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指之間,攻守逆轉,勝負已分。
韓雲溪跌坐在地上,正好靠在一根柱子上,布滿血絲的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一臉獰笑的公孫龍。
“哈哈哈哈——!無知小兒,竟以卵擊石,真不自量力!” 公孫龍一陣狂笑,笑得下頜山羊鬍子飄拂著,看向韓雲溪的眼睛充滿嘲弄。
驚懼交集下,韓雲溪卻是終於明白過來,眼前的不是什麼公孫龍,不,或許叫公孫龍,但對方絕對不是只練了一身外功的武夫! 他就是白瑩月想要殺死的人。
“雲溪……,不……,不……,不……” 姜玉瀾這時才扭過頭來,看見倒卧在地上的兒子,一臉說了三個不,臉色瞬間變得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她想要掙扎著起身。
然而,公孫龍只是把那巨陽猛地從她穀道內拔出,一陣幾乎是直抵魂魄的痛楚從後庭傳來,讓她慘叫一聲后,身體力氣又被抽空,整個人再次癱軟在桌子上。
這個時候,公孫龍阻惻惻地說道:“夫人還是給老夫乖乖地趴好罷。
” 公孫龍話音剛落,韓雲溪卻瞧見自己母親真就乖乖不動了。
這時,那公孫龍活動了下身子,發出了一陣噼啪的骨頭響聲后,卻是對韓雲溪說:“老夫今日特地引三公子過來,已經故意露出多種痕迹,可還是高估了三公子的追蹤能力,以致老夫在此恭候多時卻是以為三公子跟丟了,沒想峰迴路轉,三公子還是過來了,到底是天意啊。
”公孫龍嘿嘿笑道:“不過三公子休要懼怕,老夫近來是春風得意,此次引三公子過來,非但不會傷害三公子,卻是想送兩份大禮於三公子。
” 公孫龍說完,轉身拍了一巴掌姜玉瀾的肥尻,讓仍舊趴在桌子上姜玉瀾發出一聲疼哼,又說道:“老夫往日不白吃三公子美酒,令母碧玉仙子長得國色天香,年俞半百風韻卻不減半分,你我既然趣味相投,想必三公子對令母也是垂涎已久了吧?老夫卻是最愛做那成人之美之事,哈哈哈哈哈——!” “夫人下來罷!” 這時,一聲裂帛聲傳來,被從桌子上扯起來的姜玉瀾,身上僅剩的那件紅衣被那公孫龍大手一撕,也化為了碎片掉落於地。
韓雲溪從未想過自己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下看到母親赤裸的身子,不,應該說他從未想過自己有一天真的能看到……。
可是現在,神色看起來異常痛苦的母親,從頭到腳只剩下珠釵耳墜這樣的外物,卻是徹底赤裸著身子,晃動著那對無法忽視的碩大乳球站在他面前。
但此刻韓雲溪卻哪裡還有什麼邪念? 他心裡的確對母親抱有邪念,許多夜晚母親都曾出現在他的夢中,與他翻雲覆雨。
但正如數天前與蕭月茹說的,只是無法控制產生那樣的念頭罷了,韓雲溪從未想過去要嘗試把夢中的場景實現,真的就把母親給弄上床去。
而且就算他真有這個膽子,也沒有那樣的能耐。
而如今看到母親被如此凌辱,他內心的痛楚卻又告訴他,他並非如自己想象那般對母親滿懷憎恨,如今看來,倒像是嫉妒於哥哥分走了母親更多的愛,以致他因愛生恨。
他卻是又覺得萬念俱灰.這公孫龍展現出來的修為過於震撼,再加上母親對公孫龍那毫無底線的順從,雖然公孫龍說什麼送上大禮,不過是戲耍他之詞,他今夜卻是必死無疑了。
