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當整根陽具沒入蕭月茹溫潤的肉洞內,黃舟山發出一聲來自魂魄的舒爽叫喊,卻是沒想到他有朝一日能把蕭月茹給肏了,一時間居然感概萬分起來:“他娘的……,當初高天勝邀請我說有宗大買賣時,我也沒想到這買賣的目標居然是這個婆娘!肏他娘的,更沒想到是,他娘的各地的好手尚未到齊,老子倒霉催的,嘿嘿,居然讓我們在酒肆就給遇見了。
肏!剛剛老子真以為要交待在那裡了,哈哈哈哈哈——!”黃舟山說著,突然發出一陣癲狂的笑聲,卻是回想起來,后怕之餘有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老天爺賞臉了,最最最讓我沒想到是這婆娘不知道是修鍊出了岔子還是與別人交手負了傷,陳兄可能不太熟悉,但我可不是生安白造,這蕭月茹昔日在南詔也算是稱霸一方的人物,若是她身體無恙,殺死你我就像捏死蟲子一般輕易……”說著,黃舟山臉上的表情也變得阻狠猙獰起來,卻是那臀部長毛的下體一抽再猛一送,“啪——!”地一聲狠狠地抽插了一下,撞得蕭月茹的身子猛抖了一下,那對碩大的奶子也跟著甩動了起來。
“哼——!蕭月茹,沒想到自己有落入老子手裡的一天吧?喪子之仇不共戴天,看老子怎麼慢慢折磨你!” 陳棟這輩子也沒去過南詔,雖然對那邊的事迹也不是全然不知,甚至那蕭月茹的名號似乎也聽聞過,但到底不如黃舟山深刻,吃味之下,他的慾念倒是開始回落了一些,突然開口問道:“舟山兄,這盤州是太初門的地盤,我們鬧了這麼大的動靜,接下來該如何應對?” “哼,你慌什麼,就算是太初門一時三刻也查不到這裡來,衙役那些酒囊飯袋就更不用說了,我們先把這婆娘辦了,再另找一地方躲藏起來。
” 黃舟山此刻滿腦子都是蕭月茹那白花花的身子,讓他此刻拔出陽具穿衣走人,卻是哪裡肯答應,又一句“肏,老子一直當她是什麼堅貞烈婦,他娘的,陳兄,卻是比你那師姐騷多了!”說完,又開始挺動腰肢起來。
陳棟卻是氣堵,心裡罵到:師姐賢惠貞潔,若非用藥,和那騷婦二字卻是八竿子也打不著! ——啪啪啪的猛烈肉體撞擊聲中,蕭月茹是疼醒的。
但說醒了也不盡然,蕭月茹感覺自己腦子裡灌滿了泥漿一般,沉重,渾濁,連帶著一雙微微張開的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她甚至忘了女兒已然身亡,滿腦子裡想的卻是下腹為何如此疼痛?我到底在哪裡?誰在摸我? 她又看到一條猙獰的毒蛇吐著蛇信子朝她的臉蛋撲飛過來,然後從她驚詫間張開的嘴巴里鑽進去,然後突破了嗓子眼,鑽進了食道內,胃部,腸道,然後從她牝戶鑽出來。
她渾然不知道那條毒蛇其實是兩條。
黃舟山在蕭月茹的屄穴內射了一發后,一盞茶不到的時間,那根肉棒子又翹立了起來,但再次塞入蕭月茹的屄穴內后,他卻不急著抽插,又開始把玩起蕭月茹那雙美腿來。
陳棟則終於忍耐不住,想著那屄兒一時間黃舟山是不會讓出位置來的,則一邊把玩著那對大奶子,陽具塞入蕭月茹的嘴巴里胡亂地插弄起來……好難受——不知從而來的痛苦讓蕭月茹靈魂脫體而出,在空中飄蕩著,彷彿能穿越時空,順著記憶飄向過往。
這痛苦卻是把她帶到了二土五歲那年。
那年她初到南詔,鞭法卻是開始略有小成,配合著已經大成的腿法,卻是在南詔再次聲名鵲起,讓“驚鴻觀音”的名頭在這蒼南之境最南處傳開了去。
