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該吃飯了。”雪兒已經喚他了。
填飽肚子才有力氣讀書,不然該怎麼能做官娶她。
他揉了揉太陽穴,把書合上,準備吃晚飯。按他的要求,雪兒給他拿了一瓶玉壺春。喝了酒好睡覺。
一盤的清蒸鴨子,一盤炒筍,一碗火腿燜飯。一邊吃,一邊喝酒。酒香著實醉人 飯還沒有吃完,酒已喝盡了。
他從小喝酒便不多,入了府之後也有了機會喝酒,酒味辣辣的,他雖不是多麼喜歡,但是喝幾口肚子里暖暖的,格外催眠。
趙祁安把一壺酒飲盡,頭已經有些暈了,就脫鞋上了床。
朦朦朧朧中,好像有女人的身影,他以為是雪兒,嘟嘟囔囔道“雪兒,我今天早睡覺,你不必管我了,收拾東西就走好了。”
“你把我認成別的女人?趙祁安,你看看我是誰!”
他連忙起身揉了揉眼睛,是他的蕖兒!“蕖兒,你怎麼會來……門都鎖了,還有人看著。”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麼點事情還要問么…人家好心看你睡覺不蓋被子要給你蓋上怕你著涼,結果呢!你居然叫別的女人,早知道,我還是不要過來的好,擾了趙公子的好事!”她氣沖沖地要走。趙祁安忙拉住她的手。
“是我,我喝酒喝得多了昏了頭,眼睛不好把你認成了旁人,我與那丫頭清清白白,毫無瓜葛,我的心意,蕖兒還不知道么!”趙祁安急忙為自己辯解,女人最是敏感多疑,他就怕說不清楚,惹惱了她。
“你的心意?你說的心意不過是嘴上說說,誰知道你是怎麼寫
想的,是不是在騙我……”
“我要是騙了你,就叫,就叫我走出去跌倒個半身不遂,叫我投湖自盡!”
“不許胡說,你便是這樣做了又能證明什麼?”
趙祁安一時也想不出該怎麼解釋“蕖兒還是不信,我……我把心掏出來給你看看,裡頭是不是只裝著你!”
“好啦,我知道了,安郎心裡有我,咱們都認識多久了,我會不知道安郎是個什麼性子么!”李青蕖往床榻裡頭又坐了幾分。
“安郎愛我,我也愛安郎,咱們一定是命中注定的夫妻。”她抱住他
趙祁安,親了他一下。
“蕖兒真好,我不會辜負蕖兒的。”趙祁安握住她的細嫩的小手。
“安郎……前幾日,咱們沒有做完的事情,今日做了好不好。”她的手指在他胸膛上畫著圈。
趙祁安聽了有些吃驚“我……我那天喝了酒,一時衝動才……夫人說的對,我一個男人不該在咱們婚前就…就要了你,這是對你的不負責任。”“不負責任?我不信,那天你只不過醉了叄分,我娘親一說話你馬上清醒,那是喝醉了么。只不過是想借著喝酒的由頭和我行事罷了,如今爹娘不在,你還裝什麼正人君子……反正我早晚都是你的人,我願意早早就把自己交給你。”李青蕖摟著他寬厚的脊背,柔聲道。
“可是……我怕,你一個女孩子,萬一懷上孩子該怎麼辦呢?到時候我怕夫人責怪你。”
“娘親才不會罰我呢,要是真有了孩子,娘一定會很快把我嫁給你的,就像沉舒羽和香兒一樣。”
“我……”趙祁安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被她用手捂住了嘴巴。
“不許說“可是”“不要”,你想要我,就要了我,我是安郎的人,安郎對我做什麼都可以。”
李青蕖含情脈脈看著他,拿開手便吻上他的唇。
“唔……”趙祁安想不到她竟然如此主動,盛情難卻,他也抱緊了她,吻得更加深入。
她的手已經開始偷偷滑下去解他的衣帶了。趙祁安抓住她的手,“蕖兒,你可想明白了,開弓沒有回頭箭。”
“蕖兒不怕,我知道安郎不會辜負我。”她雙臂纏上他的脖子,和他更加親密。
“嗯……”趙祁安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先是探下身把她的繡鞋脫了。又再次和她臉對著臉。
“蕖兒,你真美,第一次見面我就喜歡你,所幸,你竟也喜歡我。”
“我也沒有想到我會和當初那個害羞的小掌柜在一起呀。”
他看著她嬌羞的模樣,身下更硬了幾分。外袍已經被她脫去,他本想先解她的衣裳,但是她說怕羞,讓他先脫了自己的衣裳。
趙祁安笑了笑,直起身把裡面的衣服叄下兩下脫了個乾淨。他是文人身子,不怎麼強壯,手臂上也沒有什麼肌肉,只下半身,黑色的毳毛中長出一根深粉色的肉棍子。頭部大些但顏色稍淺,是淡淡的緋粉色。
“安郎,它怎麼這樣大!”他的陽物怎如此張揚舞爪,足足有五寸有餘,和她在書中看的插圖一點都不一樣。
“那…便就是這樣大,蕖兒害怕了?”
