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走一個六?傻逼。
」那些壞人在這個搖晃的車廂里打著撲克牌,整個車廂瀰漫著一股汗臭煙熏和發霉的氣味,讓我很不舒服。
但緊接著我又嗅到一股清香,只是附和著清香的還有一股……腥臭。
「哈,啊……哈,真他媽的爽哦!」「嗚嗚……嗚……」一個歹徒正壓著身下的麻袋,他舉著的雙腿穿著厚肉絲褲襪,酒紅色的裙擺隨著他不斷朝前聳動的身體而來回搖曳。
是媽媽!我心頭一緊,原來被運上車都逃避不了這樣的命運么?! 我看著不斷抽送的壞蛋,腦海里卻想的是麻袋裡媽媽的反應。
我已經牢記住了媽媽被欺辱時的神情,此刻即便是在麻袋裡面,媽媽其實也是這樣的一副模樣吧。
我明明覺得很痛苦,但手卻又一次握住了小雞雞開始擼動。
天啊,為什麼,為什麼我看到壞蛋欺負我的媽媽會這麼興奮!罪惡感拷問著我的心靈,但緊隨而來的舒適卻讓其被拋之腦後。
「嗚嗚……嗚嗚嗚……」媽媽細微的柔弱啤吟透過麻袋傳達出來,催促著我加速手上的動作。
「啊……啊……這個騷娘們,哦哦,真舒服……哦哦,射了!」我就在歹徒這樣低吼聲中,任憑噴射的快感發展成腦內的一片迷離。
「嗯?都爽一個遍了?!他媽的,你小子牌運真好!下把必須逮住你,快快快來洗牌,麻溜的!」這是另一個聲音,我看著已經在媽媽身體上僵直半天的壞蛋終於拔出了他那根黏糊糊的丑物,像是有點不舍地又把手探進媽媽裙里一陣摸索,這才重新加入了打牌的隊列。
趁這個機會,我探頭看了看每個女人的情況:媽媽的情況毫無疑問是最糟糕的,即便是套著麻袋都能看出媽媽在顫抖,裹住媽媽的麻袋上面用黑色簽字筆寫著「正」字,很像是我們選班委時唱票的計數方法,難倒這個表示了媽媽被欺辱的次數么?看著麻袋上面四個正字,我的胸口就傳來一股陣痛。
另一邊的應該是梅絲慕老師,她裹在深綠色裙擺裡面的黑絲在車廂天花板日光燈泡的照射下泛著透亮,不過那雙誘人的紅色高跟鞋已經少了一隻。
哦,其實也並沒有丟失,梅老師的腳上穿著一隻,另一隻則是擺在她的身邊,出乎我預料的是,裡面居然盛滿了白糊糊的東西。
梅絲慕老師的麻袋上有五個正,還有個畫了兩筆的半字,看上去比媽媽的遭遇還要糟糕一些,或許是因為她的麻袋離歹徒們很近? 「八個圈帶老花,走啦!」聽到又一個歹徒一邊歡呼一邊把牌一砸,我就知道他又要來「享用」這些貨物了。
「嗚嗚……嗚嗚……」梅絲慕老師似乎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在對方碰觸到她絲足的時候發出一陣陣帶著哭腔的嗚咽聲。
「哎呦,這個騷娘們的腳是真他媽的的舒服。
」那傢伙一邊鬼叫著一邊把梅老師的腿抬起來。
天啊,那裡……也能用么?我感到土分吃驚,但轉念一想彩燕阿姨的渾身都塗滿了那些白糊糊的東西,顯然這群傢伙比我想象得要能折騰女人。
媽媽,梅絲慕老師,還有淑雅阿姨,我最心愛的三個女人反倒是遭受欺辱最多的女人,這怎能不讓我心痛。
我看到淑雅阿姨的麻袋上還只有一個正字,這讓我稍稍安心了些,但接下來梅老師的叫嚷又揪緊了我的心。
