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躺到床上,迅速脫光自己身上的衣服,趴到她身上,把粗硬的大陽具塞入她濕潤的小肉洞。
阿妙一聲尖叫,四肢向八爪魚一樣將我的身體緊緊纏住不放。
我收腰挺腹,把粗硬的大陽具晚她的陰道里狂抽猛插。
阿妙終於被我玩得放軟了手腳,渾身無力地任我為所欲為。
我壓在她身上,胸肌摩擦著她柔軟的雙乳,粗硬的肉棍兒不停地在她的小肉洞里深入淺出。
當阿妙四肢冰涼,到達欲仙欲死的景界時,我也將燙熱的漿液噴入她的肉體。
我滑下阿妙的身體,和她側身摟抱著,陽具仍然塞在她的肉洞里。
阿妙也親熱地依傍著我,小嘴兒向我遞過來感激的香吻。
我雖然玩過不少女人,卻很少和她們接吻。
因為風塵女子雖然可以用口含客人的陽具,卻多數不和客人嘴對嘴接吻。
這次阿妙主動地向我獻吻,使我另有一種微妙的感覺。
阿妙暫時把我當作她的丈夫,我也好像是在和自己的心上人親熱。
我們陶醉了好一會兒,才下床到浴室去沖洗。
阿妙讓我佔有過她的肉體之後,對我就不再像初見面時那麼拘緊了。
她親手替我沖洗陽具,把龜頭翻洗得乾乾淨淨。
我問她道:“你有沒有和老公試過口交呢?” 她點了點頭說道:“是他要我這樣做的。
” “那你願意為我這樣做嗎?”我笑著問道。
“願意!因為你剛才玩得我太舒服了,如果你喜歡,我現在就可以替你這樣做!” 阿妙握住我的陽具說道。
我笑道:“回到床上再玩吧!你今晚留在這裡睡好嗎?” 阿妙點了點頭說道:“可以的,今晚我做你的太太。
” “一夜夫妻百世恩,以後如果有機會,希望我們還可以這樣快活今晚夜。
” “我都想可以經常這樣和你開心呀!可惜我也正在辦理移民。
在批准之前我每個星期還可以來找你一次。
但是一但批准,我就要回到老公身邊了。
”阿妙說完眼眶微紅,好像心裡十分傷感。
“回到你老公身邊也是一件好事呀!雖然我們做愛的時候彼此都很開心,但是總不能因為我們這段霧水姻緣拆散你們的家庭呀!” “你要是我老公就好了!” “我有什麼好呢?我是一個專門在風塵女子身上打滾的男人,如果不是霞姐,我還沒有機會和你溫存哩!那裡比得上你那個專心於事業的好老公呢?快別傻想啦!” “阿霞是我小學時的同學,我悶的時候,有時會打電話和她聊天。
她很了解我的心情,所以介紹我來找你。
阿霞說她也曾經和你玩過,有這樣的事嗎?” 我點了點頭道:“是最近的事。
她不僅讓我一親芳澤,還讓我嘗過她身邊的賓妹小花哩!那個未足法定年齡的嫩娃兒,要不是在霞姐身邊,我才不敢動哩!” “我已經是人家的太太了,你又夠膽子動我。
”阿妙把臉脫在我胸前說道。
“也是因為霞姐的指點呀!如果不是她交代我和你親熱,我那裡敢動一個住家少婦呢?”我又把指頭輕輕地揉著阿妙敏感的陰核。
阿妙扭動著身子說道:“我本來只是想來找你聊聊天,但是一落入你的手裡,就情不自禁地和你親熱起來了!” “色不迷人人自迷呀!你這麼漂亮,我那裡能忍得手呀!”我的手指深深地挖入了阿妙的陰道里,觸摸她的子宮頸。
阿妙望著我嬌媚地說道:“漢哥,你又再逗我了!” 我把阿妙的嬌軀抱回床上,阿妙立即主動地我的陽具含入她的小嘴裡吮吸得堅硬無比,我和她玩了好多種花式,阿妙很聽話地擺出種種性交的姿勢,讓我粗硬的大陽具以各種不同的角度入侵她的禁地。
