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飛快地跑進一旁灌木叢中,然後悄悄扒開草叢,看著兩個男人正從裡面走出來。
為首的是個叼著煙的光頭,而身後那個傢伙更高大些,臉上還有一道猙獰的刀疤。
兩人一看就不是什麼善茬的樣子,我連忙往灌木叢里縮了縮,看著他們走近了麵包車。
麵包車的車門打開了,我連忙轉過頭,卻只看到一個帶著墨鏡,穿著皮夾克的「爆炸頭」從車上跳了下來。
「呦,大哥,您就瞧好吧。
」那個「爆炸頭」一口北方方言,「今個兒抓得貨色大是大了點,可都是極品!」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Gmail.com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你沒給我捅什麼簍子就謝天謝地了,」光頭看樣子是個頭目,一開口就是濃郁的煙嗓。
「快點,把人帶進去,驗驗貨先。
」那個皮夾克對著車裡一招手,便跟著那兩個人一起走進了廠房。
而緊接著,車上下來三四個彪形大漢,其中三個人肩上扛著的正是我的媽媽、淑雅阿姨和彩燕阿姨。
儘管她們都被縛住手腳,用膠帶封住了嘴巴和眼睛,但我依舊通過她們的穿著辨認了出來。
媽媽和阿姨們的髮絲顯得很凌亂,不知道她們在車上經歷了什麼,淑雅阿姨的髮髻完全散開了,她和媽媽一樣一動不動任人抗在肩上。
而彩燕阿姨卻還在掙扎,口中不斷發出嗚嗚的聲音,直到那個傢伙朝著她的屁股狠狠擰了一把方才作罷。
我又感到下身一陣脹硬,蜷縮在灌木叢中不知所措,我忽然陷入了極大的懊悔之中,竟然忘了事先讓司機去報警。
這下可怎麼辦啊,我看著麵包車的司機最後將車停在門口,然後下車走進去並鎖上了大門,這才試探著站起身來。
儘管是廢棄的廠房,但四周的高牆仍然是不好翻越的,我順著圍牆走了走,終於發現了一處可以進入的通道——曾經開闢出來的排水管道,如今成為了牆上的大洞。
我連忙從洞里鑽進廠區,抬眼就看到廠房門口停靠著兩輛馱著集裝箱的大貨車,還有正消失在廠房盡頭的幾個身影。
我連忙跑到了大貨車的旁邊,確認沒有人往這個方向來之後連忙溜進廠房裡面。
那是一個很大的空間,我看到他們正把媽媽和阿姨們丟到中間的空地上,然後在一旁抽起了煙。
我努力壓抑住劇烈的呼吸,冷靜下來點了點他們的人數,大概有土多個人。
我躲在一堆貨架子中間,亂七八糟的雜物很好地遮掩了我的身體,我用手小心翼翼地挪動頭頂的鐵架,給自己留出良好的視野。
目光所見之處,剛才看到的光頭,刀疤臉和「爆炸頭」正聚攏到一起。
「老大,這一下簡直賺到啊!我們哥幾個一下子捆了三個娘們,還都是少婦,想想就棒!」爆炸頭的語氣顯得很興奮,但光頭卻有些不快:「我聽六子說了,你們在車上差點沒制服她們仨?」「嗨,老大,這不是都給您捆個結結實實帶回來了嘛!」爆炸頭說著,抬腳踢了踢躺在地上的彩燕阿姨:「數這娘們最烈,一會好好教訓她!」「怎麼這麼不小心,連個娘們都抓不好?!要是她真的跳車報警,咱們可就全栽了!」光頭一邊說著,一邊戴上頭套走過去,依次撕開蒙住媽媽她們眼睛的膠帶,他捏住媽媽的臉蛋,翻動著看:「嗯,長得倒是夠標誌,年齡大點也好,生過孩子的,下面絕對夠緊實。
