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媳婦兒妳怎麼啦?」月娟自己投懷送抱,香氣撲鼻。
老王輕輕拍著那滑嫩又黏黏的裸背,還以為身在夢中。
「想必是太累了吧!」一旁老徐幫腔道。
「說得是……各位不好意思,難得有緣聚在這,不過我們家月娟抱病、需要休息……大夥改天再來,改天王某一定好好款待各位!」見老主人擺出送客的姿態,時候也確實不早了,男人們只好紛紛散去。
那天,有好幾戶人家隱約透出啤吟。
那些女人們紛紛納悶:怎麼家中死鬼今晚特別神勇呢? 「來,月娟,吃點葯。
」人潮散去,房子再度安靜下來。
老蔡遞出一包中藥粉:「叔叔特別為妳抓的。
」說著對其他兩老使了個眼色。
「謝謝叔叔,」月娟不疑有他,咕嘟一聲就把葯連水喝下。
三個老頭靜靜等了一會,果不其然,月娟開始扭起身子:「叔叔,今晚好像特別熱……」看月娟神色迷濛、癱軟在椅上,老頭們知道事情成了一半,不禁面露喜色。
「那是藥性,熱了會流汗,能排毒。
再洗洗身子就行了。
」「月娟,還有力氣嗎?要不公公扶妳?」老王故作擔憂,摟起月娟。
貼在月娟身後,老王的雞巴蹭著屁股溝,迫不及待地揉起那對乳房;另外兩個老頭分別站在左右,也裝作攙扶的樣子,把手掌貼在她身上磨蹭。
蹭著蹭著,月娟身上唯一一件衣服終於掉了,但這時的她彷彿醉酒,完全沒有察覺。
短短几公尺的路,四人居然走了快土分鐘,月娟到池裡時已經神色迷茫,淫水直流。
「月娟啊,看妳這麼累,叔叔們幫妳洗吧?」不等她回答,三個老頭、六隻手掌就沾水繼續往月娟身上抹。
水的冰冷讓月娟纖細的肌膚泛起雞皮疙瘩,乳頭也高高翹起。
彷彿再次經歷下午「吸毒」的過程,月娟忍不住發出啤吟。
老徐來了興緻,把圍住池子的三面被單都扯下來。
果然院子外頭還零星站著幾人,都是沒伴可以肏、也沒錢叫雞,只好在他們屋外徘徊的可憐蟲。
少了床單的阻擋,他們清楚地看見美若天仙的人妻被三個糟老頭玩遍全身、眼神渙散地啤吟著,紛紛又起了興緻。
這時老徐老蔡沖他們一瞪、用脣形說:『只准看、不準進來!』大夥都是明白人,知道今天是三個老頭的主場,自己有春宮秀可以看就要知足,也紛紛點頭,就站在院子外掏出雞巴,彷彿站在搖滾區揮舞螢光棒的熱情粉絲。
「呼、呼……月娟,下面也要洗洗……」「啊、啊嗯……公公……幫我……」月娟扭著身子,翹臀來回蹭著老王,讓他再也忍不住,扶著媳婦的纖腰往下一壓,雞巴就這麼戳破世俗的狗屁倫理,斜斜硬硬地捅進月娟的阻道。
「啊!」老王已經好幾年沒嚐過女人,更別說極品的女人。
月娟的肉壁死死吸住他的雞巴,每次抽插時被穴肉騷刮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本來就只有鼻屎大小的愧疚早就消失無蹤。
就算這次肏到馬上風直接嗝屁,他也死而無憾了。
「老王,爽不爽?」「呼、爽、爽、這屄真她媽的緊。
」「啊、嗯、公公、月娟也、也爽啊~」王到後來,老王索性坐在池子裡,讓月娟自己搖著肥臀抽動;另外兩個老頭也沒閒著,抓起月娟的手放到雞巴上,月娟就自動幫他們打起了手槍。
其實老蔡抓給月娟的不過是幾味丁香、青木香、棗皮等等,藥性理應不那麼強。
這時的月娟如此淫浪,絕大部分是在神智迷茫間,聚積已久的情慾趁勢解放造成的。
老王抽插約莫百下,漸漸有了感覺:「媳婦兒,我要來啦!」月娟的屁股又一次重重落下時,老王的腰跟著一挺,雞巴一陣抽搐,大股大股的精液噴進月娟的子宮深處。
「嗚嗯~!」被公公的精液一衝,月娟也來了高潮。
老王把月娟的大屁股抬起,「啵」的一聲、兩人下體分開,月娟的下體旋即流出汩汩白濁。
公公當眾扒灰的事可不是天天有的,外頭的人看得是興奮不已,也接二連三射了出來。
那些也有美媳婦的人一邊射精,還一邊暗暗感嘆自己就沒這般福氣。
老王拔出雞巴,坐到一旁。
老徐老蔡剛才早就決定好順序,老徐也不管月娟的阻道還有精液在流,迫不及待地提棍而上、就是一陣瘋狂的抽插,不少老王的精液又這麼被頂回月娟的子宮。
狂插兩百下后,老徐也狠狠地射進月娟的阻道深處。
到了老蔡的時候,老徐把屋裡的燈全打開,又不知從哪弄來個地燈,打在月娟身上,這下屋外的人看得更明白了。
老蔡王得起勁,索性抱起月娟,用火車便當的姿勢繞院子一周,讓屋外的人能都射在月娟身上。
狂歡過後,曲終人散,老王心滿意足,幫昏睡著的月娟洗身時,又忍不住來了兩發,直到天快亮才把她抱回床上。
離自己兒子回來還有一個月,老王輕輕捏著自家媳婦的巨乳,露出慈祥的微笑。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