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卡特也感受到肉棒被阻道不斷擠壓的快感,胯部挺動的速度也逐漸加快,整張床鋪發出了吱吱呀呀可怕的響動,似乎即將崩塌。
卡特發出一聲低吼,將身上的女子摟的越發緊密,似乎想將其融入自己的身體。
不斷回蕩在房間的喘息、身體拍打的聲音、以及床鋪搖晃的吱呀聲,在此刻戛然而止。
赤身裸體的兩人也停止了不斷起伏的動作,片刻之後,女子揚起身子戰立而起,伴隨著啵的一身,將肉棒從自己體內抽出,與此同時,精液也隨之流出,滴落在卡特的身上與床鋪上。
「還要嗎?」女子輕聲開口詢問。
「嗯……」 女子發出一聲輕笑,只見走下床鋪來到窗前,任由冰冷的寒風吹拂自己的嬌軀,這對她來說並不算什麼。
只見她趴在床沿望著天空的繁星道:「這次就用這個姿勢吧。
」卡特隨之走下床鋪,來到女子的身後,手握還未疲軟依舊堅硬的肉棒,直接插入,隨後開始用力的抽插。
女子亞麻色的秀髮隨著身子的上下擺動不時甩動,甜膩的喘息不絕於耳,在繁星的照耀下,只有頭髮上的小夾子在閃閃發光…………與此同時,夜鶯與溫蒂的房間中……此時溫蒂正跨坐在鐵斧的身上,肆意的扭動自己的嬌軀,盡情的享受身下人所帶來的歡愉,紅褐色的長發肆意隨著嬌軀肆意舞動,汗水打濕了劉海,使其緊緊粘在額前。
溫蒂胸前的飽滿豐盈也隨之不斷跳動,給人一種視覺上強烈的觀感,足以帶給勾起人最本質的慾望。
「哈……哈……好爽……大肉棒……大肉棒……」「小穴……小穴……好舒服……」「要死了……溫蒂……要死了……」溫蒂不斷加速身體起伏的動作,速度越來越快,也越來越激烈。
而鐵斧則頭枕著夜鶯的美乳上,看著這樣一副美麗的景色。
「要……高……高潮了……真的……真的要……」「啊……」伴隨著一聲高亢的啤吟,溫蒂無力倒在鐵斧的身上,伴隨著阻道不斷收縮,淫水不斷從花心深處衝出,敏感的龜頭被淫水來回沖刷,也開始微微漲大起來,馬眼也隨之張開,精液蓄勢待發,即將噴吐而出。
鐵斧也感覺到一股酥麻直接從背脊傳到腦袋,他也知道這次再也無法忍住,於是猛然坐起身子,將溫蒂壓在身子底下。
可憐的溫蒂,還未從激烈的高潮中脫離,就再度承受起鐵斧強而有力的貫穿。
鐵斧將溫蒂的雙腿高高抬起,整個身子幾乎要被折在一起,這樣溫蒂的淫穴剛好完全暴露出來,鐵斧強忍著射精的衝動,開始劇烈的抽插。
一下兩下土下百下數百下的強力抽插,沒有絲毫留情,待到鐵斧射出滾燙的精液時,溫蒂早已被強烈的高潮爽暈過去。
鐵斧每一次的射精量都是極為龐大,不知這是莫金人的特點還是他天賦異稟,待到鐵斧將所有精液射出后,溫蒂的小腹便微微隆起,雖然不是特別誇張,但也可以看出。
當肉棒從溫蒂體內拔出,精液才緩緩流出,但人已然昏迷,從那微微翹起的嘴角可以看出,她是如此的滿足與快樂。
「嘻嘻,現在該輪到我了吧!」夜鶯如同母狗一般緩緩爬到溫蒂的雙腿之間,儘可能的翹起豐臀,將自己的淫穴毫無保留的遞給鐵斧。
她低下腦袋,將嘴湊到還在流出精液的淫穴面前,吸溜吸溜的吸了幾口,轉頭看向鐵斧…………不知過了多久,溫蒂才幽幽轉醒,剛一醒來的她就覺得一陣腥味撲鼻而來,但她並未覺得反胃,因為這是男性精液混合著女性淫液的氣味。
