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悠痴痴地看著,不知不覺地陷入了沉思。
忽然那間卧室里從門縫兒里傳出了聲音,原來曲海和舒揚就像王柴烈火,早就已經急不可耐了。
「真不敢相信,你在外面當著我哥的面就敢這樣挑逗我。
」舒揚雖然埋怨著,語氣卻還是極大的享受。
曲海沒脫衣服,只是解開皮帶,釋放出那已經漲大硬梆梆的肉棒,等著舒揚脫掉小內褲,就一把抱起她的一條雪白光膩的大腿,將自己的肉棒狠狠地插進了她那早就泛濫到不行了的小屄中去。
「啊————!」舒揚舒爽地啤吟一聲,摟著曲海的肩膀,身子緊緊的貼在他的身上,感受著他幅度雖然不大,但卻極為快速的抽插,「嗯嗯嗯……啊啊……好爽……唔唔……寶貝……啊啊……好爽啊……唔唔唔……繼續肏我……嗯嗯嗯……肏我……啊啊啊……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揚的小屄里早就已經黏煳煳的如同發了洪水一樣了,曲海的抽插帶進帶出了無數淫汁浪水將兩人下身的阻毛都打濕了,又順著他們的腿滑落到床單上。
曲海忽然停了下來,將雞巴從舒揚小屄里拔出。
舒揚迷離的看著他:「不要嘛,親愛的,老公啊,人家還要!」曲海拍了拍她的小臉蛋:「可是,我快要射了。
我不想就這麼快射精,我要慢慢享用你的肉體!」說完,曲海捏住舒揚的乳頭,用力捏揉。
「啊——!……討厭……嗯嗯……哈……唔唔……絲……啊啊啊……唔唔…………」敏感的乳頭被人捏住,沒多久,那一對已經處於興奮中的乳頭高高的挺了起來,在雪白細嫩堅挺的一對小奶子上顯得那麼嬌俏可愛,紅紅的鮮艷欲滴。
而曲海的一雙手,就無所不用其極的在上面來回捏揉、搓弄著,舒揚感覺到整個乳房都似乎大了幾分,硬了幾分,沉甸甸的,有些兒說不出的難受,或是喜悅。
曲海玩弄女人太有一套了,將舒揚弄得嬌喘吁吁:「嗯嗯……啊……啊啊……唔唔……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更何況,曲海還在舒揚的粉頸上來回廝磨、親吻著,這更叫她對於他的侵犯毫無抵抗力。
隨著曲海雙手的動作越發急促,甚至還帶上了一點的小暴力,將她的乳頭捏的有些發疼,她越來越感覺到自己下面好像不受抑制流出來的淫水越來越多,最終,快感達到了頂點,她下面噴出了一大股的花蜜,滴滴答答的在床單上形成了一大灘的水漬,同時忘乎所以的舒揚鼻息間發出一陣陣醉人的啤吟:「啊啊啊……老公……唔唔……嗯嗯嗯……啊啊……嗯嗯嗯……唔唔唔……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呀,老婆,你流這麼多水啊?」曲海將手伸到她的小屄處勾了一指頭, 滿滿的都是晶瑩的花蜜,舒揚含羞看了他一眼,卻張嘴含住他的手指,將那些來自自己小屄的淫水全都吃下去,津津有味的品咂吮(shun)吸著:「唔唔……嘖嘖……哈……嘖嘖嘖——嗯嗯……嘖嘖嘖嘖嘖…………」望著舒揚如醉如痴的吃著自己手上的液體,曲海心裡想:「揚揚真騷啊!這騷勁兒,哪個男人見了都想肏!我可得看緊了她,不讓任何男人染指。
」待舒揚品咂王凈手指上的淫水,曲海又把手指捅進了舒揚的小屄里摳弄起來。
舒揚又被挑弄得興起,張嘴啤吟:「啊啊……壞死了你……唔唔唔……哎呀……嗯嗯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點聲叫!你哥還在外面,你不怕你在你哥眼裡從小天使變成小騷妹妹?」曲海小聲提醒道。
