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看上去就有些像了呢,不過真正的母豬這樣可不行。
” 女人退了幾步上下打量著因為剛才的一番動作,赫然達到了一次高潮,淫水與尿液一起噴涌而出,以至於整個車廂都散發著一種淫糜騷臭的方晴雪,口中喃喃的思考了一陣后,又操縱著粉碎機將那從方晴雪身上截取的小腿與小臂分別碾碎,然後混合了一些臭味劑分別從方晴雪的嘴裡與屁眼往方晴雪的胃部與大腸中塞入。
方晴雪的身體自然無法一次性容納這些爛肉,可是女人卻好像填鴨一樣每塞入一些就稍微緩緩,每當方晴雪稍微適應一些后就會再次塞入,其中為了讓方晴雪的身體充分膨脹還操縱著機械將方晴雪兩邊的肋骨各處去來一半,並引導著方晴雪的內臟讓她們彼此壓縮對方的空間。
足足三個小時后,在數種肌肉鬆弛藥劑,基因輔助藥劑加持下,方晴雪的小腹以及胸腔都比以前漲大了至少三倍,上面的肌肉與皮膚變得無比鬆弛,同時一股騷臭與腐敗的氣味從她體內沿著毛孔散發出來。
“這樣就差不多了,不過阿蘭的錢可不少,我再給她修飾一下吧。
” 女人又仔細的打量了一陣后,再次走到方晴雪近前。
這一次女人的動作更加細緻了一些,先是操縱著探針,進入方晴雪的尿道處深入,然後劃開了一個口子,並從內部與騷屄上的肉壁縫合在了一起,這樣外部看上去還沒有什麼區別,可是在內部方晴雪的騷屄與尿道卻赫然有一段完全相通的地方,然後又在方晴雪的膀胱注射了擴張藥劑,這樣方晴雪的尿液根本無法儲存,隨時產生的尿液都有一部分湧入騷屄內,然後流出來,讓她的騷屄始終如同一個下賤的牲畜一樣濕淋淋的。
緊接著女人又在方晴雪的兩個阻唇上打上了兩個阻環,用細線拉扯著這兩個阻環然後將線綁在兩個大腿根上,方晴雪的騷屄被這麼一弄徹底保持了永遠打開的狀態,那個剛剛修復好的處女膜都隱約暴露了出來。
再接下來,女人又將一副小巧的鼻鉤鉤在了方晴雪的鼻子上,讓方晴雪的鼻子向上翻著,意猶未盡的想要進行更多改動時,想到阿蘭的想法,又輕輕的嘆了一聲只是向方晴雪的眼中滴入了一些特殊液體讓方晴雪的視力大幅度下降,只能隱約看清前面一米左右的東西,便沒有更多的擺弄。
再之後女人一邊對方晴雪兩個本就肥大的奶子注射著膨大劑,一邊不時地用牛皮手拍子拍打著,大約兩個小時后,方晴雪的一對奶子再次大幅度增大,只是拉著那一對已經變成紅棗一樣的乳頭向下一拉,便誇張的超過了她的腰部以下。
最後,這個女人又仔細的看了一番后,有些不甘心的在方晴雪的後背上穩了一道道波浪形灰白色的紋路,這些紋路看上去似乎與方晴雪的膚色相近,可是任何人看起來都會產生一種方晴雪後背上長了一層豬毛的錯覺。
“嗯,這樣就真的是一隻母豬了,騷貨等你明天起來一定會很感激我的,這就是你們這些淫賤畜生的真正歸宿與最終渴望,而我無非是開放你們的本性讓你們真正認清自己的下賤而已。
” 女人看著因為這疼痛折磨以及由此引起的快感即使在迷茫中,臉上依然帶著痛苦與愉悅混合的詭異表情,渾身顫抖著一次次達到高潮,不斷有淫水噴涌而出的方晴雪,呼吸著那從她體內散發出的騷臭酸腐味道。
