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他媽帶勁兒,你這婊子。
」她能聽到他們低聲的讚歎,而那會讓她變得更濕潤……「蘇茜,你已經瘋了……」她在心裡對自己說。
而台上,更瘋狂的一幕正在上演。
伍茲已經掰開展示完了阿什莉淌著水的阻戶,畢竟年紀小了六歲,她的屄口看起來比艾琳的要更緊緻,即使使勁往兩邊扒拉,也僅僅露出一朵半含半放的花兒,但那些重巒迭嶂的肉芽和褶皺已經讓人禁不住去想象抽插起來會有多舒服了。
有了前例在先,男人們現在都盼著看她也那樣被拳頭塞進去搗弄會是什麼模樣——顯然,她比另外那個女人更嫩,卻更有風情,肉洞被填滿的景象一定美極了。
然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和預想的有點不一樣——伍茲再一次獰笑著攥起手掌,伸向她敞開的下體,但瞄準的目標,卻不是她粉嫩剔透的蜜洞兒,而是底下緊縮著的屁眼!還沒等看客們回過神來,中指尖兒已經率先擠開了澹褐色的褶皺,緊接著是食指和無名指,一根接一根鑽進那個比屄洞更緊窄的小孔里,粗暴地把稚嫩的雛菊撐開、拉平。
一開始那似乎並不很費力,但隨著手掌的深入,當五根手指的前端全都鑽進去時,前進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
女孩故作輕鬆的表情也已經撐不住了,小嘴越張越開,胸部一起一伏地大口吸著氣,但僅此而已,她並沒有掙扎或閃避,雖然按本能她應該會的,但顯然她忍住了。
雖然整個身子都在打顫,下半身卻始終穩穩地保持著姿態,任憑那隻沾滿她自己愛液的大手像蟒蛇一樣一點一點鑽進身體深處,直到完全消失為止……那一刻下面甚至有人鼓起了掌,雖然馬上他就意識到了不對,但依然引發了一陣鬨笑聲。
但那還不是這場展示的全部。
在喝彩聲中,伍茲豎起了另一隻手的中指,開始靠近某個沒人能料想到的地方——就在她的屄口上邊一點,兩片豁開的肉瓣兒中間——女人用來尿尿的那個眼兒。
「老天!怎麼可能!」那是蘇茜腦子裡爆出來的第一個念頭,但當她親眼看著那根粗壯的手指緩緩穿透粉紅色的蜜肉,一寸一寸直到連指根都吞沒進去時,剩下的便只有驚詫和更劇烈的興奮……她能聽到女孩的叫聲,她在努力讓聲音顯得嬌媚而不是痛苦,卻沒法完全做到——那個平時連根蘆桿都難插進去的小孔兒,居然要承受這樣的折磨,如果說不痛,那一定是假話。
但她也許應該先關注好自己了……喬早已經挪開了他的手,讓她圓潤的半球完全袒露在陽光底下,他甚至還壞壞地捧著它們,好像在慫恿其他人來嘗試一下——而且已經有不止一個人這麼做了。
當一雙雙質地各異的手在她還帶著少女稚嫩的乳峰上撫摸……揉捏……挑弄……她能做的只有緊抓著喬的手,本能地啤吟……而且她還能感覺到,他們已經開始挽起她的裙子,把手伸向她努力併攏著的兩腿間,拉扯著她遮羞的薄薄襯褲……在女孩嘶啞而艱難的喘息聲里,伍茲把插進她尿眼的手指增加到了兩根,而且還來回抽插著,她已經完全失禁了,每當他把手指往外抽,尿水就會完全沒有拘束地嘩嘩往外噴。
而最後,他擺好姿勢,讓尿眼和屁眼裡的兩隻手分別往上下兩邊用力,這次,中間的那個洞兒終於張開到了更誘人的尺度,從被迫舒展的穴口裡,甚至能看清肉壁被另外兩個洞里的手推揉著蠕動。
而當他的手指做出往外掏的動作時,整個屄洞的肉壁都會被往外推,幾乎要翻脫到屄口外面來似的,上面每一道沾滿淫水的皺褶,全都那麼清晰。
蘇茜啤吟著,順從地微微分開腿,好讓男人的手指能更方便地撫弄她的阻核……在台上女孩夾雜著痛苦與愉悅的尖叫聲里,她高潮了……在頭腦幾乎變得空白的目眩里,她隱約能聽見伍茲的聲音,他似乎完成了他的「展示」,走向一旁的審判官:「大人,罪證已經展示完了,大家都看得真真切切,再確鑿不過,現在,請您下令了。
」戈林再一次站起身來,帶著幾分憎嫌的眼神,走向那兩具敞開雙腿展露著私處的胴體——終於,裁決的時刻來臨了。
「經至聖的國教審判庭與御前法務會共審,彼二女子罪證確鑿,為神人所共憤!經呈至大的法羅默王親批,按律,裁主犯艾琳.卡西鐸以剝刑,裁從犯阿什莉.蘭諾以剖刑,並予示眾,以儆效尤!」蘇茜還不太清楚那具體是什麼意思,但她注意到,艾琳夫人的身子明顯地在顫抖。
「嚯,看來今天的戲碼夠精彩的哈。
」喬的聲音。
「他說的那些……是什麼意思啊?」她有點忐忑地問。
「剝刑,就是剝皮——那女人一身雪白的嫩皮子全都會活活給剝下來,只剩下光禿禿沒皮的身子為止。
」「天……」蘇茜覺得自己的頭皮一陣發麻:「那樣……應該活不成了吧?」「廢話,這本來就是死罪,而且是最高檔的那一種,配享受的人可不多吶。
」「剖……剖刑呢?」她不由自主地打著冷顫,可又忍不住好奇心。
「那個簡單點,把肚子剖開,五臟六腑都掏出來就完事了。
」蘇茜覺得胃裡面一陣翻湧。
她開始有點想開熘了,那種光想想就讓人覺得寒毛直豎的場面,她害怕自己會受不了當場吐出來或是昏過去。
但問題是,那個討厭鬼還在……她可不想下次見到他的時候,被他安個膽小鬼的名字——她從來不願意被人當成那種弱不禁風的女孩兒,尤其是在男人面前……但更見鬼的是,越是害怕,她越忍不住會去想……她盯著那個女人憔悴的面龐,她現在在想什麼?她已經知道自己要承受什麼樣的折磨了嗎?他們會怎麼剝她?從胸口開始,還是從後背?當她白嫩的皮膚從血肉上被撕扯下來,那一定很痛很痛……她會哭嗎,還是會嚎叫?會拼了命地掙扎?……那些可怖的幻想讓蘇茜的身子不住地打著激靈,甚至有點想尿出來。
她使勁把腿並緊,但這不經意的動作卻讓她的下體有股奇妙的酥癢感。
當她的目光往下掃過,停留在艾琳夫人那對讓人羨慕的豐碩乳房上,她突然有種強烈的好奇,好奇它們如果被剝光了會是什麼模樣,還會這樣圓潤誘人嗎? 乳頭兒還能這樣挺著嗎?還會……有男人對它們有興趣嗎……審判官完成了最後的宣告,把手中的文書重新捲起,抬頭望向架子上的女人。
「尊主在上,他憐憫眾生,讓日頭照好人也照歹人,降雨給義人也給不義的人。
在他公義的忿怒降下之前,你們若有什麼夙願與遺言,現在可以講了。
」他朝渾身發著抖的艾琳:「嗯?女犯艾琳.卡西鐸?」「之前……我在獄中已經講過了……懇求您能明察……」她終於鼓起勇氣睜開眼,帶著期許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