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兒,你今年十六歲了對罷”沉舒羽坐在圓椅上摟著她。
“你呀在書房裡也不老實,再說我幾歲了與你何干。”她掰著他的手指,不讓他圈著自己。
“我與你從去年起就開始有了肌膚之親,如若我沒有記錯的話,去年你正好是及笄之歲。也該嫁人了。”沉舒羽認真地瞧著她。
“我只不過是個婢女,及笄了又有什麼不同,少爺說要我嫁人,要我嫁給誰?我的身子早已不幹凈了。還能嫁給誰”
“不幹凈?誰說你不幹凈了,你若覺得是我碰了你的緣故,那也該是我臟,我碰了你,你也不幹凈了,是不是?”沉舒羽最不喜她以婢女自居。
“少爺何出此言呢,少爺尚可以娶妻生子,我是少爺的人了,別人也不會要我,可少爺不找那與少爺相配的大家閨秀,如今卻只與我廝混在一起,這算什麼。”香兒轉頭,讓髮髻抵著他寬厚的胸膛,不去看他。
“可我心裡只有香兒一人,只想娶香兒,又該如何?”沉舒羽低著頭慢條斯理地輕輕把她頭上插的發簪一根一根拔下來,妥帖地放置在桌子上。
“少爺若真想娶我,便同老爺夫人說去,要娶一個婢女為正經妻子,老爺與夫人會同意么,你只說要娶我,夫人敲打過你不許娶妾的,你若娶了妻子還要同我……我連個名分也沒有。”她自是知道配不上他的,他總是說愛她,卻又給不了她名分,她都是懂的。
“我會給你名分的,香兒,我在等一個機會,等機會到了,我便同爹娘講明,你只會是我的妻子,我也只會是你的丈夫,任何人都不能把我們分開。”沉舒羽手伸進她的衣襟里,小衣穿的牢固,想必是她常穿的背後系了許多帶子的款式。便隔著那府綢的小衣來回地揉搓她的奶肉。
香兒不明白他說的時機是什麼,只是他又來撩撥她,身上不禁被他勾出火來“別……不許孟浪,經史子集的聖賢書都在這屋子裡,少爺倒好,倒……倒干起這種事來了!”
沉舒羽已經把她的整個上衣都脫掉了,只剩下一件小衣,一看是牡丹紋的鵝黃綢子,正是他親自為她挑的一件。
“可是我見了卿卿就忍不住,卿卿還特地穿著我送你的小衣裳,這難道不是故意要勾起我的火來么?嗯?”
沉舒羽把她轉了個身,讓她和自己臉對著臉,解了她的小衣裳“卿卿長了這樣的好東西如何要用小衣裹著,就該把它露出來天天給夫君看才好。”
“嗯……不,不行。”沉舒羽解了自己的衣裳便低下頭吻住她的乳珠,手也是一樣地不老實解了她的裙帶,從小腹上往下滑去,探向她的私密之處。偏生她是個不爭氣的,他咬上自己的乳珠時便已經濕了,手指借著充足的花液,往那方密洞滑去,先是蹭著兩旁的肉貼著直直進去。再是指頭肚在裡頭繞著花心一周一周地旋轉,打圈。全身的感受都不如這一處強烈。
“少爺嗯……不要,香兒不要這個……”房事也行了那許多次,那穴肉早已不再斷情絕欲,一張一吸地收縮著,渴望著更大的東西填進來充滿它。
“既不要這個要什麼?嗯?香兒說出來,我無所不應”沉舒羽扯開了長袍,解了褻褲,陽具彈跳出來,撞在她柔軟的小腹上。
“爺……不要手指……嗯唔……我要爺…要爺進來”香兒又羞又急,這種事向來都是他又快又狠,平日里根本不需要她去求他的,如今卻起了這麼個壞心思,真是惱人!
“說出來,卿卿要什麼?”那陽具已然勃漲得很大了,青筋盡顯,頂頭說粉又透著紫色,活像個染了顏色的杏鮑菇。不過比杏鮑菇要硬要粗,插進去的時候還會更大,讓她欲哭無淚。
“香兒……香兒要爺的…爺的肉棒……插進來”他的手指在裡頭攪弄出咕嘰咕嘰的水聲,方才還又加了一根,那聲音還越來越放肆,讓她覺得羞人得緊。
“嗯,我聽不清?香兒不妨再說一遍?”
“我要……我要少爺的肉棒…肉棒入香兒!”她甚少有這樣的時候,抬頭一看便是掛在牆上的先賢像,他們一看就是清心寡欲六根清凈之人,把她看得更加羞恥,低下頭去雙手直接去摟著沉舒羽的脖子。
沉舒羽這才把手指抽出來,水淋淋的,兩根手指分開的時候,還牽扯著一根根的水絲。他滿意了,盡數把淫水抹在兩隻白奶上,塗得均勻了,又用嘴吸了個乾淨。
他甚至不需要用手扶著陽具便能入進去,她是與他身體上最親密的人,在洞口處磨一圈,便足夠整個龜頭上春水潤澤。這一磨,又引得她一陣呻吟。
沉舒羽摟著她的腰,裡頭水液充足得很,不需多用力便能入進去。
“爺……你快些”香兒最恨他這樣慢慢地磨,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
沉舒羽捏了捏她因情慾而漲紅的小臉“小淫婦,還不是你太緊,才圈得爺入不進去,喏,又是到了一半便卡住了”
“我是淫婦?我看少爺更是好色之徒!都說沉家公子是個謫仙般的人物,背地裡卻是個重欲的色鬼!”
