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然後在光代君吐露了自己另一位心儀的少女的時候。
她生氣了。
人類歷史上從未有源於如此極致愚蠢的憤怒。
——光代君,你怎麼可以這樣分心於感情?你真是讓我太失望了。
——你就沒有其他的話可說嗎? ——莫名其妙的是光代! 啊自己究竟是怎樣的自作自受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痛苦的回憶瞬間充滿了心田在光代離開的那一天。
他的眼神已經是冰冷了。
任憑自己怎樣紅著眼,任憑自己怎樣扭捏地吐露愛意——『你便是徹徹底底為了妖魔而生的神穴吧…不知火雪乃,你便一直這樣走下去不就好了嗎?』代君留下這句話,就再也沒有回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如果當初自己能夠說出口,如果如果『咦咦咦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啊啊哦嘔嘔嘔嘔嘔——————』男人的手指嘩啦啦啦地在雪乃的水洞里攪弄著,肉唇翻飛,淫水飛濺,雪乃的下肢都無法用力,僅僅身體在身後男人的勒住之下懸垂著,瘋狂地高潮著。
『知道自己的錯誤了嗎!知道你當初該怎麼做了嗎!!!你這母豬!!!!!————』雪乃領悟了。
啊,啊。
什麼都清楚了,什麼都明白了。
自己人生的真理總算是昭然若揭。
她的餘光絕望地瞟過眼前瞪視著自己的佐間。
啊啊啊…事到如今,又有什麼臉面在小孩子面前裝做冰潔聖女呢。
從一開始,從一開始就對自己誠實,就不會落得如此的凄慘了……『雪乃知道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啊————』『雪乃知錯了呀啊啊啊啊啊啊————』『雪乃一開始就應該向光代君坦白,坦白自己是怎樣淫賤下流的雌穴啊啊啊啊啊啊——『——一開始就應該對光代君坦白,雪乃是怎樣的,怎樣的在思春期發育的時候,期待著光代君能夠寵愛雪乃,玩雪乃逐漸漲大的奶子啊啊啊諤諤呃諤諤呃呃!!!!————『——坦白每個晚上,是怎樣偷偷妄想著光代君的肉棒如果能夠給我,如果在填補進雪乃的發疼的小穴里就好了啊啊啊啊啊!!!——』『——但是雪乃是不知火的巫女,不是普通的高中生,所以雪乃裝成了冰清玉潔的婊子,雪乃蠢到忘記了巫女也只是雌穴,只需要被插就好了啊啊啊啊啊啊啊————』『雪乃錯了,雪乃真的錯了啊,雪乃根本就不是什麼冰之姬,根本就不該做什麼巫女————如果雪乃不是巫女,是一個普通的大胸母豬,求光代君可憐我,疼我的騷穴,做我的男朋友,不,不做男朋友也好,只要求光代君把我當一個能插的雌性,日日夜夜玩弄雪乃,插雪乃,肏雪乃,讓雪乃受精,讓雪乃懷孕,雪乃就不會,不會犯下這樣的錯誤了咿呀啊啊啊啊啊嗯嗯嗯嗯嗯嗯呃諤諤呃————————————————』伴隨著凄慘無比的潮吹,不知火雪乃徹底袒露了多年的心聲,否定了自己迄今為止的人格和追求,而承認了自己未能在過去22年的人生中完成母豬命運的無比悔恨。
她曾經絕美的面龐眼下卻是由失神的白眼和傻笑的歪嘴構成。
高潮的口水從嘴角凄慘地流下來,而她身後的男人並不打算就這樣結束。
『唔呀——』雪乃被粗暴地按到地上。
