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冬單手利落地解下長褲,一腳踢開桎梏,唇角始終泛著一抹令我膽戰心驚的笑意,反問我:“好戲還沒開始,哪裡禽獸?”
體內的藥性已經起作用,我攀著浴缸粗喘著哀求,話不成句:“求你……嗯…高抬……貴手放過我……”
“不放。”他姿態閑適,我怔怔地見他慢條斯理地朝浴缸走來,如一頭猛獸勢在必得地走向無處可逃的弱小獵物。
我被他嚇壞了,環抱著光裸的身體無助地蜷縮在浴缸一角,瑟瑟發抖地瞪著他。
“可憐的小東西,我又不會吃了你。”他低嘆,中指勾住我的下巴,俯身親吻我眼角的淚。
“別碰我……”我像是被蚊蟲叮咬般,厭惡地別開臉,費了好大力氣才推開他,恨得咬牙,“陸冬……你這是犯罪,你非法囚禁和強姦……這兩年你還沒有吸取教訓嗎,還要知法犯法?”
“別掃興。”他目光晦暗地看向我,似乎早已猜到我的心思,也摸透我的手段,哂笑一聲,忽然往後,大剌剌坐去浴缸另一側,嘲弄道:“那個叫齊風的見過你這副模樣么?”
“關你什麼事……”想要放狠話,開口像是撒嬌,我雙頰發燙,身體的本能已完全脫離自己的控制,每一個細胞都在藥物的作用下蠢蠢欲動,我難耐地撫摸自己,用臉和小腹去貼浴缸的瓷壁,卻只不過是飲鴆止渴。
神智潰不成軍,眼神逐漸渙散,他說的什麼我也聽不太清了,只顫抖著一遍遍道:“陸冬,給我解藥……讓我走,今天的事我不追究……”
“這能有什麼解藥?”陸冬點燃一支煙,叼在嘴裡,沉默片刻,似笑非笑地說道,“你想要出去,只有一條路,就是給我操,至於操多久,看我心情。”
身體的亢奮反應讓我很是難堪,呼吸不暢,嗓子里嗚咽著令人害臊的音調,一想到這個下流的瘋子在旁觀著我的失態,他的如意便是我的屈辱,恨不得親手殺死他,我出口字字帶刺:“王八蛋,你怎麼……不、不去死?”
我無力地沉進溫水裡,平靜的想,乾脆淹死算了,也不要再受別的屈辱,可沒一會兒,有隻手撈過我的腰,整個身體朝前甩去,被鉗制著面對面坐進他懷裡,我嗆了水,雙手撐著他的胸膛,閉著眼拚命地咳嗽。
兩具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他就在這時候抵著我強硬闖進來,被貫穿時粗硬得難以忍受,某處被填充得過分的滿,我頭皮發麻,皺眉悶哼著,無措地咬上他肩頭,身體緊崩成一條弦,任他快速抽插。
“放鬆點小妖精,要被你夾死了,怎麼比破處的時候還要緊?”他滿足地吸咬著我的耳垂,一隻手拖著我臀部有規律地上下送,眯著眼好整以暇地問:“要我死?嗯,死在你身上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