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不考慮再做一次?上次是演習,這次可是真槍實彈的”修在他唇上輕啄一下,再度誘惑他。
“太晚了,我要回房了,明天要去比試,你也早點睡”彌將修抱在床上,親了下他的額頭,這也是修訂下的規矩,突地一雙藕臂摟住他的脖子,貼上他的唇……修環視這個校場,整個場地猶如半個足球場那麼大,十五國的皇帝都坐在第一排,而最佳位子則是坐著四國的皇帝,後面坐著各國的滿朝文武。
各國穿著不同民俗的衣服很容易區分開來。
修身著月白色的長袍,挽了個女式髮髻,髻發中斜插著三支長約一尺的精美髮簪,茶色的髮絲在隨著暖風撫弄著修絕美的臉龐。
耳垂上的耳墜在髮絲間若隱若現,抱著古琴的的左腕上帶著個翠綠色的玉鐲,修長的中指上帶著一枚戒指。
妖媚中混合著一種超凡脫俗的氣息。
可惜手上的玉鐲和耳上的玉墜昭告眾人他已名花有主了。
這不是消失了六十六年先皇祖的盤龍鐲和環鳳墜嗎?那翠綠色中隱隱浮現的龍鳳紋使人過目不忘。
年邁的老臣激動不已,這是風的鎮國之寶啊!“赫,那老頭是誰?”修看向坐在最中間的皇帝。
“他是賴的皇帝,不過他們國家的實權掌握在太子手中,這個皇帝已經不管事了,還好他沒來”“為什麼?”“他最喜歡收集美的東西,如果讓他看到你……”“哦?那個女的呢”修看向坐在睿身邊的女子。
“任的女皇任若紅”“女皇啊,有意思”來到這裡看到的美人兒都是男子,此女子不是頂美,但別有風情。
修走向那個女皇,蜜色的肌膚,身材高挑,充滿著冶艷的美。
眾人都在疑惑修到底要做什麼,他已執起她的右手放在唇邊輕吻了一下。
“很高興認識你,美麗的女皇陛下”“大膽”一道人影打破了寂靜,站在她左邊的男子沖了出來“你敢對女皇無禮”赫將修護到身後,唉!他對誰都這樣,一點都不看場合。
“蛾眉帶秀,鳳眼含情,腰如弱柳迎風,面似嬌花拂水。
體態輕盈,漢家飛燕同稱;性格風流,吳國西施並美。
蕊宮仙子嘀人間,月殿嫦娥臨下界。
”修噙著抹微笑看著任若紅。
“說得好”眼前男子俊美不凡,碧藍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樑,性感的雙唇,及腰的金色捲髮披散著,眼底深處儘是淡淡的憂鬱。
“阿波羅,不過你笑一下的話更像”修輕柔的說“什麼?”“太陽神,你給我的感覺很像他”“是嗎?”他的嘴角扯出一絲微笑。
“修,他就是江如藍”那麼多年從未見他笑過,該死!他也對修感興趣了。
“日出江花紅勝火,春來江水綠如藍。
江--如--藍,好名字”周圍恢復了死寂“修,你犯忌了。
”“為什麼”“他父母的眼睛都不是藍色,他父親幫他取名時說,‘江既不為藍,吾怎有其子’(江既然不可能有藍色,我怎麼可能有你這樣的兒子)所以他很討厭這個名字。
”“詩是好詩,可江水不可能有藍色的!”江如藍壓抑地說。
“江本藍綠,乃沙土混淆才使世人分辨不清罷了。
純凈之人又何必理踩呢?”修厭惡地皺眉“請問公子如何稱呼?”江如藍認真地凝視他。
“修伊”“貴姓?”“姓……”總不能說姓海茵斯吧“姓海”“江,海……我們還是一家呢”第9章“第一場琴歌慢舞,規則與以往相同。
大家都已知曉……”一公公站在校場中央宣布比試開始。
“什麼規則請說明?”修不解,你們知道又不等於我知道。
“你不知道嗎?”江如藍很驚訝“難道你都沒有準備過?”不可能,我和容放度花了半年的時間磨合才配合的天衣無縫。
“琴藝又不是一天兩天練得出來的”準備幾天都是一樣。
