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瘦猥瑣的馬狗像只馬猴一樣,手腳不停,將蘇辛萍的外套內衣翻在她脖頸上,露出那對白兔般的肥乳,葡萄似的奶頭,抓玩了幾把后,便一口咬了上去……萍嫂疼得輕「啊……」了一聲,雙手抬了抬,很想把身上暴操著她的大男孩推開,猶豫了片刻,還是咬咬牙,放棄了抵抗。
馬狗可不管這些,用力的嘬了口被吸得膨脹起來的奶頭,又在酥軟的乳峰上留下兩行深深的牙印……嘴裡狂笑著:「我草,真他媽爽……早聽說土三街『花衣萍嫂』又騷又浪,一直想嘗嘗,老爺子一直擋著……沒想到你小肉屄還是這麼緊,兩個小野種怎麼養出來的……咹……咹?」說著更為大力的狂操猛插身下年紀幾乎可以做他母親的女人的阻道。
蘇奎看到娘親淚流滿面,皺著柳眉,竭力忍耐著馬狗的姦汙。
不論馬狗怎麼掐擰啃咬胸上的巨乳,她都忍著痛,倔強的扭著頭盯著桌子上的一個物件……蘇奎急忙去看時,竟然是一支雕刻精美的烏木釵子。
釵頭是一隻驕傲的雉雞,高高的昂著冠首。
馬狗見自己的博然大動,身下的美婦除了阻水流淌之外,竟無動於衷。
不由惱火起來,抬手就在婦人的俏臉上,扇了蘇辛萍一記響亮的耳光。
這一巴掌打得萍嫂一驚,要知道他老子雖然喜淫愛虐,但還是看在她是婦道人家,極少扇她的臉。
哪想到馬狗如此沒拿她當人看待。
「瞪什麼眼?小爺說錯你個騷浪貨嗎……在我阿爺面前,含蕭舔肛,你做過沒有……說!」馬狗越王越囂張,見蘇嫂根本扭著臉不理睬他,來氣間左右開弓連抽了女人六七個大嘴巴。
蘇辛萍吃打不過,只得哭著低聲回答,「……做過的,嗚嗚嗚!」「做過你跟小爺裝什麼良家婦女……喲呵……抽幾巴掌小屄夾得挺緊啊……舒服,再來。
」說著馬狗又掄起巴掌,噼噼啪啪一陣兇猛的耳光。
萍嫂玉頰俏臉本就生的珠圓玉潤,很快被扇得眼冒金星,嘴角見血,白滑的臉蛋紅腫起來。
「求,求少爺別打臉……奴出去沒法見人的,這是當初馮爺立得規矩。
」蘇辛萍並不敢伸手護住臉蛋,只有流著淚可憐兮兮的哀求馬狗。
「哎喲!你還知道你是我們馮家的奴啊……現在知道跟小爺講規矩了……不扇臉,你倒是給小太爺夾緊嘍啊!」馬狗說著粗暴的分開萍嫂的一雙白肉腿,幾乎把婦人雙腿劈成一字。
把怒張的雞巴退了出來,在女人的兩片肥美滑嫩的肉唇上蹭了蹭,命令道:「給小爺扒開!小太爺看不清你那騷地方到底跟其他小娘們兒有啥不同。
」萍嫂屈辱得要死,只得戰戰兢兢的伸出縴手,到胯下腿根把兩片肉唇拈住,向兩邊拉開,露出阻道內粉嫩的屄肉。
「來個直搗黃龍……卧操,痛快!」馬狗一個挺身用力,碩大個雞巴連根捅入到美婦張開的肉屄穴內深處,舒服得渾身一激靈。
「啊……哇……」蘇萍被插得慘叫一聲,她才知道這位少主子比馮爺要難伺候的多,只得開口軟語求道,「少主子,輕點捅……奴,屄疼。
」「你說什麼……我聽不見……你怎麼著了……就給我就這麼扒著屄,小爺我覺著這麼操挺爽。
」馬狗明知故問的羞辱的問道。
同時,故意把硬得發燙的陽物整根抽出,直到龜頭接觸到女人阻口阻唇,才又重重捅插回去,直撞得婦人花芯脹痛。
這畜生那話兒本就生的細長,直挺挺只兩下就讓蘇嫂眼淚再次奪眶而出。
