淪落在東京的性奴母女們 - 第2節

俺這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腳真的好痛,但是俺不敢把腳從鞋子裡面抽出來晾一晾,因為俺知道俺的腳臭,而且這是盛夏季節,俺怕周圍的人聞到味道,瞧不起俺。
俺娘和俺一樣,我知道俺娘的腳一定也是很酸很痛;我睡眼惺忪當中還聽到俺們村長喝斥和俺一起長大的翠妮把高跟鞋穿上,俺想,翠妮的腳一定熏到俺們村長了,但是俺心裡沒有笑話她的時間,俺在忍著俺自己阻部的搔癢。
迷濛中,俺想起在職校的時候同學說有好多女人賣到日本當性奴的事情,俺不知道為什麼,俺在想如果真的是這樣該有多麼好,每天被不同的男人玩弄虐待,一定會爽到昏迷吧;但是俺知道,也許這只是俺自己性慾強烈的時候的一個壞想法。
俺不知道在俺娘懷裡睡了有多久,只知道俺娘推了推俺,說到了。
俺慌忙地坐起身子向窗子外面看,一排排整齊的大飛機停在空曠的飛機場裡面,沒有色情電影裡面的場景,只有蔚藍蔚藍的天空。
如果不是飛機上的廣播聲,俺真的不相 信俺一個窮村子里長大的女孩子,真的來到了日本。
俺們跟著其他乘客離開了飛機,俺小聲的問俺娘,這真的是日本嗎?俺們真的到了日本嗎?俺娘也和俺小聲的說,「嗯,是日本,飛機廣播里不會說謊話的。
」剛剛離開飛機,村長就把俺們聚到一起,好像是要發生什麼重要事情一樣嚴肅的和俺們說,「一會到海關那裡,一個一個的過去,問你們,你們就說是來日本旅遊的,在日本玩五天就回中國,如果再多問,你們就叫他找我,就說我是你們的導遊。
」這句話俺們村長在出發那天就已經囑咐俺們好幾遍了,俺們村裡有膽子大的女人問俺們村長,不是說去日本打工嗎,怎麼又改成旅遊了。
俺們村長說,「日本海關中文不好,你如果講打工他聽不懂。
再說,問你去哪打工,你又要說很多,他又聽不懂。
如果你把日本海關惹不高興了,把俺們一起關起來,誰付這個責任。
」俺們這些沒見過世面的女人全都是第一次出國,俺們聽俺們村長的,俺們村裡人最怕官,也最怕關。
然後,俺們就按照俺們村長說的,一個一個的排隊到日本海關的櫃檯前面。
這真的是到了日本,俺們周圍的服務人員唔哩哇啦的講的都是俺們聽不懂的日本話,俺踩著被腳汗濕透的高跟鞋忍者阻部的搔癢東張西望,俺心裡說,俺到了日本,這是真的。
俺們很快就按照俺們村長囑咐俺們的一個一個過了海關,俺們還在東張西望,俺們村長匆忙的叫上俺們一起跟著他走。
俺們村長手裡舉著一個小紅旗,走得相當的快,俺們都在後面抱怨村長走得太快,因為俺們腳上都踩著高跟鞋,俺們的腳都是又酸又痛的,俺們真的跟不上他,這個時候的俺的腦子裡全部都是如果有很多男人來王我該有多麼的好啊。
萬般辛苦,跟著俺們村長取了行李,然後出了機場的大門,俺們很多人都想去廁所,俺也憋著滿肚子的尿,俺們膽子小,沒有在飛機上去廁所,俺們真的快尿褲子了。
但是俺們村長說,趕路要緊,到了地方有廁所。
本來俺的阻部就已經不老實好幾個小時了,再加上憋尿的感覺,我很不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就開始自慰,俺的身子太燥熱了,乳房和乳頭整個脹脹的。
俺們跟著村長站在機場的大門邊,村長拿著俺們隊伍里唯一的手機打了一個電話,說了幾句俺們聽不懂的日本話,沒有過多久,就有一部蠻大的廂型車停在了俺們面前。