“我不怕,也許我能容納得了呢”她說這話純是給自己壯膽。
趙祁安笑了笑開始解她的衣裳,脫了合領衫,解了裙帶,一顆一顆解開了主腰上的扣子,再褪了她的褻褲,她終於赤裸著面對他。
“你好美……”白嫩嫩的雙乳,平坦的小腹,稀疏的毛髮。趙祁安想看看她的那處是什麼樣子。他往後退了一點,想掰開她禁閉的雙腿。
“安郎,別瞧,我……我怕羞”她道要滅了那燭火,不叫他看。
“別怕,別怕”女孩的力氣到底沒有他大,少女的私處終於暴露在他眼前。淡粉色的花唇,中間的花心子顏色更淺,泛著一點點的水光,像極了茶花上清晨的露珠。
“蕖兒身上真是哪裡都漂亮……”他的笑容里與以往不同,帶了一絲淫邪。
“安郎,把燭火滅了罷,我怕…怕羞”她剛才怎麼也沒擋住他看那地方。
“好,我去滅了,床上的事情應該聽女人的”他把燈用燈罩蓋住,便沒了光亮。
再次上床,他先是去親她,從臉一直親到鎖骨,路過雙乳的時候,先親了親那雪糰子似的乳肉,然後這隻手輕輕握住,去親她的乳頭,另一隻手揉著另一隻。親著親著就變成了嬰兒一般的含吮。
“唔……安郎,好癢,哎呀,不要用牙磨它啊”他真是太壞了,含著咂了半天還要用牙去磨那裡,若是紅了該怎麼辦。
抬起嘴來,左邊那隻乳已經布滿了水光,他又去安撫另外一隻。
她的呻吟聲也是這麼好聽,像小貓咪發情一般高昂嬌媚。
他先把手探下去,摸了摸下面的穴。很好,已經能摸到水液了,但是大概還不夠,書上說,要能滴下來才算夠。
他的手指從上到下,又是打圈,又是刮蹭,那顆小巧的肉蒂很快便挺立起來。接著手指向下移動,摸到了那個小洞口,那就是他要進的溫柔鄉,他剛伸進去一點點,她就叫了起來,不讓他繼續進去,她說這樣實在太癢了。
他聽她的話,只在洞口處淺淺抽插。旋轉著打著圈。就是這樣她也流了不少水。
“蕖兒,我要……要入你了”他摸摸她的臉,哄著她。
“安郎,輕輕的,我……有點怕疼”她蹙著眉,鼓著嘴,更讓人憐愛了。
他親親她臉,握著硬挺的肉棒朝那水淋淋的穴口探去。
“啊啊啊,好疼”那龜頭還沒入進去。
“乖蕖兒,我還沒進去,是你太緊張了罷,別怕。”
“那……那繼續吧,啊!”
他一挺腰,龜頭還是撞了進去,終於把穴口撐開。
她疼的頭上都沁出了薄汗。他還要往裡入。
“蕖兒,裡面好濕好軟……”他迷醉於她的私密水道之中,緊緊地包裹住他的陽具。快意在他身體里流竄,這也是他的快樂的源泉。
“乖蕖兒,你且忍忍,我想再進去一些,你看,只入了一半不到。”“好……好罷”速戰速決總歸比那慢慢的磨要好許多。
他扣著她的腰,狠下心來,肉棒子全插了進去。
“要死了啊,好痛,安郎你太過分了,偏生要長那麼大的東西!還要來折磨我!”她控訴著他。
“蕖兒乖,我不動了,你且歇歇。我這東西天生就生的這樣,蕖兒就遇上了我,又能怎麼樣呢?總之現在也換不了人了”
她疼的落下淚來,又被他一顆一顆含了去。
過了半刻鐘,他才輕輕挺動了一下腰腹“如何,蕖兒 可休息好了嗎?”
“好像不太疼了,安郎輕輕的動。”
趙祁安如獲聖旨,開始慢慢插進抽出,囊袋輕輕拍在她的陰部,發出讓人臉紅的啪啪啪的聲音。
“嗯…安郎,好舒服,嗯……”
她是他的女人了,她的腿被他扳著,她的穴緊緊含住他的陽具,唇兒也被他含著。全身上下都是屬於他的。
抽動了百十下,他已有了射意。“蕖兒,我要抽出來了……”
“嗯,別緊夾著我,不能弄在裡頭。”
他使力把陽具抽了出來,射到了她小腹上,弄了濃白的一灘。
“蕖兒可爽利?”他倒在床上大口喘著氣。
“嗯?蕖兒怎麼不說話?”他再一睜開眼睛,發現她背對著他。“怎麼下去了,地上涼,你沒穿鞋呢,來,上來。”趙祁安握著她的手臂往床上帶。
“公子!你放開我。”她打著他的手。
這聲音不是蕖兒…
“雪兒!!你怎麼會在這!”
趙祁安終於醒了,看看自己還完整的衣服,只是兩腿之間有點濕黏黏的。竟是一場春夢!
“公子,你還好吧,剛才您一直胡言亂語。”
“我…我沒事,酒喝多了,說胡話罷了……你走罷。”
“好,雪兒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