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斧一雙粗糙的大手托住雪白翹臀,下體開始聳動,粗壯的肉棒如同一頭巨龍,在淫穴當中肆虐,將夜鶯再次拋向高高雲端。
不過這次的抽插並未像之前那般狂暴、兇猛,而是有節奏、有規律般的緩慢抽插。
「啊……嗯……去……去那裡……」夜鶯用手指了指辦公室一角的躺椅,那是她平時休息時的躺椅,就在前幾天她還在那裡做了一個美夢。
鐵斧見狀,一邊繼續抽插一邊緩步前進,最後將夜鶯放置在躺椅之上,在這過程中,鐵斧的肉棒始終未離開淫穴。
將夜鶯放置在躺椅后,一雙大手捉住她那雪白的長腿,將其用力分開至極限,然後開始用力擺動自己的臀部,一下……一下……又一下……速度越來越快、越來越狠,每一下都幾乎用盡了全力,粗壯的肉棒每次都沒入最深,直達花心……「啊……啊……好……好舒服……小穴……小穴要被操壞了……」「大肉棒……操的……夜鶯好舒服……黏糊糊的淫水又……又噴出來……了……」「不行了……又……又要高潮了……夜鶯又……又死了……」「啊……」僅僅過了數分鐘,夜鶯又發出一陣高亢的啤吟,大量的淫水又從花心深處噴涌而出,但這一次都被肉棒堵住無法噴涌而出。
突然,夜鶯又是一聲驚叫,身子高高揚起,整個人宛如滿月的弓箭一般,原來這時鐵斧終於在夜鶯體內射出了自己的精液。
伴隨著大量精液的注入,夜鶯沒有一絲贅肉的小腹也微微鼓起,足以看出這次精液的量到底有多驚人。
「哈……哈……好……好棒……又燙又稠的精液……全部都射進來了……」「不要……不要拔出來,讓精液多停留在我的體內,反正女巫不會懷孕。
」「哈……哈……」射出精液的鐵斧整個人都壓在夜鶯身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顯然這一次的狂暴抽插也浪費了不少的體力。
過了好一會,鐵斧才抽出自己已經略有些疲軟的肉棒,肉棒剛一拔出,乳白色的精液便伴隨著淫水從淫穴中流出,這些渾濁的淫水也詭異的穿過躺椅落在了霧氣朦朧的地面,雖然緩緩消失。
待到精液留光之後,夜鶯則蜷縮在鐵斧的懷中睡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腦中再次浮現出這幅前幾天出現的畫面。
羅蘭在王宮大殿登基為王,他戴著金色的王冠,手持寶石權杖,走向城堡露台,接受民眾的敬仰和歡呼。
在他身邊,身披白色綢緞長裙挽手而行的女子,正是安娜。
她頭上同樣戴著一頂金光閃閃的后冠,蓋著面紗,微笑著向人民揮手致意。
閃電在空中盤旋,灑下鮮紅的玫瑰花瓣,遠處,王都鐘樓傳來悠揚的鐘鳴。
自己則和其他姐妹們站在一旁,鼓掌送上祝福。
愈發強烈的睡意游遍全身,意識逐漸朦朧起來。
羅蘭轉過身子,揭開女子的面紗,低下頭吻在她的唇上。
最後的場景變得土分模糊,隨著面紗落地,夜鶯恍惚看到,那名閉著眼睛的女子……卻是她自己。
而與前幾天不同的是,這次自己的身後還有一個身材魁梧的男子,在於羅蘭接吻的同時,身後的男子正撩開那白色的綢緞白裙。
?……吃過晚餐,夜鶯回到卧室,四仰八叉地仰倒在床上。
回想起今天下午瘋狂的一幕幕,夜鶯用力拍打了自己的臉頰。
「夜鶯啊,夜鶯,不是說好以後會控制好自己的慾望,全心全意愛羅蘭陛下嗎?怎麼又犯賤去勾引鐵斧了。
」「無法控制慾望的淫獸,怪不得王子陛下會喜歡安娜啊!」想到了那位天才橫溢的少女,又想到今天在從熱氣球上下來時,安娜那幸福而又滿足的表情,心臟再次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捏住了一般,痛的無法呼吸。