到要射精的時候,她還用小嘴含著我的龜頭承接我的發泄,並把射在她嘴裡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吞食了。
我和她交頸而眠,她又和我接吻,我從她的小嘴裡隱約地感覺到自己精液的氣息。
此後,阿妙常常來和我幽會,和她的交談中我還知道了一段有關她和霞姐小時候的舊事。
那是們她們十五六歲的時候了。
當時阿妙還是一個純品的書院妹,阿霞是她的同學,因為她出身破碎家庭,而混在少年童黨中胡作非為。
又一次,阿霞拉阿妙到商店裡偷東西。
結果被年輕的經理楊震華叔捉住了。
她倆被帶到倉庫後面的經理室里。
震華說道:“我是這裡的負責人,現在我要打電話叫警察來把你們兩個帶走了。
阿妙一聽他這麼說,立即哭了出來。
阿霞就挨到震華身邊鎮定地說道:”有沒有其他辦法可以使你不必這樣做嗎?“ 震華道:“如果我被發現失職,就會失去這份工,我沒必要白白為你們冒險呀!” “你放我們走,我回家去拿錢給你啦!”阿妙哭著哀求。
“那更不行,如果我接受你的賄賂,豈不是連我也犯法。
” “那麼,你告訴我們應該怎麼做吧!只要不報警就行!”阿霞望著振華說道。
“其實很簡單,只要我和你們是朋友就行了!” “哦!我知道了,只要我們和你玩肉體遊戲,你就肯放我們。
是不是呢?”阿霞的手搭在震華的肩膊上問。
“如果我和你們成了朋友,我難道還會出賣朋友嗎?”震華並不正面回答。
“我倒是可以和你玩的,但是我的同學還是個處女,她可能辦不到。
不如我和你玩得開心一點,而你就放過她,可以嗎?”阿霞向震華拋了個媚眼兒說道。
“你和我成了朋友,我當然會放過你的朋友啦!不過現在她還不能離開。
” “你要她在這裡看我們做愛呀!羞死她了!”阿霞說著,已經把她的T恤脫下來,露出一對白嫩尖挺的乳房。
“ “其實,這次她也應該受到教馴,雖然我並不打算奪取她的處女,但是摸摸都不要緊吧!而且我也要提防她趁機逃跑,所以必須罰她脫光衣服留在這裡。
” “你要保證不強姦她才行!” 震華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除了她自願,否則我絕不會!” “阿妙,沒辦法啦!你委曲一下吧!就聽他的話做!其他的由我來應付!”阿霞對阿妙說了一句,接著就繼續把她的牛仔褲也脫下來。
只穿著一件三角褲,撲到震華的懷裡。
震華伸手去摸捏阿霞的乳房,阿霞吃吃地笑著,也把震華制服上的鈕扣一個一個地解開。
一會兒,震華的身上已經精赤溜光,雙腿間的肉棍兒一柱擎天,好不怕人。
阿妙一眼見到,羞得把頭扭轉,粉頸低垂。
阿霞卻毫不顧忌地把她握在手裡。
她把身上僅余的一件內褲脫去,叫震華坐到交椅上,然後騎到她大腿上,以“坐馬吞棍”的方式,把震華粗硬的大陽具吞入她細毛茸茸的陰道里。
震華見到阿妙仍然衣著整齊,便催促她脫衣服。
阿霞也說道:“阿妙,你放心聽她的話做吧!有我讓他玩,他沒有理由再搞你啦!” 阿妙只好慢慢地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脫下來。
脫到只剩下一件內褲時,她再也不肯再脫了。
她偷偷地望著正在性交的一對赤身裸體的男女。
阿霞背向著她,兩辦雪白肥嫩的屁股中間的一個肉洞正插進一條粗硬的肉棍兒。
隨著阿霞的身體在震華的懷抱里蠕動,那肉棍兒就在她的陰道里進進出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