裡面出來很多人,都是五大三粗人高馬大的男人,而且手臂上還有紋身,俺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但是異性相吸的心一下子被這幾個人吸引住了,腦子裡閃過被他們輪姦的場景。
不過車上面也下來了一個女生,應該看樣子比俺年長几歲,穿著弔帶裙,真的好漂亮,俺不禁又立刻自卑下來。
一個男人和這個女孩子說了幾句日本話,這個女孩子就笑咪咪的和俺們村長握手,俺聽這個女生和俺們村長說:「您好,我叫娜娜,是今天的翻譯,有事情通過我講就好了。
」俺們村長看這個女生的眼睛直勾勾的,愣了半天才醒過來似的,然後憨憨傻傻的告訴這個女生,他會說日語,但是這個女生依然笑咪咪的看著他,沒有任何回答。
然後,俺們看見兩個穿西裝的男人帶著這個叫娜娜的女生一起把俺們村長叫到遠遠的一邊,不知道小聲說了一些什麼,俺們只是在抱怨憋尿快尿褲了,也在抱怨天氣太悶太熱了。
俺看見有的女人把被汗濕透的絲襪腳從高跟鞋裡抽出來又放回去,俺真的站不住了,顧不得很多了,俺也把一隻腳抽出來放回去,然後把另一隻腳再抽出來放回去。
俺的腳抽出來的一刻,絲襪的腳底和高跟鞋鞋底都已經沾到了一起,完全抽出來后,腳晾在本來不涼快的空氣裡面卻感覺一陣的涼意和舒爽,不知道為什麼俺的逼因為這一絲涼意又抽搐了幾下。
不但俺的腳被汗悶的濕,俺的內褲也濕濕的,俺雖然墊了護墊,但是從俺的阻道分泌出來的春水已經超過了護墊的承受能力。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22;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沒有過多久,俺們村長就和那兩個男人還有那個叫娜娜的女生一起回來了。
俺們村長說,「俺就送大家到這裡,下面的路程你們跟著這兩位先生走,這個女生是翻譯,有什麼事情找她就好。
」村長說完,俺們村子有幾個膽子大的女人就問他是不是把俺們撇在這裡了,俺們有什麼事情怎麼辦,人生地不熟的要去問誰呢。
但是俺們村長敷衍了幾句,就離開了,然後那群彪悍的日本男人揮手叫俺們上車,俺們只好聽村長離開之前說的話,一個一個上了這輛不知道要開去哪裡的廂型車。
俺坐到車上,和俺娘說,真的蠻不錯的,這個車有冷氣,在機場外面站得真的快熱死了,俺的胸罩都被汗水濕透了。
但是俺憋了一大泡尿,俺怯生生的叫俺娘幫俺問問那個女生可不可以去廁所。
那個女生和俺娘笑了笑說,「沒有多久就會到的,忍耐一下。
」這個女生剛剛說完,一個日本人就問她,我猜好像在問我剛剛有說什麼。
這個叫娜娜的女生和那幾個日本人哇哩哇啦的說了幾句,沒想到那幾個日本人不懷好意的看著俺大聲鬼笑起來,俺突然有些害怕,拽了拽俺娘的胳膊,不好意思的臉紅著低下了頭,俺的兩腿不由自主的夾緊了一下子。
俺們村子裡面有個膽子大的女人問這個女孩子:「聽你的口音像是台灣人是不是?」這個女孩子只是非常禮貌的笑笑,沒有回答任何話。
俺們村的這個女人又繼續說,「你們台灣人說話就是這樣子嗲聲嗲氣的,一聽就能夠聽出來……你爺爺是不是國民黨?從俺們那邊跑過去的?」這個女孩子真的很奇怪,無論俺們村的這個女人如何說,她永遠只是用微笑來回答,一個字也不多講,有的人也問她去廁所的事情,她只是說很快就到了,到了就可以去廁所。
整個路上,她只說這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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