「嗚嗚……嗚嗚……嗚!!」「你這個騷屄,老實點!不就玩下你的騷蹄子么!哎呀,真是寶貝,呼~」「嘿,你這個變態,真是就好這一口?」「誒誒別說我,你們來試試這娘們的騷蹄子,好傢夥,不比左邊那位的騷屄差到哪裡去哦! 哦哦舒服……」那傢伙說著,用自己的那根傢伙搭在老師穿著高跟鞋的那隻腳的腳背上一陣蹭弄,同時又把那隻沒有高跟鞋的絲足掰過去蓋住自己的大雞雞,這樣一來他的那根玩意就相當於是在黑絲孔洞中抽插一樣了。
我望著他的操作,好像也開始逐漸理解那種舒適感。
啊,梅絲慕老師……我不禁去想如果是我在摩擦著她的絲足會是什麼感受,如果是去摩擦媽媽的呢?她們不會知道我的……我……一想到這裡,我的小雞雞又「鼓起個大炮了」。
「媽的……操,真舒服……呼,嘿呦,來了來了,你看老子不把精液全都噴你騷蹄子上!老子不光要射你的腳,射你的腿,還要射你騷蹄子的騷高跟裡面,讓你穿著老子的子孫,穿一輩子!!」他低吼著,在梅絲慕老師掙扎的「嗚嗚」聲中,一手扯下還掛在她腳上的那隻紅高跟鞋,然後用雞雞對準,「咕啾」一聲,他噴出一股白糊糊的東西,直接噴進了梅絲慕老師的高跟鞋裡面。
「嘿,給老子好好穿上!哈哈,爽啊!」他好像還沒有停止,在扶著那個被射滿的高跟鞋套回老師腳上的同時,又「咕啾」「咕啾」噴了兩下,把梅絲慕老師的黑絲雙足全蓋上了一團白糊糊。
「嗚嗚!」麻袋裡面的梅老師一定很絕望吧。
我知道那個白糊糊比一般的觸感要熱一些,如果覆蓋在腳底的話……哦……哦……啊……我再也忍不住自己的感覺,飛速擼動下的小雞雞彷彿又恢復了精神,也不再那麼痛,而是繼續抖動著噴出那些白糊糊的東西。
這個……就是那個傢伙說的「精液」么?我回憶著自己在百科全書和一些安全教育書籍里看到的知識。
雄性會在交配時產生精子,那麼男人的話,精子就是精液么? 我曾經問過爸媽人是怎麼交配的,得到的卻是他們的哈哈一笑和「少兒不宜」「長大你就知道了」的回答。
那……那這種欺辱也是交配行為么?如果精液是雄性的人產生的精子的話……媽媽她們難倒會懷孕么??!我的小腦瓜飛速運轉著,全然不知接下來又要發生什麼更糟糕的事情。
「肖哥,這都快一天了,要不,給她們喂點?」「嗯,行,去拿幾塊麵包,幾瓶礦泉水。
」這樣的對話告訴我他們要過來了!我連忙往衣服堆裡面躲了躲。
在確認對方並不會打開衣櫥后才又探出頭。
我看到他們拿著麵包和水走到幾個麻袋前面,唯獨去彩燕阿姨那邊的人沒有拿東西。
「聽著小妞,你要是亂喊亂叫,老子撕了你的嘴!」恐嚇了這麼幾句后,他們取下嘉柏雅老師和白老師嘴裡的東西。
「嗚……求求你們,求求你們不要傷害我了,我可以……我可以給你們錢。
」我不敢相信這樣哀求的語氣是從嚴厲的班主任老師口中說出來的,甚至還想多聽幾句這樣低聲下氣的乞求。
「切,老子不要你的錢,你這身子能給老子賺更多的錢,哈哈哈哈!」歹徒的狂笑之下是嘉老師輕微的啜泣聲,那該是何等的絕望啊。
「現在,你們老老實實的,我可以給你們吃的喝的,要是還想搗亂,哼!」我看著這個歹徒瞥了一眼旁邊的麻袋。
「我就讓你們在這四五天的路程里什麼也不下肚,除了我們的精液!」他一說完,兩位老師的抽噎聲變得更劇烈了,不知道是被嚇壞了還是徹底的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