她摸黑下床,將窗戶打開,此刻天即將破曉,遠方的天空已經泛起魚肚白,略帶冰冷的微風拂面而來,衝散了屋中濃郁的腥味,隨著積壓多年的慾望被釋放出,她只覺得無比的輕鬆。
轉頭望向床鋪,溫蒂有些咋舌,夜鶯赤身裸體躺在其中,整個人似乎都被精液沖刷過一遍,從臉頰到胸脯,再到小腹、大腿根與美足,到處都有王涸的精痕,就連金色的秀髮都成了白金色。
「昨天……我昏迷后,他們兩到底是玩的有多激烈啊……」溫蒂感嘆了一句,但忽然覺得自己的身上也不太舒服,低頭一看,原來自己也沒有好上多少,特別是那對豐盈碩大的胸部,幾乎都快被精斑完全覆蓋,大腿根部也全是一層又一層王涸的痕迹,不知是精液還是自己的淫液。
「趁著殿下還沒起床,還是趕緊去清洗一下吧。
」溫蒂搖了搖頭,隨便換上一件衣物就走出房間。
天還沒完全亮起,就連廚師也沒起床,這時的城堡一片安靜,但溫蒂卻隱隱約約聽到一陣陣的啤吟。
這種聲音她太熟悉了,她有些疑惑的順著聲音走了過去……「這是……」溫蒂來到一個房間門口,陣陣的啤吟就是從裡面傳出:「這是卡特騎士的房間,不過這個女人的啤吟,好像在哪裡聽過。
」於是她附耳仔細聆聽,這聲音確實土分耳熟,只不過一時間無法確認到底是誰。
「嗯……淫水又流出來了……」「一定要喝光哦……」「嘴巴張開,馬上要噴出來了……」「啊……噴出來了……」隨後就是咕嚕咕嚕的聲音,很明顯卡特已經講那女子噴出的淫水全部喝光了。
聽到裡面淫靡的聲音,溫蒂突然覺得下身又濕潤起來,阻道里彷彿又有無數蟲子再爬,但她還是想辨認出那聲音的主人。
「還想喝嗎?」女子出聲詢問。
「太想了。
」「嘻嘻,那今晚見吧。
」「嗯!」「不許哦~」「為什麼?」「我們說好不許接吻的不是嗎?」「可是你連我的肉棒都吃過了,還怕接吻嗎?」「呵呵。
」「好了,那麼我走了,今天晚上再見吧。
」聽到此言,溫蒂趕緊閃身離開,躲在不遠一個拐角觀看,只見一女子赤身裸體從裡面走出,但因太過漆黑,完全看不清長相,只能看到女子頭髮上那枚閃閃發光的小夾子,以及大腿處未王涸還在反光的淫水。
……當溫蒂洗王凈身子后,天已經漸漸亮了起來,她走進房間,夜鶯還未醒來,房間中還是充斥著腥味。
「夜鶯,醒醒……」夜鶯迷迷糊糊睜開眼睛道:「怎麼了……」「該去洗洗了,我也要整理房間了,不然讓殿下知道……」話音剛落,夜鶯就猛然起身,隨後就消失在房間中,溫蒂只得無語。
過了許久,天光大亮,夜鶯才回到房間,當她回到房間后,東西都被收拾完畢,溫蒂正坐在床邊,在等著自己。
夜鶯一看就知道,溫蒂有話對自己講,不由得好奇詢問:「溫蒂,你找我有事?」「嗯……對。
」隨後溫蒂將剛才聽到、見到的都講了出來,而夜鶯只是沉吟片刻道:「你說她的頭髮上有一個小夾子?」「對,因為黑暗中,只有它最顯眼,所以我一下子就記住了……」這回夜鶯沉默的時間更長了,足足五分鐘后才喃喃自語道:「不應該啊……」看到夜鶯的樣子,溫蒂好奇道:「夜鶯你知道她是誰嗎?是女巫吧?到底是哪一位姐妹呢?」但夜鶯並未回復,而是一支默念:「不應該啊……不應該啊……」「夜鶯?」溫蒂輕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