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星眸迷離,張著紅腫的小嘴微微喘息。
此情此景,著實又將白九霄刺激的不輕,扼住她下巴的大手一個用力,強迫她抬起頭與自己對視,那肥糯糯粉嘟嘟的臉蛋兒已然被他的大手掐出了兩個肉坑。
“這麼會吃,你究竟吃過多少個男人的這物!?”白九霄逼問道,心中妒火燎原,她先前說的話他如今是一個字也不信,想到她醉醺醺的回來,白九霄繼而逼問道:“你醉醺醺到這時才回,是去吃哪個野男人的這物了?”
聽聞此言,槿清心中一陣委屈,腦中不禁想起了她在酒肆被人調戲的事情,在她眼中,那等無賴的男人才是野男人,他竟說她吃那種男人的那物!
槿清拍開了白九霄的手,氣憤起身,怒視著白九霄,吼道:“你怎的這般侮辱我?”
白九霄被吼的一愣,槿清只當他是默認,繼而賭氣吼道:“我只配吃野男人的這物,不配吃你的!成了吧?”
槿清說完,憤怒的轉身便要離去,白九霄亦是憤怒起身一把環住了她的纖腰,將她整個人抱回了懷中。
槿清赤身裸體,坐在白九霄的大腿上掙扎扭動著,小屁股時不時觸碰到那堅硬火熱的欲根。
白九霄的懷抱堅實有力,槿清掙扎了幾下無濟於事,氣咻咻的停了手。
槿清如此的反應,讓心中的怒火消了大半,直暗暗責備自己方才的失控。
槿清坐在白九霄的懷中,氣鼓鼓的模樣猶如河豚,白九霄不漏聲色的笑了笑,放下姿態道:“是我疑心,我同你道歉。”
河豚槿清默不作聲,只抬眼瞥了白九霄一眼,悶哼一聲,轉回視線,繼續默不作聲。
白九霄將她抱緊,下巴抵在槿清的頸窩處,同她耳鬢廝磨,大手不住的在她身上各處摸摸揉揉。
槿清又被他摸的春水泛濫,忍不住扭動著嬌軀躲避著。
眼看著她哼哼唧唧再次情動,白九霄卻忽而停了手。
槿清身形一滯,就聽白九霄在嚴肅的在她耳邊開口:“無論原因為何,你都已是我的女人,往後可不準再想著要去采旁的男人的元陽。”
槿清水眸一瞠,心中一沉,暗叫一聲遭,到了這般時候,她方才算是明白,原來這狐妖是瞧上她了……
槿清心中是抗拒的,只覺得那白九霄雖是模樣俊郎,可她也不想過那什麼一生一世一雙人的日子,更遑論誰知道這狐妖會不會是一時興起,玩弄她個十天半月便將她棄如敝履,直接殺了吃掉來提升修為……
見槿清低頭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白九霄又是一陣氣悶,還摸在她胸乳上的大手又是一個用力,直捏的槿清“嗯”的叫出了聲。
“我同你講話,你怎麼這般心不在焉?”聽聞白九霄不悅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槿清急忙狡辯:
“沒……沒有……”
白九霄神色稍霽,卻仍是追問道:“那我方才同你講了什麼?重複一遍與我聽聽。”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奈何自己修為不如人,只好暫且低頭,乖乖重複道:“無……無論原因為何,我都已是你的女人,往……往後可不準想著要去采旁的男人的元陽。”
槿清說完,便被臊的滿面通紅,今時不同往日,昨日是她主動要采這狐妖的元陽,什麼羞臊的話都好拿來說一說,如今褪去了偽裝,她還哪來那麼厚的臉皮?
白九霄滿意頷首,將槿清的身子又抱緊了幾分,獎勵一般的吻了吻她飽滿的面頰,繼而似是情話又似是警告一般的附耳道:“你若是還敢肖想著旁的男人,我就將你的小屄屄肏爛,讓你走路都合不攏腿,再也沒法下床。”
槿清頓時慌了神,不敢言語,只覺得自己是自不量力,玩火自焚,引火燒身……
見槿清又是不語,白九霄抬手在她的嬌乳上輕拍了一下,直打的槿清一聲嬌吟,回過神兒來便聽白九霄神情又有著幾分不悅的問她道:“我同你講的,你可記得了?”
槿清忙不迭點頭,生怕晚了一刻鐘嬌乳上便再挨一巴掌。
白九霄簿唇含笑:“那便立誓言與我。”
槿清不解抬頭,白九霄同她解釋道:“我方才說與你的話,你立個誓言與我。”
槿清拒絕的話語已到唇邊,望著白九霄那猶如深潭的鳳眸,那話便無論如何也不敢宣之於口,只好乖乖豎起併攏的三根手指,立誓道:“我……我若是還敢肖想著旁的男人,就被你將……”言說到此,槿清頓了頓,面頰也紅了一紅,抿了抿小嘴,忍住羞意繼續道:“就被你將小屄屄肏爛,讓我走路都合不攏腿,再也沒法下床。”
槿清說完,只覺得自己面頰紅的幾欲滴血,強烈的羞臊感遍布全身,卻讓她的花穴中莫名的多了一汪花蜜。
察覺到自己身體變化的槿清嚇了一跳,莫不是自己真的天生淫浪?
槿清被自己的想法惱的不輕,卻還未等她如何,那聽聞她的誓言甚是滿意的白九霄便將她放倒在床,雙手握住了她的膝窩處便分開了她的雙腿,一雙鳳眸直盯著她腿間不放。
槿清心中一亂:“你要做甚?”
白九霄抬眸,望著槿清低笑道:“你方才既吃了我的這物,禮尚往來,我也得吃一吃你的這處才行。”
槿清一驚,急忙夾緊雙腿:“不要!”
“不要?”白九霄握著槿清膝窩處的大手一個用力便阻止住了槿清的動作,輕笑著反問道:“你昨夜不還搖著小屁股將小屄屄往我嘴裡送?”
槿清被堵的沒了話,語塞之時的片刻光景,白九霄便已經俯首吻上了她腿間的花瓣。
槿清“啊”的一聲,瞬間渾身綿軟無力,癱軟在床,任由白九霄的唇舌將她私處的花瓣洗滌。
他吻了吻她白嫩嫩的花唇,視若珍寶一般,繼而便長驅直入,舔弄著花瓣的每一處嫩肉。
男人的舌頭柔軟火熱卻又有著略微粗糙的顆粒感,白九霄的舌頭不止如此,又憑添一個靈活如蛇,直將槿清那早已經豐沛多汁的蜜穴舔弄的越發汁水橫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