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姐把她帶進我所在的房間后,就匆匆地過去繼續她們的下半場了。
文妮入房后,顯得有些嬌羞。
但是我剛才看了鄰室春光之後,已經如箭在弦,所以立即幫她除衫剝褲。
當我替她脫去T恤時,只見那對白雪雪的肉球,應聲彈出,渾圓而堅挺,解下乳罩更睹兩粒鮮紅的車厘子。
我忍不住手來一招五指抓波,文妮居然是依人小鳥,任摸任捏,全不推拒。
文妮被我摸了幾下奶子,開始有了反應,小嘴裡支吾有聲。
我的手向下移到她的纖腰,把她那條窄身的牛仔褲也除下來,不過由於褲腳部份太窄,還得她自己動手才可以脫下來。
當她最後一道防線也除下來的時候,出現在我面前的是一個光潔無毛的肉桃子。
兩條修長的嫩腿,滑不溜手的。
文妮怕羞地用手兒遮住她的羞處。
我把她抱入懷裡說道:“不用怕羞的,我最喜歡像你這樣子的水蜜桃的了。
” 文妮含羞答答地對我說道:“我也來幫你脫衣吧!” 於是我也讓文妮脫得精赤溜光,文妮握住我粗硬的大陰莖低聲地說道:“你這裡好勁哦!我真有點兒怕怕哩!” 我也笑道:“不用怕的,這東西也是肉做的,只會讓女人舒服,不會傷人的。
” 文妮又指著浴室說道:“我們到裡邊去做按摩吧!” 於是我抱起文妮走進了浴室,文妮開著花灑,替我搽香皂,她小心的握住我的肉棍兒,輕輕地搽抹著,微妙的手勢,一下一下地替我捏弄,居然令我猶如進入陰戶里的感覺,興奮莫名。
接著文妮讓我躺下來,然後用她的乳房在我的身體上按摩,後來又騎到我身上,用她那光潔無毛的肉桃感按著我身體上的肌肉。
這時的她仍然嬌羞滿臉,不堪面對面望著我。
我摟抱著她,使她的雙乳在我的胸部壓扁了。
粗硬的大陰莖卻在她的雙腿間鑽來鑽去不得其門而入。
文妮似乎知道我的心思,便悄悄地分開了雙腿。
使得我的陰莖藉助香皂液的潤滑緩緩的塞入她緊窄的陰道。
文妮雙手撐在浮床上慢慢地把上身抬了起來,讓我的雙手可以玩摸她的乳房。
接著我翻了個身,將文妮壓在下面抽送。
文妮兩條嫩腿高高抬起,任我粗硬的大陰莖在她陰道里狂抽猛插。
潤滑的肥皂泡使得我們肌膚之間的摩擦十分順溜。
文妮逐漸興奮了,我因為頭先和媚姐玩了一次,所以現在特別持久。
文妮渾身顫抖著到達了高潮,我雖然還未射出來,也暫停下來摟著她的嬌軀回一回氣。
過了一會兒,文妮爬起來,校好了溫水,沖乾淨了倆人身上的肥皂泡。
又用浴巾抹乾了身上的水漬,然後一起到房間里的大床上躺下來傾談。
文妮笑問:“之前有沒有來這裡玩過呢?” 我告訴她說:“上次玩過阿杏,頭先也剛剛跟媚姐玩過。
” “難怪啦!剛才我都快被你玩死了,而你還是這麼硬的。
”文妮嫩白的小手握住我仍然堅挺粗硬的大陰莖輕輕套弄著。
文妮又笑著問我:“我們這裡所有的三個女人都讓你玩了,你覺得怎樣呢?” 我笑著說道:“阿杏還沒有讓我的陰莖插進她的陰戶,下次再來試試才知道。
媚姐就很不錯的,單憑一身細皮嫩肉已經太吸引人了。
至於文妮你呢?當然是最鮮嫩的啦! 不過我都還沒有玩完哩!“ 文妮笑道:“我先為你吹吹,再讓你繼續玩吧!” 文妮說完就俯下來可是替我做口部服務。
她的櫻桃小嘴,吃著我的大肉腸,似乎有一點勉強。
但是對於我了說,緊緊窄窄的享受,的確不同凡響。