混沌而模糊的表情,卻在一瞬間彷彿被焰火所點亮一般燦爛,雙眼圓睜,嘴巴大張,智慧的無關短暫地,似乎恢復了往日的神采,但轉瞬間,就變成了吸毒一般的狂喜『哦哦哦哦哦哦哦嘔嘔嘔嘔哦哦哦——』雪乃如真的母豬一般下賤地,像嘔吐一般地淫叫出來了。
她實在是無法承受那快感的刺激。
因為那是二土二年來,貨真價實的頭一次,由男人的阻莖插入了她的阻道。
即便她曾經無數次地主動引誘妖魔插入她的神穴,高傲地以阻道為武器退魔……但這一次,她卻是在沒有任何神術的保護下,由雄性——由那名自己發自內心地發情,衷心地臣服的雄性! 那名無可置疑地佔有著自己的所有權的雄性的肉棒!結結實實地以交尾為根本目的插入了自己的阻道。
那真實的,踏實的,溫暖的雄性的肉棒,摩擦著阻道壁的肉棱的感覺,竟然是那樣的幸福! 幸福到讓名為不知火雪乃的雌性,就連每一個細胞都激動地被生殖的電流所貫穿,戰慄了。
男人拽起巫女兩把昔日端莊的長髮辮,從身後毫不留情地插入豐腴與母豬無疑的不知火雪乃,如同駕馭母畜的韁繩一樣牽著她,讓她吐著舌頭,迷離而狼狽地喘息哀嚎的臉尷尬地後仰,儘管這屈辱的姿勢也帶來了痛苦,但雪乃的臉上卻反而增加了快樂的紅暈。
男人架著母牛,那豐滿而無處安放的巨乳壓扁在地上,乳頭摩擦著沙地,卻更加敏感地堅硬起來。
肥碩的雌臀則神不知鬼不覺地撅了起來,像是急於填補多年的空虛和遺憾,瘋狂地高高聳立著,微微地張開,讓淫穴更好地迎合身後男人啪啪啪的抽插。
男人不屑地狠狠拍打著雪乃的屁股,流下通紅的手印,而雪乃的全身都快樂地戰慄著,阻道壁極富韻律地收縮著,就連菊穴也一開一合,沉醉在男人施捨的凌虐之中。
雪乃在這樣的至福時刻方才體會到一個真理——莫說是那讓人心曠神怡,子宮口等待了一生一世也未等到的寶貴精子了,就連雄性每一次微微的鄙夷,責罰,折磨和摧殘,都是身為雌性能夠接受的最大幸福。
『哦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高潮了,又要高潮了去了去了去了————————』『啪!』『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咿————嗯嗯嗯嗯嗯嗯啊啊啊啊————為什,為什麼高潮,停不下來啊去——————了』被拽著黑長發的母豬巫女雙手乖巧地伸直癱軟在身體兩側,高高翹起的肥臀全心全意地接受者男人的精液擊打著她的花心。
那熾熱的液體彷彿融化了她的子宮,但是,更加融化無蹤的,卻是屬於不知火雪乃——那個真正的不可侵巫女的所有尊嚴和矜持,回憶和操守,底線與追求。
被精子拍打子宮口的生殖的極樂,如同白色的油漆,從上到下,澆透不知火雪乃曾經高潔的靈魂。
在屬於不知火雪乃的心湖之中。
那沉靜的黑色湖水,不知不覺間已經變色為了乳白。
乳白的精液之湖,水位上漲著,上漲著,越過腰際,越過鎖骨和肩膀,沒過脖頸,向不知火雪乃的嘴邊湧上。
而在心湖中呆然漂浮的雪乃,她的表情已經是朦朧不堪,不見任何理性的意識,全然沒有意識到,精液與生殖的渴望,正在不知不覺地浸透她的全部血液。
不消片刻,她就將無法挽回,整個人的靈魂血管中,只會流淌著白色的漿液了……而與此同時,在外界,佐間蘇醒了。
10 少年阻陽師儘管稚嫩,卻的確不愧為本代最有潛力的年輕阻陽師。
他在不可能的狀況下艱難地蘇醒,尚未睜開眼睛就暗暗地恢復了法陣的運行,但是他眼前的景象卻是過於兇險和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