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二層的林圖自然也察覺到了天氣的變化。
她看一眼一層小院的方向,林起正眯眼躺在靠椅之上,手邊的酒桌放著空蕩蕩的酒瓶和酒杯,似乎是睡過去了。
淋雨的話一定會生病的吧
她關好房間的窗戶,走下樓去,試著叫了林起很久,得到的也僅是他側頭過去的均勻鼻息當作回應。
看起來只能把他背進房了。
林圖比劃了一下自己的小身板,跟林起熊一樣的一身肌肉。
“林起能不能自己站起來”
半夢半醒之間,林起似乎又看到林圖出現在自己眼前。
天空是昏暗的沉,她張著嘴唇,好像在說些什麼,可是聲音很輕,完全進不了他的耳朵。
“嗯”
林圖使出了吃奶的勁,似乎都不能把這個男人從椅子上移動分毫。
她氣喘吁吁的靠在他懷裡,雙手自他腰后想要將他抱起來。
無果。
將他的胳膊拉到自己肩上,試圖將他翻身好背到自己背上。
無果。
豆大的雨點已經完全落了下來,還伴隨著電閃雷鳴的閃電。
四周的小洋樓都關緊了門窗拉上了窗帘來抵擋潮濕,林圖無措的抹一把臉,懊惱怎麼沒提前想起來在院子里準備一把陽傘。
原本還睡得昏沉的男人忽然在睡夢中叫了她的名字。
“林圖”
“我在。”
林圖被叫的喜出望外,伸手在他眼前搖了搖,“你終於醒了”
林起只感覺夢裡的人好像是真的那般,他伸手捧住了她的臉,手指愛憐的順著她的皮膚摩挲著。
雨水滴落在兩人四周,不冷,肯定是夢吧。
林起放心的右手稍稍用力,林圖整個人便瞬間趴在了她的身上。
他近乎急迫的循著那張嘴吻了上去,右手控制著她的頭,左手鉗制住她的腰。
她四處逃竄的丁香小舌,噴洒在他臉頰上迷亂的呼吸,緊貼著他的身體扭動著的小小身子。
九小時二十七分鐘。
他也想跟她一起從客廳、浴室到卧室。
“唔唔唔唔”
林圖無論如何也不曾想過自己會被林起以這樣的方式突襲。
他的舌頭整個兒就頂進了她嘴裡,攻城略池的速度比起凌初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糟糕的是,橫在她腰上的那截手臂就像是壓在她身後的一截鋼筋,她漲紅了臉,也沒能將自己從林起的懷抱中抽身出來,只能被動的調整呼吸,承受著林起孟浪又熱情的深吻。
太熱情了。
林圖的腦袋被吻的有些發暈。
他像是要把她的靈魂都吸出來般糾纏著她的小舌,兩瓣嘴唇怎麼也啃不盡興的品嘗著她的薄唇。
她的呼吸都像是被他完全攥住,無法抽身、不許抽離。每每當她有抬頭的趨勢時男人都會慌亂的、迷戀的再度糾纏上來,像八爪魚一樣死死的纏繞著她,不給她任何逃脫的可能性。
雨越下越大,秋葉被雨點一片片擊落到地面上。刮過來的風根本帶不起沉重的雨珠,只能幽怨的在這天地的雨簾中肆意的吹著。
林圖風衣裡邊的連衣裙都已經被徹底的打濕,而林起滾燙的身體在這樣的雨中卻還是一如既往的像一個火爐。
細密的雨簾在碰到他的時候,似乎都要騰起淺淺的雲霧。
他炙烤著懷中的林圖,也囚禁著懷中的林圖。
林起終於滿足的喘著粗氣鬆開了林圖的嘴唇,那上面早已經滿是他忘情啃咬的痕迹。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感受著懷裡的人,是第一次觸碰她時的感覺,又軟,又熱。
他試探性的用手握住了她胸口的鼓鼓的小山丘,隔著內衣的乳房依舊柔軟的讓人想要更靠近一些,好一親芳澤。
“林圖林圖”
他不斷叫著她的名字,已分不清這究竟是夢或不是夢。
被酒精麻痹的大腦依舊處在荷爾蒙泛濫的亢奮期,他甚至都不在意這裡究竟是不是他的小院,充血的雙眼只能看見林圖濕透的連衣裙領口那一截露出來的纖細鎖骨。
他狼一般的吻了上去,又舔又吸,唇舌間的女性皮膚如他所想的那樣,細膩又甘甜。
“林起、林起”
林圖被他的動作給嚇得不輕。
雖說這場暴雨讓大多數鄰居都選擇躲在家中避雨,可是毫無遮擋的小花園裡,林起這樣抱著她又吻又啃,明顯是還會有接下來的進一步舉動。
她不敢想自己如果當真在這樣的環境下跟林起發生了些什麼會怎樣,那個白天偷拍的記者還在附近嗎是不是已經捕捉過了他們倆剛才忘情的糾纏
“林起快醒醒林起”
她只能寄希望於把林起喚醒。他那麼有自制力的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輕易的就酒後亂性
“林圖”
林起整個人呢喃著沉醉在她懷裡,如果這是夢的話,那麼最好一輩子都不要醒。
他的手掌已經掀開了林圖的連衣裙下擺,被雨淋透的衣服下,林圖的皮膚冰涼的像是在發抖。
他心疼的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它們溫暖,可是發現他的手掌縱使再大,似乎也沒有辦法完全的掌控整個林圖。
“嗯林起”
林圖已經被男人摸的有感覺了,他的手掌一路劃到了她的後背,在她弓起來的背脊上上下移動。潮濕的風衣和連衣裙沉甸甸的貼著她,只有林起的手掌到達的地方是熱的。
“林起快醒醒,我們進屋去好不好”
屋
林起忽然有瞬間的清醒。
對了,他的九小時二十七分鐘的美夢,是從客廳開始,而不是花園。
也不知是林圖的話語起了作用,還是林起依舊處於半夢半醒的夢遊狀態。
林圖感覺原本紋絲不動躺在躺椅上的男人忽然爆發般的站起了身,她被淋得瑟瑟發抖的只能窩在他的手臂里,他山一般的肩膀替她擋住了周圍的視線,玻璃門被拉開了,又關上了,窗帘被他隨意帶上,整個房間都陷入一種更深層次的昏暗。
屋。
林起有了概念,抱著林圖滾倒在了沙發之上,根本無暇顧及兩個人濕成一片的衣服會不會損毀名貴的地毯和沙發。
他快速的脫下自己的上衣,像無數次在夢裡做過的那樣,將小小的林圖囚禁在他的雙臂之間。
風衣被他一手褪下,扔在了地上。
連衣裙從底下掀開,舉高了林圖的雙手,將它脫了下來。
林圖被凍得有點臉色發白,一手捂著胸口已經濕透的胸衣,一手抵在林起赤裸的胸前。
黑暗中,男人的雙眼像是回歸了山林的野生動物,散發著危險的光芒緊緊的鎖定著她。
“林起”
她不確定般試探性的叫著他的名字,男人顫抖著的雙手已經重新落到了她的身體上,一寸寸,沿著她潮濕的腰腹開始向上移動。
叫我,勞模。by Mrs不要臉.花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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