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九霄亦是不言不語,就那般眸光深邃的回望著槿清,看著她那荔枝水眸中從不解到思考再到確信,最終深信不疑的對著他點了點頭……
槿清這般單純好騙的模樣讓白九霄心中升起了些許罪惡感,可眼下的槿清沒了靈根,白九霄也只能如此了。
見槿清信了他,白九霄暗暗鬆了一口氣,柔聲道:“來,抱住我。”
槿清聽言,乖乖的抬起藕臂環住了白九霄的脖頸。
白九霄反手抱住了她嬌嫩雪白的身子,開始挺腰,插弄起了讓他趨之若狂的蜜穴。
成功的騙取了槿清的信任,白九霄放鬆了幾許,慾望卻也隨之越發強烈了。
狂熱的思念接踵而至,化作了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抽插。
一時之間,房中回蕩著“啪啪啪”肉體撞擊的聲響。
二人的身上皆出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抱在一起濕滑滑的。
方才還手腳冰涼凍的瑟瑟發抖的槿清此時正渾身火熱香汗淋漓。
白九霄的欲根時而整根沒入再整根抽出,時而是極快的抽插挺弄,時而又是刻意放慢了速度去碾弄嫩穴中的媚肉。
槿清的喘息聲一聲比一聲急促,她張著小嘴,水眸迷離,在白九霄如此猛烈的抽插之中已經高潮泄身了數次。
槿清泄身之後,身子綿軟,甬道深處的花門也隨之敞開,白九霄的欲根又是粗長碩大,猛的一挺,竟直接挺進了嬌嫩的胞宮之中。
這插進胞宮的感覺何等陌生又何等的舒爽,槿清當真是還從未體驗過如此極致的感覺,不由得心頭一顫,她張著嘴連呼吸都幾乎停滯,渾身綿軟,若不是白九霄支撐著她,她必然是要倒下去了。
再反觀白九霄又何嘗不是如此,饒是他們歡愛的次數如此多,他最多也只是用欲根淺淺的探入過胞宮口,合適這般酣暢淋漓過?
那欲根在胞宮之中的感覺讓白九霄瞬間頭皮發麻,只覺得欲根頂端宛如被泡進了一壇濕濕熱熱的蜜液之中,偏偏那欲根底端又被槿清緊緻的蜜穴緊緊包裹,那欲根的每一處都完美的被槿清的蜜穴吃進,極致的舒爽感讓白九霄幾乎失語。
他抱進了槿清嬌嫩的身子緩了半刻,繼而便又是一陣猛烈的抽插,每一下都深入胞宮之中。
槿清如何嘗過這等滋味,偏她又生的極其嬌嫩敏感,白九霄的每一次挺入都幾乎要將她插暈了一般。
白九霄慾火正盛,如何肯就此鳴金收兵?槿清又無法言語,想求饒都亦是不能,只能無助的攀在白九霄壯碩的身軀上,被他撞的搖搖晃晃。
連番猛烈的抽插之下,槿清又泄了身子,一大汪蜜液噴涌而出,隨著那不斷抽插的欲根緩緩流出,將二人本就黏膩的跨間染弄的濕滑一片。
槿清覺得自己的私處一定是一片狼藉,可連番猛烈的插弄讓她根本無暇顧及,在白九霄一下更比一下猛烈的插弄中連連泄身,最終實在抵不過這滅頂的快感,暈了過去……
白九霄眼見著自己竟然將最疼愛的姑娘給插到暈厥,心中暗罵自己禽獸,不忍心再對暈倒的槿清行雲雨之事,快速的插弄了幾下之後,一聲低吼,交出了元陽。
白九霄抱著槿清躺回柔軟的床上,緩緩將欲根抽出,看著那被撐到渾圓的穴口倏然緊閉,將他方才射進的濃精全部吸收殆盡……
白九霄的欲根被這淫靡的景象刺激的霎時間再次昂首挺胸……
白九霄以手扶額,一臉無奈,自己清心寡欲了幾萬年,他白九霄清冷帝君的名號四海八荒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怎的遇到了個粉嘟嘟的人蔘娃娃便成了個只愛女色的昏君一般……
一聲長嘆后,白九霄望著槿清熟睡的可愛面容 ,心中開始活泛,想起九尾狐一族的祖先,蘇妲己,背負了一代妖姬的罵名千秋萬載,世人只覺得她是亡國妖姬,可若不是紂王專情於她,她又如何禍的了國?
若說是因為蘇妲己的美貌,倒是一條說得通的理由,可誰又不愛美呢?只是所愛之美,各不相同罷了,能受得住誘惑,無非是不愛這一種美罷了……
地籠中的炭火仍在噼啪作響,睡夢中的槿清覺得有些熱,不舒服的皺了皺眉,翻了個身。
白九霄的思緒被打斷,見著槿清熱的難受,急忙揮手幻走了那地籠。
房中的熱度瞬間下降了許多,槿清緊皺的眉頭也舒展開來。
槿清的眉頭舒展了,白九霄的眉頭又擰了起來,他抬手拿過錦被,蓋住了槿清的胸乳和私處。
感受到了周九霄的動作,槿清抱住被子翻了個身,一條白花花的玉腿騎跨在了被子上,粉嫩的私處若隱若現。
白九霄擰緊的眉頭舒展了片刻,笑了笑,扯了扯被子蓋住了槿清的小屁股,復而又緊皺起了眉頭……
槿兒杳無音信的這段時日里究竟遭遇了什麼,沒了靈根哪裡還算的上仙,她有沒有挨餓受凍,有沒有被人欺負……
酣暢淋漓的情事會讓人格外的放鬆,槿清這一覺也睡得酣甜,一直睡到了黃昏時分。
日影西沉,整個山坳里被鍍上了一層橘色的光輝。
槿清羽睫輕顫,緩緩的睜開了眼,那一雙荔枝水眸還帶著一絲情慾的迷離,她迷迷濛蒙,一眼便看到了單手撐著頭,一臉溫柔兼擔憂的白九霄。
憶起睡前之事,槿清臉一紅,抱著被子便轉過了身去。
白九霄一怔,怎麼這娃娃就算沒了靈根那吃完了就提裙子不認賬的模樣也一點都沒變……
暗暗嘆了口氣,白九霄正欲追過去抱著她的時候,槿清卻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
白九霄被嚇了一跳,急忙道:“你要做什麼?”
槿清置若罔聞,掀開被子下床,撿起那尚且還濕淋淋的紅色冬衣急急忙忙的就要往身上套。
這濕衣服如何還能穿上身?白九霄上前一把奪過,在槿清訝然錯愕的眼神中又幻出了一身緋紅色的冬衣,遞給槿清道:“濕成那樣子如何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