“修,不是的。
我們的比試都是文武結合”平時跟他說規則,他就睡覺,現在也沒辦法了。
“其實就是文官奏琴,武官舞劍。
但武官只能舞慢劍,比試中哪方更能催人淚下哪方勝?”江如藍解釋了一下。
其實也就是在考文人的功力,再美的劍法也不可能使人落淚。
“那武官不就是裝飾”舞慢劍根本看不出武藝的高強。
赫苦澀地笑了一下“沒錯”“那可否請江兄先行示範”修愛嬌得一瞥,這江如藍果然不是泛泛之輩,不過也是正人君子。
“自然”江如藍走到場邊的琴座,那武者來到場中。
他高大威武,臉頰上一道深刻的刀疤使一張原本帥氣的臉顯得面目猙獰。
“那人是容放度,賴的將軍”赫壓低了嗓音。
“那人好象很恨你啊”從進場兇狠的目光就沒有離開赫的身上。
“他臉上的疤是我砍的”“那你沒殺了他,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
”修悠悠得說。
江如藍纖長的手指覆在琴上,悠揚清脆的琴音隨風傳遞,或急或緩。
他幽藍的眼眸緊隨著修,曲調愈加柔美,如泣如訴,似乎講述著對伊人的渴求之情……曲罷眾人皆在抹眼角,緩緩地傳出低泣聲。
“perfect!”江如藍,真是蕙質蘭心啊!“你可有幾成把握?”“沒有”古琴不是我強項。
“沒關係”赫邁步走向校場,修抱著古琴尾隨。
“修,你不該在這裡……”“我喜歡,那裡太遠了,看不到你”修跪坐在地上將琴放在膝頭。
輕撥了幾下琴弦,:“無言獨上西樓/月如勾/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 心頭”輕柔的低吟伴隨著幾聲清淡的琴音,淡淡的愁緒彌散在周圍的空氣中,眾人皆陷入其中不可自拔,許久不見響應。
睿犀利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人兒,眼神閃爍,在眾人還未回神之際,他已宣布結果“勝負已分,第一場,賴勝!”“為什麼?”冰冷的聲音從後方傳來,修回首,是江如藍。
“他的琴音並未使人哭泣”“可他帶來的傷感更勝江某一籌”江如藍依舊不屈不撓。
“可這不在規則之列,更何況是比琴藝而不是賦歌,無論如何都是他輸了”睿堅定自己的判決。
“江某不稀罕偷來的勝利”“江兄,你的琴藝確在在下之上,何必自謙!”修對江如藍無謂地笑道“可否開始下一場啦”“當然”“修,下面比得是象棋,你可會?”“狗屁不通啊”從小在德國長大,國際象棋倒還行,中國象棋可沒下過。
“下場的規則要複雜得多,以人為棋子。
我是武將作為‘車’,你是‘帥’其他都是死棋,你我是活棋”赫解釋著。
“何為死?何為活?”“死棋如同棋子一般走法,而活棋可與之對戰。
誰的武藝高強,哪顆棋留下。
可是……”(棋武士大家看過吧)“那文官不是很虧”“是,只需避開我直接攻你即可,我擔心你”赫擔憂地摸著修的發。
“你和他們比,誰更厲害?”“江如藍和我在伯仲之間,容放度應該在我之下,不過也很厲害。
”怪不得沒人贏,和江如藍對弈,一定是他先“將軍”。
而面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簡直輕而易舉。
除非那個文人是文武全才,而且武藝高強。
赫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啊!可是你們碰上我算你們倒霉,下這種棋根本不需要會,反正只要作為“帥”的我不被打敗就可以了。