沉舒羽倒也沒生氣,坦然得收下了這個稱呼,又道“嗯,我就是色鬼,要你看看色鬼是怎麼入你的!”
他知道怎麼才能入得深,把她的左腿曲折著一掀,扶著她的腰一轉,又回到了原來的體位。陽物在花徑里轉了個圈,更讓她酸軟不已。
她一時看不到他倒覺得有些慌亂“爺怎麼又不想看著我了?”
“我想換個姿勢入你”他貼著她的耳朵說了這樣一句話。
“哎呀!”沉舒羽突然站了起來,可她整個人都是軟的,哪裡站得起來。
“爺……不要,我站不住的。”
“不怕,喏,你趴在桌子上便好”
她剛把手臂搭在桌子上便嚷著嫌太硬,太涼,沉舒羽笑了笑把身上最後一件袍子脫了下來,粗略地對摺了幾下搭在書桌上。
雖然這個姿勢讓她感覺有些難受又怪異,但是為了一解癢意,她也只能被迫承受。
“嗯……爺……好……好爽利”他的肉棒又粗又大,結結實實地盡根入進去,直戳在花心上,把她的魂都要撞散了。
“嗯……香兒可舒服了?”沉舒羽捏著她白嫩的臀瓣,看著她因為自己的操弄而不斷地顫抖,便覺得滿意極了。
“香兒……香兒舒服……”
沉舒羽看著前幾日父親送給自己的湖筆,又起了壞心思。
“香兒,可想試試不一樣的新東西”
“什……什麼。”他已經入了她幾百遭,下頭又酥又麻,身體幾乎軟成一灘水,自己連話都懶得說出來。
沉舒羽放慢了速度操她“我想……用這支毛筆來弄你,你覺得可好?”
“不……不要!不要那個,我只要爺……只要爺入我”沉舒羽入她她尚且受不住,更何況是那千絲萬縷的羊毛,想想都要發癢了。
“真的不要?”沉舒羽又問了她一次。
“香兒不要!香兒只要爺。”
“好罷,那就讓我好好疼疼你。”沉舒羽再一次加快速度用陽具去撞她的穴肉,不一會便感覺那內壁有些收縮,他知道她是快要到了。
香兒只感覺自己快要置身極樂之地的時候,他卻停住了。她回頭去看他“爺,怎麼不動了?”
“嗯,咱們坐下,我考考你,你若對了,我便給你。”
她卻不知道他要賣什麼關子,穴肉里還緊夾著陽具,但仍隨著他坐下來。
只見他又拿起那支毛筆,她當他還存著那個念頭,“不!少爺答應過我不用這個弄我的。”
“我沒有反悔啊,好香兒。”
“來,你用這個,寫問我的名字。”
“可,這墨都有些幹了,怎麼寫呢?”“你下頭流出的水難道不夠多麼,嗯?”
她的臉登時更紅了“筆墨紙硯怎好…怎好褻瀆?少爺還是讀書人呢”
“我喜歡香兒,也喜歡讀書寫字,這兩者結合起來,豈不是妙哉?”
他執筆朝兩人下頭結合之處探去,總是不故意磨蹭,兩個人還是感覺到了一陣酥麻。
提起筆,置於端硯上頭,拿手指肚捏著,輕輕按壓,便流下數滴水掉下去。
“我說香兒是水做的罷,是也不是。”
她羞憤難當,到底沒有他有文化,可以隨時能想出罵人的詞來。
沉舒羽重複了幾次,水終於夠化開墨的了。毛筆在硯里攪動著,終於成了墨汁。
“來,寫罷”
她接過筆來,想著這有什麼難的,從小他開始寫字的時候也帶著她的。
“嗯!少爺你!”那陽物這時候倒在裡頭動起來。
“香兒只管繼續寫,我慢慢弄你。”
漫長的操弄如同凌遲,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歪歪扭扭寫完一個“沉”字便手軟握不動筆了。
“爺,給我罷,別戲弄我了。”肉棒在裡頭攪得穴肉突突地跳。
“香兒不成了,寫不來我的名字?”他摸著她圓滑的肩頭。
“爺想我寫,我明兒寫一百個好么”
“香兒既寫不來,我是定要罰你的”沉舒羽牢牢箍著她,雙手貼著她的小腹,快速的挺腰操她。
“啊啊啊啊,爺,爺輕些!”
沉舒羽只當了這話是耳旁風,又操弄了十幾下,她的穴肉緊緊地夾著他的肉棒,復又鬆開,噴出一股水液。
香兒頓時覺得靈犀透頂,倚在他的胸膛上微微地顫抖著,連抬手指的力氣都沒了。
“少爺……少爺拔出來罷”
“香兒不成了?”
“不成了,香兒不成了!”
“也罷,今日就先饒過你”他扶著她的腰慢慢地抽拽出陽具,引得她又是一陣輕輕的呻吟。
從桌上拿過她的汗巾子來,用手握著告了片刻,陽精都噴在在了裡頭。
“少爺怎麼總愛用我的汗巾”她嗔怪道。
“香兒身上都沾著我的味道,難道香兒的汗巾子不該沾上我的味道么”
“少爺壞透了!”她道。
“我若是不壞,也給不了你閨房之樂了。香兒變成那深閨怨婦了可怎麼好呢?”
香兒沒理他 ,只想趕緊沖洗乾淨身子“爺抱我去洗澡,我累了”
“遵命,我的好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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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次收費應該在二十章以後的H章了
求珠珠(?ˇ?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