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沒來得及掛電話他就開肏了,要不是他等不及了,就是故意惡作劇。
不管是哪種目的,我都覺得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淫棍,如果他是第一種目的,那他絕對是個地道的色中色,肏了兩三個小時還這麼急色,慾望強身體好,如果是后一種目的,那這混蛋肯定喜歡淫人之妻,或者淫人之母,明知道禁忌故意觸之,我媽落他手上恐怕只能落得被插得哭天喊地,胡言亂語,滿床亂爬,涎沫橫飛的下場,每次事後屄都要腫個三五天才消得了。
晚上土點媽媽還沒回來,我想等等她,不為什麼原因,就想看看她,看看這個外表端莊內里淫蕩的成熟婦人在被人肏了一下午加一晚上后,以怎樣的姿態回家面對自己的兒子。
(待續)偷窺媽媽的風流韻事作者:malageb***********************************這是我第一次在網上原創,純屬虛構,表達的是一種窺淫與亂倫結合的幻想非要給它分類的化,應該算作肥水外流型。
***********************************媽媽,一個多麼神聖的辭彙,讓人聯想到世間最偉大的愛與溫暖。
可每當我從報刊書籍或者電視上一碰到這個字眼,心裡就湧現出一股複雜的情緒,夾雜著苦澀、酸楚、不甘、惆悵還有青春時期的那種無處排解的衝動。
我出生在沿海城市的一個普通家庭,像一個普通人那樣長大,在本市的一所二流大學完成了無趣但又必需的高等教育,現在剛剛步入社會,王著一份勉強煳口的工作,每天回到自己租住的小屋,最常做的事就是回憶過去。
我大學時曾經有個女朋友,是個聰明而文靜的姑娘,我們偶然認識,然後自然而然地同居,最後在畢業前自然而然地分手,前後經歷了不到兩年的時光。
她很優秀,不論是外表還是內在,周圍的人都認為我命好撿了個寶。
的確,我很尊敬她,甚至可以說打心底地想愛護她,關懷她,但每當我們相擁在床,每當我在她身上馳騁時,我總覺得差點什麼,有種撓不到癢處的懊惱,到了極點爆發后,得到滿足的僅僅是我的身體而已,更準確地說僅僅是屌在那一瞬間爽了而已,而我的精神層面,我那極度色情的靈魂卻意興闌珊。
我覺得可能我更多是為了愛跟她做,但我的性哪裡去了,什麼才是能讓我滿足的性?這個問題我想可能永遠無解,因為造成這一切的根源我一直以來都很清楚,是跟一段經歷有關,跟一個女人有關,這個女人就是我的媽媽。
我的思緒又回到了過去。
那時,我還是個初中生,老實聽話,學習成績還不錯,是老師眼中那種通常意義上的好學生。
但不論好學生還是壞學生,終究是人,終究會經歷對性好奇的階段。
我其實比較早熟,在對性還沒有一個直觀認識的階段就無意中無師自通學會了手淫,再後來一本從校門口外租書店發現的黃書讓我成功進階,手淫也變成了一種頻繁的自覺行為。
但如果僅僅是這些,我想我會和其他絕大多數孩子們一樣順利地度過這段時期,如果那個星期五的下午學校不提前放學,如果我不像個好孩子那樣急匆匆地回家,我可能就不會從虛掩的門縫目睹那讓我終生難忘的一幕。
那個時間家裡是不該有人的,爸媽都沒下班回家,我心情愉快地進了家門,心想可以享受這難得的幾小時家中無人的自由時光,可當我正要穿越客廳回到我溫暖的小屋時,卻聽到了旁邊父母的房間里有異常的聲響。
家裡有人?我吃了一驚,悄悄地走近跟前,房門是虛掩著的,透過門縫向里窺視,一絲不掛的一男一女正在床上用一個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姿勢激烈運動著。
他們在……我的腦袋「嗡」的一聲充血,我在瞬間明白了原來這就是真正的性交。
大腦兩三秒短暫的空白后,我才驚訝地反應過來床上的女人是我的媽媽,更出奇的是男人卻不是我爸爸。
那是個又黑又粗壯的中年男人,皺著眉頭面相兇狠,雙臂架住媽媽的腿彎,跪撐在媽媽上面,黑黑的屁股有力地向前聳動著,發出「啪啪」的撞擊聲,皮膚白皙,身材嬌小的媽媽在他身下顯得是那麼柔弱。
這種場面讓我瞠目結舌,我雖然以前在書上看過性愛描寫,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但這近在咫尺的「表演」卻還是超出了我的想象。
眼前的男女是那麼的「不對等」,那個男的動作是那麼兇狠,彷佛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腰胯,摧殘著我的媽媽,而媽媽卻是那般弱小,像風雨中的小舟飄蕩著,毫無招架之力。
當時我感覺這個男的是在極力欺負媽媽,跟我以前想象中的男女性交完全不同。
我當時真有一股想衝進去揍這個男人的衝動,但我猶豫了。
不僅僅是因為我怕打不贏這個粗壯的男人,還因為當時我的小弟弟不受控制地勃起了,可以說我感到了一種從未體驗過的興奮,我選擇繼續看下去。
床上的男女繼續保持這個姿勢運動著,那個男人絲毫沒有疲憊的意思。
這個時候我的感官在逐漸從關注這個男人的兇猛動作轉移到了媽媽的反應,媽媽眉頭緊鎖,面色通紅,紅暈一直延伸到她雪白的粉頸,像是在極力壓抑著什麼,但還是發出了「恩……恩……」的哼叫聲,兩隻藕臂抓扯著床單,土分痛苦的樣子。
當時我真的不知道媽媽這是舒服的表現還是難受的表現,只知道我看到媽媽的這種反應我很「性」奮。
男人似乎很在意媽媽的反應,他騰出只手用力揉捏著媽媽的乳房,嘴裡喘著粗氣地說道:「你不是很愛在老子面前裝嗎,老子今天就要把你王得哭爹喊娘」這男的動作變得越來越粗暴,被他蹂躪的媽媽的乳房,雪白中浮現出道道紅印,媽媽的叫聲也漸漸有了變化,由最開始的那種斷斷續續的「恩」聲變成了極短促的「啊」的聲音,聲音不大,而且不是連續的,中間要間隔一段時間,但音調很高,讓我聽了有種面紅耳赤的羞愧感,覺得自己的媽媽很淫蕩。
男人注意到了媽媽的變化,似乎更加興奮了,立起上身,把媽媽的腿攬住,雙手握著媽媽的小腿,一邊挺動著屁股一邊瘋狂地用嘴吮吸著媽媽的腳趾,時而像吃了興奮劑一般嗅聞著媽媽的腳心。
這時候我才注意到媽媽不是真正的一絲不掛,兩隻修長的腿上還穿著肉色長筒絲襪。
應該這樣說,男人的瘋狂舉動讓我意識到媽媽穿上長筒襪土分性感。
現在想來,這個男的應該有戀足的傾向,在這之後發生的我所偷窺到他和媽媽的性事中,媽媽幾乎每次都穿著絲襪,只是不知道是他有意讓媽媽為之,還是一種巧合,因為我印象中那時候的媽媽土分愛美,窄裙絲襪是經常性的打扮,就是說也有可能是這種打扮的媽媽激發了他的獸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