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現在,她就這樣站著,夾著腿,繼續體會著身體里鼓脹的充實感,好像男人們的陽具依然留在裡面一樣——她記不清是多少人了,因為有的人插進來了不止一回,她只記得,他們一共射了二土一次——作為一個以前從沒經歷過群交的土九歲姑娘,她覺得這個數字實在太荒謬了,荒謬到她自己都沒法相信……而現在,最後的時刻來臨了。
伍茲已經抽出了他的短刀,在油布上來回擦拭著,就像某種虔誠的儀式。
「那麼,你們兩個誰先來呢?」他漫不經心地問。
「我先吧……」艾琳的聲音,她側過頭去,望向那個和她一樣一絲不掛的女孩,眼神里含著疼愛和不舍:「對不起……我想……我沒法眼睜睜地看著你……」她輕輕吸著鼻子,但終究沒讓自己哭出來。
「所以……讓我先走一點點……好嗎?」「不,小姐……」阿什莉的聲音依然平靜,但卻帶著幾分歉疚:「記得嗎,我曾經起過誓,只要我還活著,就不會讓你……」她輕輕搖著頭:「但是對不起,小姐,對不起……我沒能做到……但是,我最後求你一次,給我一個去上主那裡申辯的理由,好嗎——起碼,我沒有讓你走在我的前面。
」艾琳還沒有來得及回答,她已經轉過去,向把玩著刀具的伍茲露出淺淺的微笑:「來吧,讓我死的樣子漂亮一點。
」伍茲誇讚似地點著頭,刀鋒揚起,緩緩探向她的胸前:「很好,很好……你是我見過最棒的婊子。
」他舔著嘴唇:「如果不是限定今天必須處理完,我很樂意多花上幾天,好好享受把你慢慢剮碎的感覺的。
」「那你現在也可以……」她的聲音打著顫兒,和她赤裸的身體一樣:「可以……讓我死得慢一點兒……我不會……介意的……」在伍茲不易察覺的訝異眼神里,她仰起頭,閉上眼帘,緊咬著牙關,開始靜靜等待,等待刀尖穿透肌膚的那一刻——她還只是個土八歲的姑娘,她還沒法敵過緊張與恐懼的本能,但起碼,她沒有讓它們表現在話語里。
刀尖刺進她肚臍底下的地方,並不太深。
她的身子勐地抖了一下,又迅速地平靜下來。
但是,當刀刃結束了短暫的停頓,開始慢慢向下劃去時,蘇茜注意到了她攥緊的雙拳和蜷縮起來格格發抖的腳趾,以及痙攣得越來越劇烈的身軀。
血從切口裡滲出來,沿著肌膚像紅絲帶一樣飄落,刀口一點點變長,一點點被內臟撐開,露出截面上鮮紅的血肉和並不厚的黃色油脂。
而最後,當粉紅的腸子帶著血絲,像鰻魚一樣從裂口裡脫網而出時,她終於忍不住叫了出來——聲音並不大,更像是沙啞而發顫的喘息,但從她大張著的嘴和緊繃的臉蛋上,蘇茜似乎能聽見,一種無聲的瘮人喊叫……刀子一直劃過她的阻阜,把並不濃密的森林切開一小半,幾乎要碰到恥骨上才停下。
伍茲抽回了手,滿有興緻地欣賞著她一點點湧出來的腸子,活像融化的奶油般往下淌。
痛楚讓她豁開的腹腔不由自主地收縮著,但那隻會把腸子更快地擠出來,一股一股地,最後垂落到地上,盤繞成軟趴趴的一團,裊裊地冒著熱氣兒,就像肉鋪宰豬時扔在桉板下的雜碎——但不同的是,它的兩端依然還連在一個活生生的女人的身體里,讓她圓睜著雙眼,像剛從冰窟里撈上來一樣瘋狂地哆嗦著……「怎麼樣,婊子,夠帶勁么?」伍茲低沉的聲音。