但江湖中,赫赫名聲很多時候,是建立在種種恩怨之上。
那年她被仇家追殺身陷白馬谷,被五名好手埋伏,這五名好手武功不輸於她,其中一名更在她之上,寡不敵眾之下連逃跑也逃不掉不說,卻是還要被人在打鬥中羞辱調戲,身上衣服讓人撕扯掉,那施展腿法的修長美腿也被扭折了,等她力竭了,對方還猶如花貓戲弄老鼠一般,招數望著她的胸乳臀胯招呼去……她連自殺也做不到,那天的絕望一如今日。
荒山野嶺決定了女人的命運,若是在那鬧市中,對方有兩名名門大派的少不了要顧及臉面,或許會直接取她性命。
但在野外,他們就是野獸、牲畜! 在戰鬥中就已經被撕光了衣服的她被丟在草地上,被一名仇家請來助陣的,已經忘記了什麼模樣,只記得身材異常瘦小像只猴子一樣的老頭掰扯開了她的雙腿。
哪怕是在最可怕的噩夢中,她也不曾想過自己的初夜竟然會被這樣一名猥瑣醜陋的老頭,用一根異常醜陋的陽具奪去了。
那老頭過後,除了被她一腳踢中腹部受了重傷的漢子外,剩下三人輪番壓上來……被趙元豹囚禁的那些日子,她也曾回想起這永世難忘的一幕,覺得如果那會就死了該多好啊。
如今若果她腦子是清醒過來,必然會再次覺得真的應該在那時死去。
但沒有如果,她沒死成。
她正是被路過的亡夫鐵戰龍所救,也是因為鐵戰龍的苦苦相勸和看守陪伴,她數次欲自盡,最後還是沒有死成。
但就這麼一次意外,卻讓她的人生從此走上了另外一條路。
等到第二次失手被擒,蕭月茹卻是藉助自己的美色,反而一舉逆轉被擒局勢,把幾名仇家一一手刃。
卻是自覺身子已經骯髒不堪的她,已經沒有當初那般覓死覓活的態度。
這也為了日後屈從逆徒趙元豹埋下了伏筆。
人生不得不說是充滿了意外,而又充滿了必然。
痛苦似乎能產生某種力量,讓蕭月茹的腦子又清醒了少許,恍惚間,她終於聽清楚了那看不清模樣的兩人的話:此時,在蕭月茹體內舒爽了一次的黃舟山終於讓出了位置,赤裸著身子站在一邊拿著她的虎筋鞭在把玩著,嘴裡嘖嘖稱奇說道:“此鞭也不知道何物織就,雖然名為虎筋,但若真是那老虎筋,理應被黃某一刀兩斷……”說著,卻是想起了矮小漢子被一鞭抽碎腦袋的畫面,感覺上面似乎還散發著某種腥膻味,不由地臉色一沉,將長鞭又丟到一邊去。
而陳棟此刻哪有心思搭理黃舟山,倒也不是他終於有機會一嘗那蕭月茹屄穴的滋味而陷入慾望無法自拔中,而是在蕭月茹嘴巴里累積起來發泄不出去的快感,此刻抱著蕭月茹的雙腿在那銷魂洞里沒挺送幾下,那強烈的快感卻終於爆發出來。
他的身體抖動著,沒一會,一陣“哦,哦……”聲后,在蕭月茹體內泄出了陽精。
待到拔出那根軟下來的陽具,陳棟嘿嘿一笑掩飾自己如此之快就丟了陽精的尷尬,摸著蕭月茹的身子說道:“真沒勁,這婆娘現在才醒過來,要是早點,也省的我像肏屍體一般。
” “你他娘的——!” 黃舟山笑罵了一句,過來卻是一把推開了陳棟:“屍體?咱們逛窯子時你上的都是些什麼貨色?你那魂牽夢繞的師姐,你當初和我們說是天仙一般的人物,嘿,長得倒有幾分姿色,但可有這驚鴻觀音一半?就算是屍體,他娘的也是驚鴻觀音的屍體。
哼,我們不說這臉蛋身段了,人家以前好歹是一派之主,你想想,你如果有機會把你師娘給睡了,你他娘的,就算你師娘沒有你師姐俊俏,你選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