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像發情期(NPH) - 5,脫光,過來口我,上(H) (1/2)

兩個人吃完了大半的雙人份火鍋食材,雖然有大部分都進了明成的肚子。
他極難得會一次性吃下這麼多東西,因為在他的理念中,食物的存在僅是為了維持身體機能的正常運轉罷了。
林圖將電火鍋爐的插頭拔掉,作勢要收拾餐桌上剩餘的食材和餐具。
明成卻慢慢悠悠的起身,站在樓梯處沖她招了招手。
“過來。”
“怎麼了”
“帶你去看個東西。”
林圖好奇的放下手上的東西,乖乖跟著明成下了地庫。
跟她家的格局幾乎完全一致的地庫里也有一個明顯大一號的酒窖。
空氣的濕度還不夠完美,但是酒卻已經塞得滿滿當當。
明成有些小委屈,如果打賭沒輸的話,這裡一半的酒都應該在隔壁。
“今天是什麼日子”
林圖愣了一愣,不太確定的答他,“十月十一”
“十月十一”
明成嘴裡念叨著這個數字,像是在自己領土上漫步的君王一般。
他最終在一排靠里的酒架前停住,拿下來最上邊一瓶紅酒,遞給林圖。
“這裡就只有這個了湊合喝吧。”
林圖錯愕的翻看著酒瓶上的標籤,是她完全不認識的文字,甚至都找不到平日一眼都能看到的生產日期。
“Le 11 obsp; 1963”
明成忽然開口說了些什麼,發音優雅,好似自喉間滾落出了珠玉。
林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怯場了,她捧著紅酒瓶,有些不安,那感覺就像分明站在這兒的都是兩個平平凡凡的人,可是莫名,她跟眼前的人之間卻有著一層跨不過去的鴻溝。
明成善解人意的又把他剛才所說的話翻譯了一遍,“1963年10月11日。你在找的日期。”
林圖很肯定,那一瞬間她臉紅了。
她局促的把頭低下來,聲如蚊訥,“謝謝。”
明成莫名輕笑了起來,伸手溫柔的揉了揉她的頭,“走吧。上去教你怎麼品酒。”
在認識明成之前,林圖一直不明白,為什麼會有人喜歡喝紅酒。
她在許多場合見過這種透明的有著詭譎顏色的酒,散發出一種不同於其他酒的氣味,入口卻是另一種難以形容的味覺。
她常應酬,卻不太喝酒。見紅酒最多的地方,或許就是在有凌初的地方。
這使她本能的對於這種酒有一種排斥和恐懼。
凌初品完酒後壓過來的身子,探進她嘴裡的霸道的舌頭,都帶著這種酒特有的甜與澀。
在之後漫長的時光中,她只能無助的在情慾的浪潮中被人操控著浮浮沉沉,直至徹底沉沒。
那感覺令她厭惡。
明成熟練的找來了兩個紅酒杯,隨意啟開了酒瓶。
林圖在一旁乖巧的看著,有些好奇他並不似其他人那般小心翼翼的像是在對待什麼稀世珍品。
他倒了一層淺淺的底子遞給她,示意她可以先抿一口。
澀。
林圖不自覺的眯起眼睛,惹得對面的明成發出了暢快的笑聲。
“把杯子給我。”
這一次,他倒了小半杯紅酒進去,把林圖的杯子遞到了離她最近的茶几上。
林圖見他也給自己倒了半杯,把酒杯和酒瓶放好,然後整個人就躺倒在沙發之上,慵懶的就像房間里沒有外人一樣。
“半小時后叫我。”
真是一點兒也沒有主人應有的待客意識啊。
林圖失笑,只得無奈起身看一眼時間,任勞任怨的開始收拾之前的餐具。
沙發上的明成在她背後睜開了一隻眼,若有所思的看了看自己方才下意識揉她頭的右手。
“現在再嘗嘗,是什麼味道。”
半小時后,林圖收拾好了她帶來的一切,重新坐回到沙發前,喚醒了明成。
他坐起身來,滿足的飲了一口桌上的紅酒,這才來得及客套的招呼林圖。
林圖壯士扼腕的品下去一口,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可怕,很普通的味道入喉之後開始泛出來一點兒紅酒該有的回甘。
“喜歡嗎”
林圖抿嘴,“不算太壞。”
明成笑笑,沒再說話。
品酒是一種很私人的享受,他更喜歡年份不那麼好的葡萄酒,藉由那種不夠格的純度,他能感受到那一年因為天氣影響而沒能完全飽滿的葡萄們的哭訴。
兩個人沉默的對飲,林圖覺得自己似乎是時候道別了。
“感謝款待,如果沒有其他的事的話,我就先告辭了。”
明成抬眼看了看她,嘴角揚起一個微小的弧度,“嗯。”
大門重新開啟又闔上的聲音自遠處的玄關傳來,明成看著桌上林圖留下的紅酒杯,裡面的紅酒已經全部飲完。
他起身,將被林圖用過的酒杯和剩下的大半瓶酒一起扔進了一旁的垃圾桶,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慢慢悠悠的上了樓。
林圖休假的第七天。
她覺得自己的任性似乎已經到頭了。
把手機卡重新插回到手機里,延時提示的信息震得她的手機響個不停。
而在這繁複的信息之中,凌初的消息就顯得簡潔的可怕。
人呢
發信時間是三天前。
林圖躺倒在新買的單人床上,認命的回過去兩個字。
活著。
幾乎是確認送達的下一秒,她的手機已經催命般的響起了電話提示。
“喂。”
“林圖。”
凌初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隱藏著滔天的怒火,或許因為正在飛機上的緣故,他的聲音並不似平日那麼真切,甚至帶著些模糊。
林圖聽見那邊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根本不給她考慮的機會般又接了一句。
“你知道我今天的行程。”
電話被凌初給掛了。
林圖躺著望了三分鐘的天花板,這才想起來或許應該給林起道一聲謝。
消息發過去,大約等了好幾分鐘,那邊才傳來回信。
應該的。今晚有空嗎想私人約你吃個飯。
林圖猶豫了一下,還是發了一句有。林起很快便把預約的地址和時間發了過來,是A市比較有名的一家情侶餐廳,因為環境私密,服務優越,一直很難預定到當天的位置。
她起身,發現她似乎並沒有什麼能從這裡帶走的東西。
把鑰匙和門禁卡塞進隨身攜帶的包里,她下地庫將自己的車開出來,定位了一個去酒店的導航。
汽車一路平穩的駛出住宅區,站在二樓露台看風景的明成將自己落在林圖車上的視線收了回來。
“抱歉,路上有一點堵車。”
林起比約定的時間晚了半個鐘頭,隻身一人,只鬆了襯衣的第一個紐扣,手上挽著剛脫下來的西服。
“謝謝。”
林圖發自內心的道謝,如果沒有林起,她或許已經在凌初密不透風的強迫下瘋魔了。
“想吃點什麼。”
林起簡單的看了一眼林圖,她比之前氣色要好一些,雖然整個人都肉眼可見的瘦了下來,但是至少眼睛里恢復了些許初見時微光。
“隨意,你選就行。”
林圖給予他完全的信任,林起沒有辜負她的信任,點了幾份店裡菜單上沒有的菜品,然後將西服交給侍者掛起,在林圖對面坐了下來。
林起是一個單憑身型就足以給人壓迫感的人。
林圖知道他常年健身,透過襯衣都能感受到裡面噴薄欲出的肌肉曲線,她並不討厭這種厚重。
“這七天怎麼樣”
被問話的林起露出一個可憐無比的苦笑。
“之前的你真是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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