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清被閥撻的嬌軀搖搖晃晃,一對奶兒乳波翻湧,一雙小手緊緊地抓住身下的被衾,整個人都被插的飄飄欲仙。
夜色深沉,四周一片寂靜,畫舫不比家中床上四平八穩,偶爾水波蕩漾,畫舫便會輕輕搖晃。
床帳微微晃動,帳中仍是一片火熱,情到濃時,陸九霄放下了槿清的一雙玉腿,捧起她雪白的小屁股便吻上了蜜穴。
啜吻的水聲不絕於耳,自私處傳來的快感銷魂蝕骨,陸九霄的舌頭靈活如蛇,席捲著清甜的蜜水時不時輕咬著花唇蚌肉。
槿清的呻吟聲似漫出了哭腔,猶如奶貓一般,腿間的蜜穴已是舒爽到了極致,她抬眼望去,就見陸九霄的下頜處一整個都陷進了自己的私處,一張粉糰子臉瞬間羞煞桃花,偏她越是羞臊便越是要看,越看便越是羞臊……
陸九霄捧著槿清的雪臀,吻的忘我。
槿清如何還受得住這般刺激,在陸九霄的唇舌之下顫抖連連,媚叫不止,蜜穴中的春水一股接著一股汩汩流出……
陸九霄吻幹了她泄身的蜜水,趁著她泄身綿軟之際摟住她的柳腰徑自將她抱起。
槿清一聲驚呼,再回過神之時整個人已經跨坐在了陸九霄的跨間。
陸九霄與她面對面而坐,雙手扶住槿清的腰側,對準了自己欲根頂端,緩緩的鬆開了手……
“啊!”槿清忍不住吟哦出聲,那碩大的欲根已是整根沒入蜜穴之中。
陸九霄緊抱住槿清的柳腰,用著對坐的姿勢插起了她的蜜穴。
接連兩次泄身讓槿清骨頭都酥軟了一般,嬌軀被插的搖搖晃晃,顛顛簸簸,似是要飛上天際一般。
她環住陸九霄的脖頸,高仰起頭,媚叫不止,連頭上那凌亂的髮髻都跟著顛簸搖晃。
火熱的肉刃頂開濕熱的媚肉,每一下都捅進花徑最深處。
陸九霄微微低首,一口銜住了槿清胸前那早已經挺立的茱果。
槿清已是香汗淋漓,鬢邊的髮絲已經濕濡,服順的貼在她白嫩的臉上。
大手自纖細的腰側撫上了白嫩嫩的小屁股,雪白的臀瓣被他大手一揉,變成粉嫩嫩的顏色,猶如一顆熟透了的大桃子一般……
槿清在陸九霄肏弄之下高潮迭起,強烈的快感讓她幾乎忘乎所以,只能遵循著身體中最為原始的慾望,在陸九霄閥撻之下已經不知道泄了多少次身……
陸九霄懷抱著心愛的姑娘又何嘗不是忘乎所以,只想要狠狠地佔有她的身子,佔有她的心,將元陽灌滿她的蜜穴……
陸九霄射了三次,濃郁白濁的元陽將槿清的小肚子都灌大了幾分,那欲根甫一抽出,濃郁的元陽便涌了出來。
槿清渾身疲軟的躺在床上,荔枝水眸還帶著幾分情慾的迷離,連連嬌喘,頎長玉腿門戶大開,腿間花戶一片紅腫,根本無法將腿合攏。
陸九霄愛憐的吻了吻她的柔軟的面頰,起身道:“我去要水。”
槿清無力的點了點頭,看著他披上衣裳出去了。
片刻后,事後沐浴的熱水便被抬進了屏風后,待女使退下后,陸九霄回到床邊將槿清抱進了浴斛之中。
置身於飄著花瓣的熱水中,倚靠在陸九霄的胸膛前,疲乏感雖一掃而空,困意卻是被這泛著熱氣的花香催了起,陸九霄見她靠在自己胸膛前的一顆圓頭一點一點,可愛的不得了,便結束了這場沐浴,將她抱回了床上,又拿了消腫的藥膏為她塗抹上藥之後方才躺下就寢。
槿清私處紅腫,又方才上了葯,沒法穿褻褲,只好光著小屁股睡下了,不過她此時困意翻湧,自是也顧不上害羞,不過片刻便睡了過去。
陸九霄凝望著她嬌憨可愛的睡顏,唇角的笑意如何也止不住,她看了她許久方才捨得躺下,待到二人皆已睡下之時,天邊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翌日,無雪無風的晴朗好天。
因著陸九霄與槿清昨夜情濃得忘乎所以,二人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方才起身。
臨近午時,槿清方才睡醒,她醒來一動,陸九霄也跟著醒了過來。
槿清醒來一見自己赤身裸體,忍不住又是一陣害羞。
陸九霄摟住她光溜溜的滑膩身子,上下其手親了又親方才捨得起身。
二人在畫舫上簡單的用了膳食,便下了畫舫打道回府。
他二人不緊不慢的回了王府,卻見到了早已經等候多時的陸昭頤。
陸昭頤一見眉梢眼角帶著幾分媚意的槿清,心下瞭然,懸著的一顆心也跟著放了下來,看來那對下賤母女沒能影響到她。
陸昭頤此番前來不為別的,自是為了昨日生辰宴上的不快之事。
昨日陸昭頤自陸九霄二人走了之後便大發雷霆,準備了一半的席面也給喊了停,將那受邀前來的官眷婦人逐一問了個遍,終於問出了范芷蘭母女是如何而來。
原來那日自從在木蘭圍場,顧玉承行刺之事後,十六王爺覺著顧玉承是個說話沒邊兒,辦事不牢的,又只是個區區四品官,便越發的沒將他放在眼裡,本不想再搭理,可顧玉承不死心,急於尋著十六王爺一家的庇護,便又打起了家中女眷的主意。
於是這范芷蘭便發揮起了她往日擅長,彎門盜洞的尋起了內眷的關係,好在她出身商賈,家底也算豐厚,一箱箱的貴禮送出去之後,倒真被她搭上了魏國公家的大娘子。
那魏國公家的大娘子出身不高,因緣際會攀上了魏國公這棵大樹,自此後便搖身一變成了貴眷,生怕有人說她寒酸,不止穿戴上喜好奢華,連餐具都要用描金的,平日里奢華程度令人咂舌。
那魏國公也是個寵妻的,自家娘子如此喜淫好奢他便由著,反正他跟隨十六王爺,平日里貪污受賄有這麼一頂保護傘,自家娘子就算是奢侈一輩子又有何妨?
然而有些東西不是有錢就能買的到的,恰好最近那魏國公家大娘子迷上了明月珠。
明月珠既夜明珠,甚是稀有,連宮中都不常見,更遑論是民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