人。
“怕嗎?”陳知讓抓著她的手,握成一個圈。
她的腦袋像一團漿糊,完全分辨不出陳知讓在做些什麼,只覺得羞恥難耐,她不安地扭動身體,掙紮起來。
陳知讓的眼眸暗沉如墨,嗓音沙啞,“乖,別亂動。”
話落,他開始挺動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