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我輕輕一指,金瓶兒身體忽然恢復了自由。重新掌控了身體的金瓶兒趕忙用雙手遮擋住身上的敏感點,只是此時身無寸縷,又怎麼遮擋的過來。 我笑吟吟的看著金瓶兒的窘態,不過還是低估了她。只見金瓶兒很快冷靜了下來,發現自己脫身不了,強行壓下了自己的怒火,反而再次嬌笑道:「血公子想要奴家也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嘛。其實奴家還是很喜歡血公子的呀。」我知道金瓶兒此時想要試探我,不過也不揭破,而是淫笑道:「是嗎?那還不過來服侍本公子。」說完我便在床邊坐下,輕笑的看著金瓶兒。金瓶兒臉上浮現一抹狠厲,但是瞬間壓下,也不再羞怯,就這麼赤身裸體,落落大方的走到我面前,然後嬌軀貼向我的身體,紅唇微張親吻起我的臉龐,一雙玉手很是生疏卻富有技巧的撫摸起我的身體。 我心中大樂,看來合歡派弟子在男女之事上確實精通,哪怕沒有做過,但也知道該如何服侍男人。只是金瓶兒估計想不到今天無論如何她都在劫難逃。 金瓶兒一邊服侍著我,一邊暗中觀察,看到我好似放鬆了警惕,一副享受的模樣。一對美目放出冷光,一隻玉手無聲的向我胯下探去。 我當然知道她想做什麼,只是這樣更有意思,大笑道:「哈哈,沒想到你這小賤貨這麼快就迫不及待了,想要老子的肉棒就直說嘛,不用這麼偷偷摸摸的。」我說著,翻身將金瓶兒按在床上。金瓶兒驚叫起來:「啊~~住手,你是誰,放開我!」金瓶兒拚命掙扎,但是又哪裡是我的對手。被我死死壓住的嬌軀的金瓶兒雙手揮舞,拍打著我的身體卻沒有絲毫用處。不停胡亂踢蹬的雙腿反而被我強行分開,粗大的肉棒頂在玉穴門口的時候,金瓶兒的小臉瞬間變的雪白。但是我又哪裡會顧忌這些,腰部用力一頂,只感覺肉棒進入蜜穴,衝破一層無力的阻礙之後便深入進去。 啊~~~一聲慘厲的驚叫,金瓶兒雪白的小臉上,一對美目失去了神采,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身體如同死去不再掙扎,然後張開小嘴香舌伸出就要狠狠咬下。 可是就在要咬舌的瞬間,金瓶兒發現自己怎麼也咬不下去,然後脖子卻被我的大手緊緊掐住,我殘忍的笑道:「嘿嘿,想自盡可不行,想死得我來動手。」我說著,手上發力,金瓶兒的脖子被卡死,身體本能的掙紮起來。可是她奮力的掙扎毫無作用,只能讓我在她蜜穴中的抽插變的更加狂暴和猛烈。清脆的肉體撞擊聲在我抽插的動作中傳出,金瓶兒此時小臉漲紅,淚水打濕了臉頰,滿眼的驚恐和絕望,張開的小嘴發個咯咯的響聲,想要說話卻發不出聲音。 正在被扼殺的肉體中,每一塊肌肉都在拚命的掙扎,這反而讓蜜穴變的更加緊緻,抓撓著我的肉棒,給予我無上的享受。我嘿嘿怪笑著,欣賞著被強暴中金瓶兒的絕望神情。慢慢的金瓶兒的臉色變的紫青,雙眸渙散,絕望的神色中多了幾分無奈和不甘。我抽插不停,嘴巴輕輕伏在金瓶兒的耳邊,輕聲說道:「其實我真的是鬼厲。」頻死的金瓶兒聽到了我的話,青紫的絕美小臉露出幾分解脫的神色,接著勉強擠出一個無奈的笑容。身體猛的劇烈掙扎了幾下,小手吃力的抬起好像要撫摸我的臉頰,但是最終沒有成功,重重的落在床上。 我繼續的抽插著,無奈的笑容凝固在金瓶兒的小臉上,我鬆開了手,知道這時金瓶兒已經沒救了。嬌媚的身軀已經沒有了生氣,只是隨著我的抽插晃動,時不時的會抽搐一下。終於土幾分鐘后,我滿足的射了出來,把肉棒退出了正在變的冰冷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