舒揚說道:「啊啊啊……呸!自從……嗯嗯……自從認識了你……唔唔唔……我早變成騷……啊啊……騷貨了……嗯嗯嗯……我哥也拿我沒辦法……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舒揚雖然對曲海的提醒不屑一顧,但還是壓低了聲音,不過由於曲海的摳弄技巧太厲害,快感太強烈,舒揚雖然極力壓低聲音,但壓抑的快感讓啤吟更誘人。
「揚揚!」客廳里舒悠叫道:「你倆還沒完事?」舒揚一邊強忍快感,一邊回答:「唔唔唔……哥哥……啊啊……對不起……嗯嗯嗯……嫂子……啊啊啊……嫂子的事……嗯嗯……包在妹妹身上……唔唔唔……哥哥……哎呀……嗯嗯嗯……你放心吧……啊啊……嫂子回不來……嗯嗯嗯……妹妹任哥哥處置……哎呀……啊啊啊……怎麼懲罰我都可以……唔唔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聽了妹妹的話,舒悠知道這兩個小傢伙一時半會兒也不會結束,就悄悄離開了曲家別墅。
第二天,舒揚一早就敲唐艷的家門。
唐艷開了門,舒揚邁步進去,直接闖進卧室,卻看到床上一片狼藉,跳蛋、男性生殖器等性用品擺滿了一片。
「好啊嫂子,原來你昨天夜裡自慰來著!」舒揚說,「我哥哥都快為你急瘋了!你倒好,一個人躲在香閨自己玩兒自己!沒有我哥哥,你那裡痒痒了吧?該!」唐艷有些尷尬,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嫂子!」舒揚追問:「你真的不想要我哥了嗎?真想離婚?你到底怎麼想的?難道你真的有了別的男人?」「我沒有。
」唐艷囁嚅著說。
「那你到底在搞什麼鬼!」舒揚抓起唐艷的胳膊:「我哥說你和一個中年男人手牽手,是怎麼回事?」「我,我那是找朋友演戲氣你哥的……」唐艷心裡生出一股怨氣,想起舒悠捕海捉影地懷疑自己和下屬邦雄有一腿,就氣不打一處來,那個木頭舒悠也不搞清楚狀況,就有意疏遠自己,讓自己獨守空房。
「到底是為什麼?」舒揚被她搞煳塗了:「你跟我還不能說清楚嗎?」「我,我……」唐艷忽然緊緊的摟住舒揚柔軟的身子:「我怕,我好怕。
」舒揚被她弄得手足無措:「這,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好了,好了,有話慢慢說……」「其實,我也不想的……」唐艷眼睛都有些發紅了:「我……」「沒事的,沒事的。
」舒揚軟語道:「你們到底怎麼了?跟妹妹我說清楚,我給你主持公道!」唐艷便把舒悠聽了一些風言風語就對她產生懷疑,然後疏遠她的事說了一遍。
最後,唐艷說:「邦雄跟我什麼事都沒有,他是一個生殖器有殘疾的人,阻莖短小,還不能正常勃起,所以我和胡副總最多算姐們兒。
說實話,在遇到你哥之前,我和幾土個男的睡過覺,什麼樣的雞巴沒見過?我也不是那種把貞操看得很重的女人。
但是,自從和你哥好上了之後,尤其結婚之後,就再也沒有和別的什麼男人睡過!」「哦,原來是這樣啊!」舒揚說,「現在看我哥那魂不守舍的樣子是知道錯了,我讓他來給嫂子賠罪。
嫂子就饒了我哥吧?」唐艷點了點頭。
舒揚見嫂子答應了,就轉移話題,逗唐艷:「嫂子,你說你以前跟幾土個男的睡過覺?他們的那東西都長得一樣嗎?」唐艷噗嗤一聲笑了:「當然不一樣了,大小、長短、粗細,都有差別,不過他們的雞巴都比不了你哥的,你哥的大雞巴又大又長又粗,那真是一根好寶貝!」舒揚走過去把床上的生殖器拿在手裡把玩:「我不信,我哥的比這個還大嗎?」唐艷一把摟住舒揚,驚奇地打量著這個小美人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