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風生洛水 - 十八、車上的凌辱

一陣不休止的鈴聲打斷了我們繼續,齊風耳朵微紅,不舍地放開我的腰,我手揪著他胸口的衣服喘氣,心裡從未有過的甜蜜。
“接吧。”我摸出他校服口袋裡的手機。
他攬著我的肩膀,在我額頭上淺淺啄了一口,才接起電話。
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齊風臉色突然大變,他沉聲開口:“媽,你別著急,在哪家醫院?我現在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誰在醫院?
我一聽,腦中一片混沌,心提到嗓子眼,手心冒出汗來。
等他掛了電話,我急忙問:“出什麼事了?”
“家裡出了點事,一家門店被燒了,我爸救火時受了傷,現在在醫院。”齊風嘴唇變得蒼白,見我焦慮的模樣,他反過來安撫惶恐不安的我,“小傷,我爸說不嚴重,但我媽嚇得一直在哭,我現在得過去。”
怎麼好好的就著火了呢?
我聯想到那天晚上陸冬對我的威脅,雙腿被卸了力氣般頓時發軟,他是不是在報復?
這幾天我都沒有搭理他的電話,那個小肚雞腸的人渣,如果懷恨在心,他什麼事做不出來?
我盡量剋制自己內心深處的忐忑,勉強振作:“那你快去,我自己回學校,別擔心我。”
儘管我多次說不用管我,齊風還是堅持給我在路邊叫了輛車,要了司機電話號碼,給他加了錢,反覆叮囑他將我送到學校,才匆匆上了另一輛計程車。
熱鬧的人群在身後遠去,我的心始終懸著,無措地望著窗外,司機不知我內心的煎熬與憂愁,和我閑聊:“妹妹,你在洛中讀書啊?你男朋友對你可真好,做到這麼貼心的少有啊。”
我一言不發,拿出手機面無表情地給陸冬發簡訊,每個字摁得恨意十足:“陸冬,你在哪?”
他直接撥了個電話過來:“你離學校還有多遠?”
望了眼窗外,玻璃窗上的我眼神凌厲,我咬牙切齒,再次問:“回答我,你在哪兒?”
“西門,你下車就能看到我。”他說完掛斷了電話。
叄十分鐘后我下了車,遠遠的,看到學校西門口停著輛黑色的車,車窗降下去,陸冬坐在駕駛座上,左手搭在升降窗上,叼著煙直勾勾看著我的方向。
西門不是正門,平日沒什麼人,夜裡格外荒涼。
我眼睛快要冒火,憤怒到了極點,氣勢洶洶地走上去,忘記了恐懼,揪住他上衣領子,態度怒不可遏:“是不是你做的?”
他神色未變,泰然自若地抽著煙,抬眼看向我:“什麼?”
“陸冬,你別裝傻!”我快要炸了,“我再問你一遍,齊風家門店出事是不是你乾的?”
“是又怎麼樣,不是又怎麼樣?”他表情陰沉,拂開我的手,不悅地道,“典典,當初告我強姦好歹還有精液當證據呢,現在,你的證據呢?”
一盆冷水兜頭而下,我心中已經瞭然:“是你,就是你乾的!陸冬你這個混蛋!!!”
“別為那小子跟我鬧!”陸冬一雙眼血紅,他推開車門,擒住我胡亂拍打的雙手,捏住我下巴,“是你逼我的,你再不跟他分手,我可不敢保證我還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
“陸冬你是喪心病狂的人渣!你就是個沒有人性的劊子手!”如果眼神可以殺人,他現在已經死了八百回。
“人渣、變態、劊子手、鬣狗……還有什麼髒話,你乾脆一次性罵個夠。”他抱起我將我扔進后坐,天旋地轉間,他不顧我的奮力掙扎,重重壓在我身上,關緊車窗車門。
他粗魯地扒下我褲子,蠻橫地擠進來,我痛得快要死掉,他卻大力揉著我的胸,獰笑著動起來:“反正在你心裡我什麼都不是,無論我做什麼,你都不會愛我,那你就恨我,越恨越好,至少你會一直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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