一種滿足感與成就感油然而生,跨騎在方晴雪的身上,將手中的手術刀倒轉,用手術刀的刀柄在自己騷屄口快速摩擦好一陣,直到一股股淫水從她騷逼口溢出,噴在了方晴雪的臉上,這才將那退到了腿彎處的蕾絲內褲塞進了方晴雪的嘴裡,然後邁步走出了這個車廂。
也許在這個落後的村落中,沒有太多娛樂的原因,這件事在山村中的幾土戶人家中無疑被當成了一件讓他們無比激動地新聞趣事,根本沒有等到八點,太陽才剛剛升起除了一些被勒令在家不許來的小孩子外,村子中凡是超過土七歲的人,不管是留守的婦女老人,還是一些因為各種原因在家的男人,幾乎都聚集在了位於村子中不起眼的角落,等著前面的車廂打開,準備真正欣賞人形的母豬究竟會是什麼樣的存在。
就算是阿蘭,作為始作俑者,依然有些好奇的在旁邊等待著,這種事她也只是隱約聽到一些風傳,並不知道具體的情況。
就在人們議論紛紛中,時間一點點悄然過去,終於到了上午八點,隨著一聲電子鎖自動開啟的聲音響起,車廂的大門緩緩地打開。
“唔……” 隨著藥物特效緩緩退去,意識還有些迷亂的方晴雪便聽到了車廂中輕柔而淫糜的的聲音,還有外面驟然炸起的尖叫與驚嘆。
還沒有來得及睜開眼睛,便聞到了一種熟悉的淫糜味道,還有一股難聞的騷臭味,不由得眉頭皺了皺,口中發出了一聲低嗚,下意識的動動身子,立刻察覺到了不妥。
“啊……” 原本還模糊的意識猛的恢復了清醒,雙眼睜開的瞬間,便看到了自己的一雙曾經纖細修長的雙手赫然變成了一雙如同豬蹄的樣式,不由得發出一聲凄厲絕望的哀嚎。
事實上哪怕是之前聽到阿蘭說這些,在她心中所謂的改造為豬也只是一個形容比喻而已。
絕對想不到會是這種情況。
賣力的掙扎著要站起來,只是本身就服用了肌肉鬆弛藥劑的她,兩條腿又改造成了同樣如同豬腳的設計,讓方晴雪勉強掙紮起來的身子才立到了一半,又立刻踉蹌著朝下倒了下去。
“砰……啊……” 一聲沉悶的撞擊聲,伴隨著方晴雪又一聲痛苦在車廂中響起,方晴雪本人也發現了自己的的一雙腿與手臂赫然也已經改造成了相同的樣式,儘管現在醫學技術無比發達,但是改造成這樣她也不知道能不能恢復,即使可以恢復又需要多少年才能做到。
一時間一種發自內心的恐慌與無助,甚至超過了她身上因為藥效消退而隱隱殘留的疼痛,以及鼻子中嗅到的那種酸臭味,一時間本來就被修改的迷糊的視覺看向附近甚至都變成了一種簡單的黑白色,周圍的笑聲與罵聲都變成了一種刺耳的噪音,周圍的人影更是變成了一種無比扭曲的畸形鬼怪。
方晴雪身體開始輕輕的顫抖著,但是那種巨大的羞辱與恐懼下,手術過成中一併注射進去的催情與迷幻藥,又讓她被改造的騷屄中嫩肉不斷地蠕動著,一股股淫水與尿液不斷地析出,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本能中的慾望與內心的恐慌不斷地交錯著,讓她甚至無法分清自己內心真正的渴望。
任性似乎有著本能的善良,可是永遠也不要輕視那內心的邪惡與墮落,這一刻在這個偏僻的小山村中,憑著阿蘭說出的幾句似是而非的借口,憑著一切都不是他們做的這種似乎可以證明自己不是惡人的理由,他們不僅心安理得的接受了阿蘭的錢,甚至因為長久的生活枯燥苦悶,在這個過程中升起了一種變態的快感與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