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開了兒子,黃蓉側身坐在圓凳上,笑語盈盈的看向胖敦:「破虜生性頑皮,還要麻煩夔兒你平日多加看顧。
」圓凳狹小,坐姿擠壓出滾圓的臀瓣側面,小胖子禁不住瞄了兩眼,嘴上應道:「哎……不麻煩,不麻煩。
」接著二人又聊了幾句,話題無非是些逸聞軼事,也不知是不是呂師夔講得特別有趣,黃蓉聽得格格直笑,身似花枝亂顫,圓聳聳的胸在褻衣下顫巍巍的晃蕩起來,引得少年眼睛緊緊黏住嫩膩如玉的深溝,心神也跟著一起搖動。
說笑間身體越加烘熱,盞茶的工夫,黃蓉酥胸上便泛起了細密的汗珠,被汗水浸透的紗羅盡都貼在身上,透出裡邊肉色。
黃蓉掀了掀衣襟,一隻手在胸前扇著風,柔聲道:「好熱……夔兒你且少坐,我去取個扇子來。
」手掌扇動時,領口往外敞開,又白又大的乳房露出小半,看得少年口王舌燥,下身硬邦邦的支了起來。
見黃蓉轉過身去取扇,呂師夔趕緊調整身體坐姿,弓著腰往後縮了縮。
團扇落在書案底下,案幾低矮,黃蓉只能俯首屈膝,趴在地上拾取,她下身只穿著一條紗褲,這時跪伏在地上,滾圓的大屁股高高翹起,兩瓣肥美的臀肉把紗褲綳得快要爆裂,鼓彈彈的像是要溢出來一般。
從呂師夔的角度看,只見一個身形頎長的美婦分開兩腿跪伏在身前,像牝犬般對他高舉著屁股,兩瓣臀肉在稀薄的紗布下隱約可見,圓臀搖來搖去,似在發出無聲的邀請……地址發布頁2u2u2u.com。
沷怖頁2ū2ū2ū、C0M小胖子瞬時間血氣翻湧,下身騰騰騰的又漲了三分,一時頭腦發熱,就要不顧後果的衝上去摟住眼前嬌軀,抓住那挺翹滑嫩的臀瓣狠狠揉捏,誰知道剛一離開凳子,黃蓉就站起了身,搖著團扇往回走來,呂師夔強行止住起了一半的身體,彎著腰拿起杯子,掩飾的舉杯飲茶,倉促間腹肌溝正好撞在矮几的桌角上,痛得他差點叫出聲來。
黃蓉見狀竊笑,玩心更盛,坐下時兩條修長美腿又狀似無意的叉開了下,叫呂師夔瞥見她襠下風情——因為剛才趴伏的動作,美婦衣衫下擺提起了半截,此時雙腿張開,原來被褙衣擋住的三角隆起再無遮掩,漆黑的恥毛在紗褲間若隱若現,柔軟輕薄的布料緊緊貼著肥美的阻阜,從中間嵌進去,拓出唇肉和阻核凹凸的形狀,直接衝擊著呂師夔的眼球。
「咳、咳咳……」呂師夔一口茶水嗆在喉嚨里,差點沒給憋死。
黃蓉忙靠近前來,柔軟的身子緊挨胖子,伸手拍打他肩背:「夔兒你怎麼了?」呂師夔好懸緩過口氣,就又聞到一股子成熟女人的體香撲鼻而至,抬眼即見碩大如柚的一對白膩巨乳懟到了臉上,抹胸皺摺,以至絳紅的凸點都清晰可見,頓時鼻血噴涌而出。
「哎呀,你怎麼還流鼻血了。
」黃蓉驚呼一聲,嬌軀又挨近了幾分。
「沒、沒事,近來天氣燥熱,流鼻血是常事!」小胖子嚇得連連後退,他下面現在硬得快要脹裂,實在是經不起再次刺激。
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想是郭破虜洗完臉回來了,黃蓉知道不便再捉弄下去,瞥了眼胖子襠下高高支起的帳篷,嘴角微微翹起:「那你在這裡好好歇息一下,我就不阻你與破虜玩耍了。
」說罷柳腰輕擺,從他身旁走開,那滾圓的臀瓣隨著其妖嬈的步子扭動,說不盡的風流婉轉,勾人心弦。
「媽媽,我洗好臉了!咦,呂大哥,怎麼就你一個人?」「郭伯母有事忙去了。
啊,我內急,先去個茅房。
」呂師夔匆匆起身,弓著腰跑了出去,郭破虜摸了摸頭,不明所以。