這般想著,如果不是周身大穴全被公孫龍封了,韓雲溪說不定已經內息失控,走火入魔起來。
這個時候,卻見那公孫龍一聲喝令“跪下!”,母親雙膝一彎,居然真的在他面前跪了下來。
然後說時遲那時快,公孫龍那黑爪一把抓住了母親的腦袋! “呃……” 韓雲溪瞧見自己母親發出短暫的一聲“呃”的啤吟后,卻是突然雙目緊閉,整張臉的表情被凍結了一般,沒有任何反應,只是那豐滿的裸體在輕微顫抖著,然後那兩腿間,居然有液體流下,卻是不知為何,母親當著他這個兒子面前,居然失禁尿了出來了!!! 大概土數個呼吸后,公孫龍才放開爪子,姜玉瀾的身軀也直接癱倒在地板上,開始一陣抽搐。
韓雲溪很想知道公孫龍究竟對自己母親做了什麼事情,但他被封住了啞穴,卻是一句話也說出來。
然後等母親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韓雲溪卻發現母親之前眼裡的那些羞惱,驚怒已經徹底消失了……“嘿嘿,為了讓夫人乖乖聽話,老夫不得不讓夫人再次嘗嘗那煉魂的滋味,卻是對不住了。
” 公孫龍說著,臉上哪有對不住的表情。
“去,幫三公子把褲子脫了。
” 姜玉瀾此刻臉上卻是面無表情了,只有那眼中的恐懼揮散不去,她動作僵硬地走到韓雲溪身邊,躲避著兒子通紅的眼睛,動作卻沒有一絲猶豫掙扎,直接就把自己兒子的褲子全脫了下來,然後又回到公孫龍身邊站立著。
公孫龍卻是上前來,突然一指點在韓雲溪小腹上,韓雲溪只覺得一陣阻邪的內力注入身子里,奇怪的事情發生了,他此刻明明是萬念俱灰,哪怕母親赤裸著身子站於他面前,他哪裡有半絲慾望?但隨著那公孫龍不知道在他身體里如何操作,胯下那根軟趴趴的陽根,居然在韓雲溪面前自行翹立起來。
“嘿,夫人,老夫早和你說過,令公子也有一副大傢伙,夫人卻是有多久未曾瞧見過令公子這裡了?” 公孫龍站起身來,一邊讚揚著韓雲溪下身,一邊卻是耀武揚威一般地抖動著自己那根更為可怕的事物。
“三公子也勿怪你母親不知廉恥,老夫那天魔攝魂大法有神鬼之能,莫說將一名貞節烈婦變成淫娃蕩婦,便是讓那鳳儀天下的一國之後變成一頭讓乞丐褻玩的母畜,也不在話下!”公孫龍說罷,一臉得色地看向姜玉瀾。
“你母親如今就是一頭供本教頭隨意褻玩的母畜罷了。
哼,姜夫人,是一條母豬亦好,或是那母狗也罷,給本教頭趴下吧。
” 母親莫要——! 無論韓雲溪如何不情願,姜玉瀾卻是膝蓋一屈,咚的一聲又跪了下去,然後身體往前撲倒,卻又用雙肘撐住,卻真真如公孫龍所說,仿若一條牲畜一般擺出了四肢著地姿勢。
說起來奇怪,這物極必反的道理,有時候用在人的情緒上,痛苦到了極點后,韓雲溪的情緒卻突然平伏下來了,雖然仍然感到難受無比,但那撕心裂肺的痛楚卻沒有了。
大概是哀莫大於心死,他對母親,卻是絕望了,再也沒有任何期待。
卻聽見那公孫龍王咳了一聲,她那已經脫了個精光的豐腴身子本能一顫,如同牲畜一般四肢著地的她,手腳並用爬向韓雲溪。
由於姜玉瀾是肘部著地,她胸前那對懸挂著被扯成木瓜形狀,正輕微搖著晃的碩大雪乳,頂端那紫黑色的乳頭居然已經剮蹭到那地板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