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茹自己修鍊家傳的穿雲腿法、靈龍鞭法、嘯天訣及飛駿步,卻因為她嫁做人婦后算是鐵家的人了,蕭家的秘笈她自然是無法帶走的,而她只記住後半部分的修鍊訣竅,前面從少時學起的卻是已經忘得七七八八了,也無法撰寫一本完整的修鍊秘訣出來。
她自己? 可以她現在的修為,背後站著整個太初門的韓雲溪是決計看不上的,但如果她要恢復到負傷前的修為,偏偏又只能依靠韓雲溪。
所以仔細思量下,她發現自己非常可悲的是,自己只有這一身白肉,和曾經那層身份帶來的吸引力了。
但就是這些也是大打折扣的。
一、她是被當成娼妓一般囚禁在地牢里被別人救出來的。
被兩名逆徒淫辱了三個月不說,她不曾和韓雲溪提起的卻是,當日黑豹寨被攻陷,她還讓一名率先攻入地牢的鐵掌幫的一名堂主讓下屬守住門口后,在牢里強行姦淫了一番。
而若不是那鐵掌幫幫主刻意討好韓雲溪,她免不了被那幫主再享用一番才會送到韓雲溪塌上。
她很清楚男人對於女人的名節是多麼看重,哪怕是不拘小節的江湖人,在這方面和世俗男子並無兩樣。
所以她甚至沒想到韓雲溪願意帶走她,並答應派遣人去追尋小女兒的下落。
可是現在卻是,就算韓雲溪不在意她身子骯髒,或者只是把她當成那娼妓一般看待,她作為寵姬的價值也是堪憂的。
習武之人雖能較一般人能更持久地保持青春活力,但她畢竟是兩個女兒的母親,半老徐娘的她雖然現在仍能讓容貌若那少婦般沒有一絲蒼老痕迹,但她也很明白,再過個三兩年,那些紋路還是會不容抵抗地開始出現在她的眼角,然後開始在臉蛋上蔓延開來。
但無需她呈現老態,這韓雲溪要是一般人也罷,但他是太初門的三公子,以韓雲溪權勢並不難找到比她更青春美麗的女子。
只要等對方新鮮感一過,她們母女的下場依舊並不樂觀。
這一整天思考後得出的結論,才是蕭月茹態度大轉變的根本原因。
因為一切已經非常明了了。
如果她功力無損,還是那個南詔聞聲色變的驚鴻仙子,那麼整個江湖哪她都去得,隨便投靠個門派也能做個客卿或者長老,也能受到禮遇被奉為上賓。
但現在,她就是個長得有幾分姿色的普通高手……。
而蕭月茹這般分析,韓雲溪卻也是如此分析過,這也就是他為什麼會肆無忌憚地凌辱那鐵勝蘭,而對著他打算拉攏的蕭月茹,也是肆意輕薄,只是輕薄之餘多了幾分禮數罷了。
但說起來,其實兩個人都預判錯了一些事情:蕭月茹過分放大了韓雲溪太初門三公子這個身份的能耐,她並不知道韓雲溪在太初門能行使的權力是極其有限的,不但如此,如今被韓雲溪那一出手就是四顆暖陽丹的氣魄給震懾到了,這樣的誤解卻是更加強烈了;而韓雲溪長期在母親的積威影響之下,雖然分析到了蕭月茹山窮水盡的境地,卻高估蕭月茹的底氣,覺得對方再怎麼說曾經也是母親那般地位的存在,所以不惜拿出了四顆暖陽丹來籠絡。
雖然效果是卓越的,但實際上就算沒有這四顆暖陽丹,他本來也能把蕭月茹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過,若蕭月茹真的願意順從韓雲溪,這暖陽丹倒是能讓對方加快恢復實力,倒也不算花的冤枉。
“暖陽丹不愧是聞名江湖的療傷靈藥,奴家……” 不過無論如何,兩人的關係卻因為這些微妙的思量,反而迅速達成了某種共識。
蕭月茹說著,卻是主動往韓雲溪的身子又靠近了一些。
她決定屈從了,但心裡還是泛起了一絲苦澀的滋味。
過去像韓雲溪這樣的登徒浪子,如果被她遇上,但凡只是用言語調戲她一句她都會一鞭子將對方抽死。
但現在她卻一邊回答著,一邊任由對方把她的衣衫解開,隨意地褻玩著她的一對雪乳。
她卻不得不在心裡說服自己:蕭月茹,今非昔比了,切勿再有那朝秦暮楚的想法了。
這算什麼,如今若果那韓公子開口,你少不了還會主動掰開腿兒和下面的唇瓣兒,露出那滴水的銷魂洞供對方淫弄……蕭月茹主動熱情起來,韓雲溪自然是喜出望外。
但他雖然知道自己能立刻就把這身材高大豐滿的寡婦按到在床上,肆意征伐,但這幾年來並不缺乏洩慾玩具的他,卻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慾望,並不急著立刻就在對方身上發泄出來,而是開始“攻心為上”地放開了玩弄蕭月茹那豪乳的手,掩蓋在對方嘴巴前,然後那對充滿邪氣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對方看,嘴裡卻是笑嘻嘻的說道:“不是奴家,是姐姐!以後夫人就是我的姐姐了,我的好姐姐。
” 姐姐? 蕭月茹喜歡這稱呼。
姐姐這個稱呼,最上一次出現在她身上要追索到她花信年華之時,那個時候她武藝大成開始闖蕩江湖,快意恩仇,那是她最為懷念的日子。
聽到韓雲溪這樣叫喚她,這讓她感到自己似乎一瞬間回到了那些日子。
但她扯開韓雲溪捂著嘴巴的手,卻是輕笑一聲,表情平淡地說道:“哪有弟弟對姐姐做這種事情的?”說罷,居然把衣裳又合了起來,遮擋住那對抖動的豐乳,但卻沒有再繫上帶子。
“像姐姐這樣的妙人兒,莫說是我的姐姐,哪怕是我的母親,我又如何克製得住那愛慕之情?” 韓雲溪說著,卻是扯下蕭月茹的手,又把那衣衫扯開,而且這次不僅是扯開,而是王脆未經對方允許就完全脫了下來,讓蕭月茹的上半身直接赤裸著。
她的手再次攀到那雪峰之上輕微地揉搓著,讓蕭月茹的呼吸開始輕微粗重起來。
“郎君對自己母親,也是這般說話嗎?” “啊?” “奴家六年前曾在長安的盟會上見過郎君的母親碧玉仙子。
說起來,奴家以前不太喜歡自己的名號,什麼驚鴻仙子,哪裡是什麼仙子,不過是一習武的悍婦罷了。
但這名號出自他人嘴裡,奴家無法讓所有人閉嘴不談,也只能無奈接受了。
倒是令母姜夫人,奴家一睹之下卻是驚為天人,倒是無論是容貌身材或是氣質都襯得起那仙子的稱呼。
剛剛郎君那番話,卻是對你親生母親也是無法剋制那愛慕之情嗎?” 蕭月茹帶著戲謔的笑容說著,韓雲溪聽著愣住了,卻是完全沒有想到自己說慣了那肉麻的情話,張嘴就來,卻哪裡仔細琢磨過其中意思了?沒想到這次居然被蕭月茹把他給繞了進去。
不過韓雲溪心裡卻覺得格外歡喜:這蕭月茹今日待他和過去判若兩人,卻是明顯已經下定決心委身於她,然而都這樣了,對方還是免不了對他逞口舌之利。
這般性格,比起異常順從的娘子肖鳳儀,這蕭月茹卻是讓韓雲溪覺得更有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