再加上她的舌頭兒靈巧地在我龜頭上打圈,實在非常過癮。
我的手也沒有停止過,一時摸捏她酥胸上彈手的奶子,一時又挖弄她的桃溪小縫。
我撥開兩塊鮮嫩的陰唇,然後把中指插進去,弄得她嬌呼起來。
弄了一會兒,我見文妮也已經濕透。
於是乎話入正題,我把她的身體拖到床邊,然後用手托住她一雙嫩腿,一棍直插她的深處。
入門之後,但覺狹窄非常。
文妮的陰戶實在是鮮嫩的上品,而且我每一下出入,她的反應都極其強烈。
玩了一輪,我要她來一招坐姿的花式服侍我。
起初她顯得有點不知所措,大抵是少玩這種花式吧! 她在我上面一下一下的搖動,我看著她那對肉球的擺動,禁不住動口去吻她。
想不到我一吻她的乳尖,她的小肉洞竟然收縮起來。
這一下子可使得我迅速地玩完了,登時一度熱流急促地向她的體內急射進去,文妮也肉緊地把我攬到實。
完事之後我把文妮抱進浴室沖洗。
文妮贊道:“你好勁喲!頭先你射出來時,我全身都酥軟了。
我跟別的客人從來都沒這麼舒服過。
” 我也撫摸著文妮光潔的肉桃兒說道:“你這裡也是女人之中罕有的珍品,我雖然玩過無數的女人,可還是你這兒最迷人,又中看又好玩,我一定再來找你玩。
” 告辭的時候,媚姐只收了文妮為我做按摩的服務費,其他的她堅拒不接受。
還說是她們自願尋開心的,誰也不能用金錢收買她們的肉體。
我只好恭敬不如從命了。
過了兩天,我因為惦記著阿杏,所以便在下午三點鐘的時分去按媚姐的門鍾了。
媚姐依舊是用燦爛的笑容把我迎進去。
到了房間里,媚姐才告訴我說:“阿杏剛剛有客,正在隔壁忙著。
你先在這裡休息一下好嗎?” 我點了點頭,媚姐指了指鄰房的牆神秘一笑,就退出去了。
我趕緊又湊到那個用來偷窺的牆洞向鄰房看過去。
只見阿杏正在替一躺在浮床上的男子做肉體按摩,那位男仕年紀大約都有六旬,一條陰莖也算粗大的,不過軟軟的舉而不堅。
儘管阿杏用她赤裸的肉體為他全身按摩,仍然沒有起色。
後來阿杏為他沖洗,揩抹乾凈之後一起到床上再玩。
阿杏一邊讓那位男仕玩摸她的乳房。
一邊用綿軟的手兒搓捏他的陰莖。
後來阿杏背向跪在他胸前,用雙手捧著肥白的乳房夾住他的陰莖玩乳交的玩意兒。
那位男仕也用他的雙手撫摸著阿杏細嫩的肉足和肥白的粉臀,弄了一會兒,終於也有數滴精液從他的龜頭上流出來。
阿杏用紙巾幫他擦拭乾凈了,又拿了熱毛巾為他敷過下體,然後依傍在他的身邊躺下來,而一支嫩白的手兒就放到他的陰莖上。
那位男仕初時還手多多地摸捏阿杏的肉體後來竟然睡著了。
阿杏輕輕地爬起身,穿上了衣服走出房門,我也連忙回到床上躺下來。
過一會兒時間,阿杏就走進來了。
一見到我,就親熱地依入我的懷裡,我將手插進阿杏的褲腰裡,摸到了毛茸茸的陰戶笑著說道:“今天有袋子了,給不給我進去呢?” 阿杏嬌媚的望著我說:“今天不必用袋子了,我月經剛剛乾凈過,不怕的。
” 阿杏說著就開始替我脫衣服。
很快的我就被脫得精赤溜光,接著我也把阿杏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剝下來,倆人赤條條攜手走進浴室。
阿杏讓我先躺下來看她沖洗。
她笑著說道:“我剛才在隔壁間房做一個阿伯,要洗乾淨點才讓你受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