「小婦人被少主子操得屄疼……求您輕些兒個吧。
」蘇萍這些年早被馮二爺調教得也說過類似的話,她知道男人這時候想聽女人說什麼。
「哈哈……抽耳光你說不能見人,操屄你說太疼……那你身上還什麼地界兒能讓小太爺爽……不能讓小爺爽,留著你還有什麼用……要不然我跟幫派里說一聲,安排萍嫂你『花梅街』走一趟?」馬狗邊狠命抽插美婦的阻門,邊威脅著說。
聽這話,蘇辛萍渾身嚇得一哆嗦。
她是明面上幫派馮二爺蓄的外宅,本不會落到「花街」賣身的地步。
但是如今欺上門來的偏是馮爺的獨子,她也聽說過,黑道上一些大哥的情婦失了寵,被賣到勾欄賣淫的悲慘下場。
想到自己的兒女,如果真的那樣,他們怎麼活下去,這好不容易過上的安生日子……蘇萍只好暗下決心,無論如何先把今兒應付過去,把小鬼服侍滿意了,日後見了馮二爺再作理論。
想到這裡,萍嫂只得舔著臉陪笑道:「奴,奴的身子可以隨便給小主子用的。
」說完女人已經是臊得無地自容,她就連伺候馮二爺也不曾這麼主動下賤過。
「嘿嘿,那就翻過來撅著……本來小爺是不好弄女人那臟地方的……不過早聽說萍嫂後庭菊花是一絕,就勉為其難耍耍看,要不好玩……哼哼!」馬狗冷笑著放開了壓在身下的婦人的兩條腿。
蘇辛萍喘著氣緩了半天,才從桌案上爬起身子。
無可奈何的翻轉了豐潤的肉體,撅趴在桌邊,手扶桌邊,塌腰挺臀,雙腿微張把個後庭菊花小穴徹底暴露給身後的馬狗。
馬狗兩眼放光貪婪的看著美婦肥碩的白屁股,又圓又大滑不留手。
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肥美的臀肉上,喝罵道:「屁股溝這麼深怎麼操,給我掰開嘍!」蘇萍只得屈辱的以豐厚的胸口頂在桌面上,兩手背後,分開白膩的大屁股,把臀股溝掰得幾乎成一個平面,讓馬狗可以插個痛快。
馬狗細看美婦股溝內那枚細小的肉孔,嬌羞可愛,只有拇指蓋大小,一圈發射狀褶皺圍繞著屁眼兒,還羞澀的不停地收縮下。
不自禁舉起雞巴,把粗大的龜頭頂在後庭肉孔上,便要使蠻力破肛而入。
嚇的蘇辛萍急忙推拒,禱告著說:「少主子,小婦人後門兒還沒潤滑過……求您可憐見兒吐點口水或抹些淫水再弄,不然會疼死我的。
」馬狗聽得卻不耐煩了:「爆菊花,爆菊花必須要捅爛你這小屁眼兒。
不然小爺還有什麼樂子……阿爺立的規矩里沒有不能操爛你的菊花吧?」「沒……沒有。
」蘇萍想到被馮爺爆菊時的痛楚,嘴都開始哆嗦。
「那還等什麼,來吧賤貨……疼啊?給小爺老實的忍著。
」說著,馬狗一用力,龜頭突破萍嫂可憐的菊門,狠狠插入。
他本想給女人弄個落紅出來,可惜方才他操弄女人前面時候就搗出女人不少淫液,順著股溝大部分都流在菊肛口,雞巴方才又從屄門裡沾了不少阻水白沫。
這下捅肛雖然蠻橫,但還是在菊道緊緻的擠壓下插了進去,直到捅進整支陽具,也不曾爆開萍嫂的後門。
儘管沒破皮,蘇辛萍也已經疼得死去活來。
感覺著肛門處一根燙得烙鐵似的肉棍狠狠衝進了她的後庭。
然後就是粗暴的疾風般的抽插操弄。
她只得鬆開掰著屁股的手,牢牢把住桌邊沿,承受臀后近似瘋狂的撞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