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桃渾身上下都濕透了,身體裸露在外,被風一吹,立刻就打了個擺子。
第叄次高潮以後,她終於得到了一個比較長的不應期,只覺得穴里的肉棒塞得很滿很漲,本能地呻吟出聲,卻並沒有被這快感裹挾,而不能思考。
她看著周辭抬起她的右腿,讓嫩白如玉的小腿勾住男人寬闊的後背,同時出聲:“你的蠱可以解。”
果然看到男人頓了一下。
赤紅的性器從小穴里拔出來,滴滴答答淌著白漿,隨著它再次塞入翕合的穴口當中,男人沉聲問道:“你怎麼知道?”
姜桃把手放在周辭胸口,試圖再次感受那種連接。
周辭向前挺身的時候,姜桃的手也跟著往前,她感覺到隨著周辭的意識恢復,終於可以看清他胸中的景象:他們之間的繩索是斷的,繩子的另一端被關住了。
在接近心臟的地方,另一截繩索聽從姜桃的召喚,幾次想要和她相連,但它所處的位置實在是太深,被生命力過於旺盛的肉芽所纏繞,無法動彈。
姜桃試著讓這半截繩索動起來,她的命令一下達,周辭突然失控地往她身上一撞,肉棒直抵子宮口,他兩隻手撐在姜桃身側,額頭上大汗淋漓。
姜桃被驟然的衝撞再次填滿,又有了想要筋攣的感覺,她在快感再次襲來前就咬著了舌根,問他:“你感受到我們的連接了嗎?”
周辭眸色喑啞,一瞬不瞬看著姜桃。
姜桃便一股腦把她從阿西達那裡聽來的故事告訴周辭,她怕說得慢了,再次被快感追上,無法再思考,所以她告訴周辭了一切。
包括老撒滿和她太爺爺的糾纏,老薩滿丟掉的那個孩子,姜家第叄代生了個女兒,母蠱再成,周辭只是不發一言地聽著。
只在聽到老薩滿將孩子沉入水中的時候,他突然把姜桃抱了起來。
姜桃驚呼一聲,就這樣被周辭翻轉過身,而男人不再讓姜桃看到他的表情,只是從後面插了進來。
轉換成后入的姿勢以後,姜桃覺得周辭進得更慢了,每一次的挺進,都似乎進入到之前從未探索過的領地,帶來一股渾身顫抖的爽,姜桃夾得越來越緊,不自覺地停止了呼吸,直到聽到周辭沙啞的聲音。
“放鬆點,太緊了。”
姜桃也想放鬆,可是這真的太難做到了,她被按倒在地,腦袋朝下,什麼都看不到,因此觸感靈敏,每一寸的肌膚相接被無窮無盡地放大,她比任何時候都更能感受到——
周辭正在肏她。
想到這裡,姜桃幾乎筋攣。
她嘆息出聲,發出一聲呻吟,早就把剛剛想說的事情拋到了九霄雲外,但周辭不一樣,周辭還在沉思著,他想了很多。
他想到自己這一生漂泊無定,在他以為要帶著無父無母的認知死去的時候,卻發現原來他和別人一樣,也是有父母的。
他的母親暴虐,父親未知,某一刻,周辭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來到這個世界上。
直到他被姜桃的小穴緊緊咬住。
后入的姿勢令她更加敏感,咬得周辭幾乎快要射了,他覺得很爽快,輕輕拍了拍姜桃的屁股,姜桃再次蜷縮起身體,渾身發燙。
周辭知道她又高潮了。
小穴一再縮緊,周辭行進困難,被阻在最深的地方無法動彈,她夾得過於持久,過於緊緻,讓他不由發出一聲嘆息。
慢慢射了出來。
肉棒許久未軟,而周辭往後移動著,漸漸從姜桃的小穴中離開。
他看到少女的腿縫之間有一道翕合的小口,因為包容巨大的硬物而暫時無法復原,只有白色的漿液不停地流淌,漸漸染濕了少女的裙擺。
於是他俯下身幫她穿好衣服。
她慢慢轉醒,抓住周辭的手臂,用一雙歡好過後的眼睛看著周辭:“你想解蠱嗎?”
這蠱和他相伴相生數十載,在很多人心目中,他作為殺意的承載而存在,也不知道這群人看到一個皮囊活了過來,該作何感想。
“你說呀。”
姜桃催促著。
她的聲音依然很啞,周辭想到她的腿在他身上晃蕩,媚叫不斷的樣子,不由有些好笑,他如實說,“想。”
他想解蠱,不想再失控,殺人,只能靠和姜桃做愛來維持理性,他想作為一個人存在,而不是作為一個武器存在,他想給自己活在這個世界上找一個理由。
周辭回憶著那瞬間姜桃和他的連接,他突然抬起頭看向她的眼睛。
“所以你可以解,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