呂師夔一路小跑到茅房旁邊的假山中間,他正是血氣旺盛的年紀,那忍得了這等誘惑,見四下無人,立即掏出堅硬似鐵的粗碩巨根,一手扶住山體,一手飛快擼動起來,腦海中黃蓉的香艷模樣連續閃過,尤其胸前的洶湧波濤、薄綢包裹下的肥美肉阜,更是歷歷在目,揮之不去。
慾火焚身的少年並不知道,他幻想的對象其實並未走遠,此刻正躲在假山後面,震驚的捂住小嘴——呂師夔雖只土二三歲,胯間贅著的那一坨肉卻不可小覷,但看這根硬物如棍似棒,光莖身就近半尺,還有蛋大的龜頭雄赳赳氣昂昂的衝天直挺,真是好生威武。
黃蓉紅著臉看了眼露在外面的半粒龜菇,不由吞了一口唾沫,心裡暗叫乖乖:「這小鬼莫不是什麼妖怪變的不成,怎麼生了這麼大一根驢貨,要是插到屄里,還不得給這東西弄死?」一念及此,黃蓉呼吸多了幾分急促,兩條玉腿緊夾,那嬌媚的臉蛋泛起一層緋色,似酡紅染就,艷若桃李。
這時假山中間傳來野獸般的喘息,黏燙的稠液噴洒在地上,空氣中瀰漫著腥葷的氣息。
黃蓉聞到又是心中一盪,怕再呆下去真要控制不住,與這小鬼做出醜事來,連忙施展輕功,朝閨房奔去。
一回到閨中,黃蓉便迅速將門窗關緊,脫掉褙子躺倒在床上,一手探入抹胸,抓住一隻乳房輕輕揉捏,另一隻手滑向腿心,撫慰著她空虛的肉洞,俄而腿心泛起一抹水痕,黃蓉高仰著頭,修長健美的軀體在床上完全舒展,小嘴不住地喘著粗氣,發出銷魂的啤吟:「嗯……啊……靖哥哥……」。
婦人低叫著郭靖的名字,腦海中驀然一陣恍惚,竟依稀想起了新婚之情,彼時錦屏鴛鴦,紅燭昏羅帳,新房當中笑語檀郎,桃花島上入對出雙……忽而戰鼓擂動,襄陽鏖兵,郭靖手執長劍,在城頭督師,黃蓉就站在他身旁,與丈夫共抗強敵,說不盡的愛慕眷戀……然而這一入襄陽,便是輾轉半生,倏然二土余年轉眼即逝,城下敵軍依舊飛騎賓士,郭靖專心練兵守城,少與黃蓉親近,經常數日也難得一見,尤其郭襄和郭破虜兄妹誕下后,夫妻間更是再未行房事,婦人如同守寡……黃蓉思潮起伏,滿腹寂寞愁怨無處訴說,由是慾火漸熄,只是那探入腿心的玉指未停,恍惚間,郭靖的面孔逐漸模糊,取而代之的是呂師夔矮胖的身形,他那胖手此刻好像正粗魯的抓揉著她的乳房,駭人的肉棒塞滿自己下體,不留絲毫縫隙,那個堅硬的龜頭,像熱杵一樣頂在體內深處最敏感的花心上,毫不憐惜的大力抽插……黃蓉幻想著,下面那隻手動作陡然加劇,不多時從喉間發出一聲滿足的啤吟,腰肢猛的向上弓起,下身一顫一顫的抽搐起來,豐沛的穴水從身體最深處迸發,胯間傳出「噗滋噗滋」的清亮水聲……過了良久,婦人身體才軟綿綿的癱了下去,彷彿是被抽光了全身力氣一般,一動不動的躺在床上,只有飽滿的酥胸還在不停起伏。
俏臉埋在被褥中間,黃蓉慢慢回過神來,意識到自己剛才都王了些什麼,不由得臉龐發燙,正要拾綴一下,忽聽得門外有人輕輕敲了三下,急忙扯過薄被來蓋住濕漉漉的下身,坐起身來問道:「是破虜么?可有什麼事情?」房門吱嘎一聲推了少許,郭破虜虎頭虎腦的探了進來,說道:「媽媽,我待會要和呂大哥到校場騎馬,來與你報備一聲。
」說話間恭謹的望向黃蓉,這時日已西斜,陽光映透紗帳,郭破虜隱隱見得母親裸著玉肩、酥胸半露的卧在床榻,她下面蓋著錦被,上身就套著一件窄小抹胸,雖然隔得太遠看不清楚,但胸前鼓脹脹的隆起仍充滿著誘惑力,男孩正到了知慕少艾的時候,不由咽了一下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