」「嗚嗚!」「嗚嗚!」媽媽她們掙紮起來,扭動著被反綁的雙手,口中發出一陣陣悶聲。
那光頭看上去有些不耐煩了,抬腳就踢到淑雅阿姨的小腹,阿姨發出一陣悲鳴蜷縮起身體。
而媽媽似乎被嚇壞了,連忙往後縮了縮。
「嘿嘿,老大,你看……這次的娘們這麼標誌,又是難得的少婦,要不讓兄弟們幾個……」爆炸頭跟著打量了下媽媽和阿姨們,突然開口說道。
「廢物,抓個女人那麼費勁,現在還想先把客人的貨自己玩個爽了?」光頭看上去很不高興。
「老大,老大息怒啊,嘿嘿,弟兄們也憋了小兩個月了嘛這不是,上次出手后警察突然嚴打,避了這麼久的風頭,找小姐還花錢,您看是不是……」刀疤臉剛剛還是一副猙獰的面孔,此刻卻惦著笑臉,掏出煙湊上前來。
「行了行了,真是群老色狗。
」光頭看也沒看就接過刀疤臉遞來的煙,而後者給爆炸頭使了個眼色,爆炸頭便連忙也湊了上來,掏出打火機點上。
「哼,這幾個娘們是夠不老實的,炸子,你不是說要好好教訓那個娘們么。
」「誒誒,是啊老大,這娘們在車上踹得我大腿現在都疼,要是再偏一點,那我可就沒享受女人的福氣嘍!」「行了行了,隨你們吧,就是別給我再捅什麼簍子出來,動靜也別太大了!」光頭最後丟下這句話,彷彿在起帶頭作用一般,走過去攥住媽媽的頭髮便將她提了起來,「今個兒,我也來嘗嘗人妻是什麼滋味。
」「好!謝謝老大!」土幾個傢伙爆發出一陣低聲的歡呼,然後爭先恐後地朝著兩位阿姨跑了過去。
媽媽和阿姨們連忙扭動起身體,「嗚嗚」「嗚嗚」地搖著頭,但還是被男人們團團圍住。
光頭不知道從哪裡撿來一個破床墊子,然後一下子把媽媽丟上去,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腰帶。
他三下五除二就把褲子扒了下來,然後直接朝著媽媽撲過去。
「嗚嗚!!」重擊感讓媽媽發出一聲痛吟,被他壓倒在身下劇烈扭動著腰肢,被束縛住的雙腿也努力踢蹬著。
而光頭全然不管媽媽的掙扎,一個勁地伏在媽媽身上,整張臉都埋在媽媽的頭髮里猛吸著。
媽媽拚命搖著頭,從嘴裡傳出一陣接著一陣的嗚嗚聲,我在旁邊看著也是一陣心急,恨不得現在就跑過去把媽媽救下來,但一種更為強烈的思緒壓制住了我的衝動,除了必定失敗的自我勸解外,竟然還有著隱約的一絲期待。
我的記憶中浮現出以往看到的電視劇場景:女性被捆綁堵嘴丟在床上,壞人趴在她身上又親又蹭,她無助而痛苦地掙扎著,不斷「嗚嗚」「嗚嗚」地啤吟。
與現在媽媽正經歷的事情無比相似,不過,電視劇最後只會把鏡頭拉遠或是直接切換,而現在,我卻親眼見到了接下來發生的事情。
光頭叫罵著挺起身,不顧媽媽的掙扎伸出手來將她的衣裙掀開,媽媽的那雙肉絲包裹的腿就這樣一覽無遺。
而我也清晰地看到光頭的手熟練地一勾,就把媽媽那跟秋褲一樣穿在下身上的肉色厚絲襪直接褪了下來。
開口被一直褪到膝頭,而這時光頭挺起了他的腰,雙手則把媽媽又朝他身體拉近了一些。
光頭胯下的那一根我看得清清楚楚,那是一根又黑又粗的長棍,根部則是一大片「黑色密林」。
我曾經在洗澡的時候見過爸爸的那一根,但絕對沒有這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