為了擺脫這種感覺,夜鶯又本能的把手伸向自己的下身,觸摸那片柔軟之地。
伴隨著性慾的升起,羅蘭的身影開始在腦海中淡去,鐵斧那魁梧的身軀與碩大的肉棒再度回到夜鶯的腦海,刺激著夜鶯再度分泌出粘稠的淫液。
「哈……哈……」「怎麼了,今天發生什麼事了嗎?」溫蒂走進卧室,帶關上門,「我看到大家都在搭乘熱氣球時,你卻獨自坐在一旁。
」「沒什麼。
」夜鶯嚇得了一跳,趕緊翻了個身。
「明明就有什麼,」溫蒂坐到床邊,將她身子扳正,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我還以為你什麼都願意跟我傾訴呢。
」「……」後者閉上眼睛,將慾火再次壓了下去,好半天才喃喃出一句,「因為安娜。
」「安娜?」……「他會。
」「什麼?」溫蒂怔了怔。
「羅蘭殿下會娶一名女巫為妻,」夜鶯忽然睜開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他親口說的!」溫蒂似乎被嚇住了,過了好半天才皺眉問道,「你確定?」「是真的,」夜鶯將那天書卷的問話重複了一遍,「當被提及「您有可能娶一名女巫嗎」這個問題時,他的回答是「為什麼不呢」。
你知道我的能力,我能判斷出一個人是否在撒謊話——當時他說這句話時,是認真的。
」溫蒂忽然抓住夜鶯的胳膊,「你記住了,這句話千萬不要告訴其他人,即使是女巫聯盟的姐妹們也不行。
」「為……什麼?」「因為他註定是要成為灰堡國王的人,一個沒有後代的國王意味著什麼?就算沒有教會,地方貴族也很難支持這樣的人成為他們的王!所以這件事必須嚴守秘密,絕對不能說出去。
你現在所要做的,就是保護好他的安全,別忘了,他能否成為灰堡的統治者,關係著所有姐妹的命運。
」夜鶯點了點頭。
「至於困擾你的這件事,」溫蒂思忖了片刻,「你是想登上王后的位子,還是僅想一直陪在殿下身邊?」「當然是待在他的身邊,」夜鶯毫不猶豫地說道。
「那你現在不已經在他身邊了嗎?」溫蒂笑了笑,「王后的確只有一位,可即使他登上王位,也依然需要你的保護。
你懂我的意思嗎?」夜鶯眨了眨眼睛,沒有回答。
「所以在一起不難做到,難的是去接受自己做出的選擇。
」溫蒂攤手道,「如果你做不到,就只有退讓,或者更進一步……至於這個問題,只有你自己才知道答案。
」……「嗯,我明白了……」望著再次展現笑顏的夜鶯,溫蒂鬆了口氣道:「好了,既然困擾你的問題已經沒有了,我也該睡覺了……」「嘿嘿,你還想睡覺嗎?」望著捉住自己的夜鶯,溫蒂吞了吞口水道:「什……唔……」原來,夜鶯突然湊上前來,狠狠的吻住了溫蒂的櫻唇,趁著溫蒂愣神的片刻,一條香舌滋溜一下子便鑽進溫蒂的嘴中。
但僅僅片刻,溫蒂就猛的推開夜鶯,隨著雙唇的分離,銀白色的唾液如同銀絲一般灑落,望著一臉壞笑的夜鶯,溫蒂不僅發問:「夜鶯你王什麼?」夜鶯舔了舔自己光□的雙唇,笑道:「你也應該很久沒有嘗過肉味了吧?」此話一出,溫蒂就沉默下來,夜鶯這話一點也沒錯。
上次品嘗肉味是什麼時候,溫蒂早已經忘記,只記得那是在女巫共助會尋找聖山以前的事了,那時候雖然也是東躲西藏,都偶爾也能出去嘗點肉味,這對於女巫來說是件很容易的事情,畢竟女巫們的容貌都是非常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