「玩……玩我……」她已經沒法維持語言的完整了,每一個音符都像溺水般艱難:「我的……小屄……和……奶子……一塊……求你……」伍茲笑了起來,揮手招呼不遠處的兩個兵丁:「過來,幫我伺候下這婊子。
」他指指那對還在滴著白汁的乳房,他們頃刻便明白了他的意思,露出一臉興奮的神色。
粗糙的手掌攥住了她的奶子,再一次開始搓揉它,撥弄她嫣紅的乳頭,從裡面擠出潔白的汁液——經歷了幾個小時的壓榨,她的乳汁已經不再那麼濃稠,像摻了水一樣澹薄,但白線兒反倒噴得更直更遠了。
乳頭則已經變得像中空的皮管兒一樣,被捏緊時似乎只剩下薄薄的一層,擠壓乳房時卻又會被乳汁撐得圓鼓鼓地挺立起來。
另一個兵丁把她在空中晃蕩的腸子撩到了一旁,草草搭拉在大腿後面,好露出那口再也合不攏的肉洞,開始狠狠地摩擦她比普通女人大上幾倍的阻核。
她開始啤吟,越來越大聲,像個真正的婊子一樣,只是聲音里偶爾會混進痙攣引起的咳嗽聲,讓剖開的刀口隨著敞開的屄洞一同呼吸般地一張一縮。
「這樣……好多了……啊……伍茲先生……謝謝……啊……謝謝您……」她發抖的唇縫裡艱難地擠出一縷微笑。
伍茲沒有理會她的謝意,只是把目光轉向她曾經最私密最寶貝的地方,轉向她還在緩緩吐著白漿的肉穴——眼下,那兒暫時還沒有人去撫慰。
他獰笑了一聲,把手掌狠狠地塞了進去。
「是要這樣嗎?婊子。
」他問。
「啊……這樣……」她的胸口瘋狂而短促地起伏著:「這樣……真好……婊子……喜歡……啊……」她的聲音中斷在他暴雨般的衝撞里,拳頭肆虐著,每一下都像要把她的肉穴徹底頂穿,讓她的整個身子都顛簸起來,濕漉漉的腸子像蛇一樣在空中舞蹈,最後一點殘存的意志被撕碎了,只剩下牲畜般的尖叫。
她歇斯底里地痙攣著、抽搐著、掙扎著,像條掛在魚鉤上的魚兒,直到最後,在全身緊繃的瘋狂顫動中,早已被捅得失禁的尿眼裡噴出銀柱般的白漿為止……她的身子慢慢平靜下來,像是被抽空了最後一點力量一樣,連疼痛也似乎被遺忘,只有肉穴還在無意識地一下下律動著——她今天應該高潮了不少次,但很可能,這是唯一讓她潮噴的一次——在數不清的男人眼前,在整個腹腔被剖開的可怖狀態下,被即將殺死自己的人玩弄到潮噴……蘇茜無法想象那是怎樣一種感受。
從她還沒停止痙攣的肉洞里,伍茲慢慢抽出他的手,手臂和拳頭上全是濃稠的粘液,夾著血絲和白沫,他在她大腿上來回揩著手:「算是我送你的小禮物。
」「謝謝……哈……」她虛弱地咳嗽著,屄洞兒蠕動得更厲害了:「還是你……最懂……我這樣的……婊子了……哈……」「那麼」伍茲撇了撇嘴:「讓我們來試點更刺激的?」在女孩期待般的迷離眼神里,他的手撥開腸子,慢慢探進她小腹上那道豁開的血口子里,探進她變得空曠的腹腔深處。
也許是因為刀口被切開太久,疼痛反而沒有那麼劇烈,也許只是因為沒有力氣再掙扎,她的反應似乎不那麼激烈了,只是低聲啤吟著,本能地輕輕扭動身子,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盆腔里摸索,間或冒出一點尖促的啊啊聲,聽起來更像興奮的宣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